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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馬行行,不疾不徐地沿著江岸離開杏林石舫。卿塵松手將車簾放下,轉頭問道:“四哥,鬧出這樣的事,靳觀這個國子監祭酒難辭其咎,你卻一再用他,不知他會怎么想?”
夜天凌淡聲道:“他怎么想不重要,關鍵不在他。”
卿塵同夜天凌目光一觸,迎面深不見底的雙眸,似一泓寒潭,斂著冰墨樣的顏色,春光也難入其中,她話到嘴邊,復又無言。這漫天明槍暗箭,夜天凌因勢利導,反為己用,自始至終都還留著一分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