很快,座插刀游戲的道具就被擺了上來。
雷天陽立馬想拉著雷易上前,卻被雷易伸手道:“等等。”
旁邊一人道:“你想耍什么花樣,剛才可是你自己提出要比座插刀的,現(xiàn)在莫非你想要反悔了。”
“就是就是,你個孬種,現(xiàn)在知道怕了?”
眾人再次發(fā)出一陣噓聲。
雷易卻道:“這么比多沒意思,不如來點彩頭。”
什么?
眾人都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想到雷易喊停,居然是想彩頭的事情。
不過,說來也對,都冒著這么大的風險了,得點彩頭,一點都不過分。
雷天陽皺著眉頭:“你想要什么彩頭?”
“我也不知道,隨便拿個東西出來就行,要不然沒意思。”
雷易神情淡然,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讓眾人很是無語。
正當雷天陽思索之時,一旁的李輕寒卻站了出來。
“各位,輕寒今日冒昧來到雷家,卻引起這不愉快的事情,這是輕寒的過錯,但是,兩位這場賭斗已經(jīng)不可避免,不如,這彩頭就由輕寒來出吧。”
眾人一聽,越發(fā)覺得這李輕寒進退有度,很有大家風范,不由心中折服。
一說罷,也不管眾人目光,李輕寒徑自從儲物袋里拿出了一柄長劍,此劍劍身光華流轉(zhuǎn),一看就不是凡物,劍體自帶的靈氣波動也緩緩傳來,讓眾人一陣驚訝。
“此劍名為紫宸,只是一把人級下品的法器,算不得什么稀罕寶貝,就當是此次比斗的彩頭吧。”
眾人一聽,嗡的一聲炸響起來。
“天啊,法器?!”
“我沒聽錯吧,李姑娘一出手居然就是一件法器。”
“雖然只是最下品的法器,可是,那也價值不菲吧,估計也要數(shù)千靈玉了,這彩頭未免也太重了。”
“李姑娘師出圣龍?zhí)熳冢强墒菑纳瞎疟銈鞒邢聛淼睦献谂桑M是我們這些小家族能比擬的,這法器也許貴重,但是對于他們而言,和地攤貨沒什么區(qū)別吧。”
雷天陽看到這劍器,也是垂涎不已。
法器對于修行者而言,可謂是一大助力,任何一個修士都渴望一件傍身左右的極品法器,可是,法器的制造實在太過昂貴,就連申玉書這樣的大高手,到現(xiàn)在也沒有一件法器傍身。
可見,這法器的貴重,絕非一般器物能夠相比擬的。
“劍器?不錯,這下就有意思多了。”雷易見到那把劍器后,眼中露出一絲不可察覺的笑意。
此時的雷天陽也是興奮不已,屁股算什么?要是贏了,就能得到一件法器。
這波絕對不虧。
李輕寒再次道:“既然這賭斗不可避免,為了確保公正,還請各位讓輕寒代為執(zhí)行。”
李輕寒這一說,眾人自然不會反對,現(xiàn)場之中,也只有李輕寒最適合這個角色。
只見李輕寒走到座插刀的道具之前。
這道具看起來就是一個巨大的雞蛋,足足有一人高的樣子。
其實,是一個巨大的罩子,是為了防止有人偷窺和靈識探查。
李輕寒打開雞蛋下的暗門后,就將那紫宸劍放在了一處卡槽上,劍刃是朝上的。
關上暗門后,旋轉(zhuǎn)底座。
也不知道是轉(zhuǎn)了有多久,雞蛋的外殼也漸漸打開,呈現(xiàn)出內(nèi)部的樣子。
而內(nèi)部則有六把軟凳,由于軟凳裹著厚厚的靈皮紙,所以,誰也不知道,那把紫宸劍到底在哪個凳子之下,包括李輕寒。
此時,也只有雷易嘴角微微一勾。
李輕寒再次走到中間:“兩位,決定先后吧。”
美女荷官,在線發(fā)刀。
六個凳子還在旋轉(zhuǎn),這讓雷天陽感覺到了緊張,不由看了一眼雷易。
雷易臉上掛著輕松笑容,做出請的手勢:“族兄先請。”
有人頓時看不過去:“這雷易,真是歹毒,居然讓天陽大哥先上,他自己怎么不先?”
另一人卻道:“你懂個屁!其實先上的人,是占有一定優(yōu)勢的。”
“不錯,先上的人,遇到空座的幾率更大。”
眾人好似明悟過來。
此時,雷天陽卻臉皮直跳,他也明白這一點,但是,自己先上,萬一就被自己撞上了呢?
菊花殘,滿地傷!
說起來,只有六分之一的幾率,可是,想想那個可怕后果,雷天陽的壓力陡增,頓時讓他心臟猛跳。
不過,雷天陽還是謹慎的選擇凳子了。
眾人不敢催促,同樣緊張的觀望雷天陽的選擇。
猶豫了很久,雷天陽最終選擇了一把軟凳,輕輕的坐了上去。
此時的雷天陽,心臟咚咚跳動,身體僵硬無比,然后閉上雙眼,一下坐了下去。
“咚!”
雷天陽癱坐在地上,急促的喘息。
幸好,這是一個空座。
雷天陽雖然滿臉大汗,但依然對一旁的雷易,露出得意神色。
退到一邊后,趕緊來了兩個人,對雷天陽又是擦汗,又是灌水,還捏著肩膀,甚至有人在雷天陽耳邊鄭重其事的說著什么。
此時,雷易不緊不慢的走上前來,很隨意的觀察了一番后,便隨便挑了一個軟凳。
坐上去時,眾人都凝神屏息,期待下一幕不可描述。
此時,只有李輕寒暗自盤算,要是雷易受了傷,自己儲物袋里還有一瓶九元玉花膏,是治療皮肉之傷的圣品。
“這藥膏需要涂抹,如果他受了傷的話,那豈不是...”
想到這里,李輕寒的臉上竟然暈染起兩朵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