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驚天動地的,許筱筱嚇一跳,“夏夏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不知道啊?外面?zhèn)鱽淼模页鋈タ纯慈ァ!碧K夏拿起手機起身拉開門走到走廊上往下看了一眼,臉色一變,“筱筱,秦子非來了,把客廳里一個古董花瓶砸了。”
“啊!”許筱筱驚訝,“這是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先掛了!”
樓下客廳,白慕楚靠在沙發(fā)上面,秦子非站在他對面,臉色陰郁的盯著他,客廳里幾百萬的古董花瓶碎了一地,兩人對視好一會,白慕楚笑起來,“秦子非,你有種!你太有種,為了一個女人和老子撒氣!”
他呵呵呵的又笑了幾聲,“是,老子就不喜歡她,無論你跟誰老子都不阻攔,可是跟她,就是不行!”
“理由!”秦子非陰森森的吐出兩個字。
“理由多了去了,她和一帆在一起過,老子看不得她把你和一帆兩人玩弄于掌心!”白慕楚惡狠狠的,“再說了她是許世勛的外甥女,許世勛對你什么態(tài)度你死人啊?不會做夢以為和許筱筱在一起后就能夠讓許世勛對你改變態(tài)度吧?”
“我用得著依靠女人搞關(guān)系?”秦子非也冷笑起來,“白慕楚,老子也不怕告訴你,老子是一定要和她在一起的,無論你高不高興都要和她在一起!”
“那你就和她在一起去啊,跑倒老子家里來耍什么橫?”
“我來這里就是告訴你,對她客氣一點,你對我想干什么都可以,可是對她,以后客氣一點!”
“呵呵呵!如果我不呢?秦子非,是不是你就要為了許筱筱和我絕交?”白慕楚猛地站起來。“我問你,你這樣對許筱筱,有沒有問過她心里有沒有你,她當(dāng)初可是為了一帆才找你的,你都忘記了嗎?”
秦子非閉了閉眼睛,“那又怎么樣?”
“她心里沒有你,她愛的人是一帆,一直都是一帆,你不明白嗎?”
“你放屁!她都是老子的人了,從頭到尾她清清白白屬于老子,她也說了,她喜歡我,她有什么理由還想著陸一帆?”
“你的女人?她是自愿的嗎?是你用了手段才逼她這樣的,我不怕告訴你,當(dāng)初要是一帆想要她,早就睡了,還輪到你?”
秦子非氣得一把封住白慕楚的衣領(lǐng),揚起手,白慕楚盯著他冷笑,“想打我是不是?你打啊?你看看你自己,為了一個女人,這樣對自己的兄弟,你他媽可真是出息啊!”
蘇夏站在樓上看得膽戰(zhàn)心驚馬上跑下樓分開他們,白慕楚兀自在冷笑,秦子非臉色鐵青的瞪了白慕楚一眼,一言不發(fā)轉(zhuǎn)身就走。
蘇夏追到門口,看見開車的是阿金,這才轉(zhuǎn)過身回了屋內(nèi),白慕楚坐回了沙發(fā)上面,臉色陰沉可怕,蘇夏走到他面前坐下,“筱筱和他又不是一天兩天了,你之前不阻攔,現(xiàn)在這樣又是干什么?”
“先前你以為我不想阻攔?老子以為他只是圖新鮮,玩過了就放手了,哪里想到他會這樣長情,還為了許筱筱和我鬧,惹毛我……”
“惹毛你要干什么?”
“我把他和許筱筱的事情捅給許世勛,我看他怎么收場!”
“你瘋了么?”
“我是瘋了,被秦子非氣瘋了!”白慕楚抓起煙盒抽出一支煙,惡狠狠的吸了幾口,轉(zhuǎn)頭看向蘇夏,“我說,你有沒有辦法可以讓許筱筱和秦子非分開?”
“沒有。他們好好的為什么要讓他們分開?”蘇夏反問。
“好好的?他們要能好才怪了!我今天不怕告訴你,他們是不能在一起的。”
“為什么不能在一起?”
“因為……因為……”白慕楚又吸了一幾口煙,“這是一個秘密,總知我告訴你,許筱筱和秦子非不可能在一起,我是為了他們好,你要是真的關(guān)心許筱筱,就讓她最好對秦子非死了這條心。”
“你不告訴我真相我怎么勸說筱筱分手?”蘇夏頂回去。
“你不會告訴許筱筱秦子非外面有女人啊?”
“秦子非有女人的事情筱筱都知道,這老黃歷了。”
“那你就告訴許筱筱,秦子非不可能和她結(jié)婚,這輩子都不可能和她結(jié)婚。”
“她知道啊?”
“許筱筱腦子是進水了嗎?堂堂千金大小姐,就這樣甘愿做人情婦?”
蘇夏嘆口氣,“你就別管了,筱筱的脾氣我是了解的,她要是不愿意秦子非怎么耍手段也沒有用,之所以忍氣吞聲給和他在一起,不還是因為喜歡他?換別的男人她絕不會這樣委屈成全,早就魚死網(wǎng)破了。”
白慕楚煩躁的站起來,“我今天實話告訴你,我反對她和秦子非可不是因為她和陸一帆的關(guān)系,許筱筱好歹是我妹妹,她又乖巧又聽話,我就是再不靠譜也不會針對她,我是為了她好,你自己掂量掂量吧!不然以后真出事了有你們哭的。”
白慕楚雖然脾氣臭,愛算計人,可是對許筱筱還真沒有沒有好過,蘇夏嘆口氣,“我去勸勸看吧。”
蘇夏掛了電話后許筱筱心里一直不安,不知道白慕楚和秦子非為什么發(fā)生爭執(zhí),等了好長時間蘇夏才給她發(fā)了微信,“沒有事,就是喝多了發(fā)酒瘋而已。”
許筱筱可不相信秦子非會沖到白慕楚家里發(fā)酒瘋,肯定是有什么事情蘇夏隱瞞了自己。
蘇夏不肯說,她自然也問不出來,于是試著給秦子非發(fā)了一條微信,“在干嘛呢?”
秦子非很快回了過來,“準備睡覺。”
已經(jīng)回家了,應(yīng)該沒有什么事情,她心里安定下來,“晚安!”
“晚安!”
早上起來有些陰冷,許筱筱吃過早餐沒有多長時間,白嘉明的電話就過來了。
他們約在了咖啡廳見面,許筱筱在路上堵了一會車,到達咖啡廳的時候白嘉明等得有些著急了。
他以為許筱筱要放他鴿子,看許筱筱推門而入擠出一個笑容,“來啦。”
許筱筱點了下頭,在白嘉明對面坐下,她要了一杯摩卡,靜靜的看著白嘉明等他說話。
白嘉明打開公文包,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這是爸爸去國外給你買的表,你看看喜不喜歡。”
他的臉上帶著討好的神情,許筱筱心里有些苦澀,她看了一眼裝表的盒子,百達翡麗的商標,看來白嘉明花了不少的錢。
許筱筱沒有動盒子,“您不是找我有事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