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回到房間,秦子非自己又去洗澡了。
許筱筱快速換了睡衣,松口氣后想起蘇夏,不知道她現在怎么樣了。
她馬上給蘇夏打了電話,電話響了很長時間才接通,白慕楚懶洋洋的聲音傳來:“許小姐,這么晚了有何貴干?”
“夏夏呢?讓夏夏接電話!”聽見白慕楚的聲音許筱筱就火大,語氣非常不客氣。
“她沒有辦法接電話!”
“為什么沒有辦法接電話?你把夏夏怎么了?”
“我能把她怎么?自然是讓她下不了床了?”白慕楚陰陰的笑。
“你這個禽獸!”許筱筱氣得發抖。“我們夏夏怎么這么倒霉,遇到你這樣一混蛋?”
“呵呵,倒霉,不知道是誰倒霉,難道不是蘇夏遇到我是她八輩子修來的福氣嗎?”白慕楚冷笑一聲掛了電話,許筱筱再打過去蘇夏的電話已經關機了。
“不要臉!混蛋!你怎么不去死!”許筱筱憤憤的罵著,秦子非從浴室出來了,聽見許筱筱罵人的話臉色不好看了。
“你又發什么瘋?”
許筱筱知道他誤會了嗎,“我不是罵你,我罵白慕楚。”
“他怎么招惹你了?”
“他欺負蘇夏。”
“欺負就欺負唄,一個愿打一個愿挨。”秦子非不以為意。
“什么愿打愿挨,明明是白慕楚強迫夏夏的,白慕楚那個種馬,身旁那么多女人,不干不凈的……”
許筱筱發現空氣變冷,面前的秦子非一張俊臉沉得要滴出水來,她一下子住了口。
白慕楚和秦子非是一類人,她罵白慕楚,等于就是在罵秦子非,難怪秦子非會不高興。
見許筱筱不說話了,秦子非頭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嘴角掛著漫不經心的嘲諷笑容,“說啊?繼續往下說啊?怎么不說了?”
許筱筱又不是傻子,怎么會繼續往下說。
被姓秦得這樣盯著骨頭都感覺涼颼颼的,她岔開話題,“你頭發怎么不吹干,不吹干會感冒的。”
秦子非沒有理會她在床邊坐下,許筱筱討好的坐起來,“我去拿吹風幫你吹頭。”
男人沒有阻止,她去浴室取了吹風出來幫他吹頭發,秦子非閉著眼睛一臉享受的樣子,好一會后緩緩開口,“蘇夏和慕楚的事情,你別管。”
“能不管嗎?夏夏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不想看見她被白慕楚欺負!”?這話讓秦子非冷笑一聲。
“你憑什么去管?自己的事情都一團糟還管別人,真是笑話!”大概覺得自己語氣抬嚴厲了,秦子非放緩語氣,“你自己想想,蘇夏可是練過跆拳道的,一般男人不是她對手,她要是不愿意怎么可能會讓白慕楚睡?”
“姓白的威脅她,用夏夏的媽媽威脅她!”
秦子非看著許筱筱義憤填膺的樣子,搖搖頭,“你這個腦子也就這點算計了,你先別管蘇夏的事情,想想你自己吧。”
這話讓許筱筱一下子沒有了聲音,秦子非說得對她哪里有功夫去管蘇夏,自己一攤子爛事還理不清呢。
醫院,許筱筱離開后白嘉明趕去了白明珠的病房,白明珠已經蘇醒過來正靠在病床上打點滴。
白嘉明陰沉著臉走進去,看著他陰沉沉的臉,許曉晴站起來,“筱筱呢?”
白嘉明沒有理會許曉晴的問話,而是走到病床邊看著白明珠,眼睛里沒有往日的慈愛,“我想聽你解釋!”
“爸,對不起,我讓你擔心了,我知道錯了!”白明珠抽抽噎噎的開始哭。
“知道錯了?這么說你是知道顧城和筱筱的事情故意插足他們?”白嘉明的眼中都是失望之色,“明珠,你太讓我失望了!”
“插足?什么插足?爸你到底在說什么?”白明珠抬起青紫的臉,淚眼里都是驚訝,“你不會相信筱筱的話真的認為她和顧城有什么關系吧?”
“筱筱給我看了聊天記錄,他們在一起兩年了,已經談婚論嫁!是你插足他們才導致分手的。”
“這怎么可能?爸,我和顧城是一年前在展會上認識的,那天的展會你也在,當時我們在一起吃飯,你對顧城的印象非常好,說顧城年輕有為,是棵好苗子,后來顧城主動追我,我告訴了你和媽媽讓你們幫著拿主意,這些你都忘記了嗎?”
白明珠這樣一說白嘉明也想起來了,顧城追白明珠的時候的白明珠確問過他意見,當時他是同意的。
既然這件事和白明珠沒有關系,那就是和顧城有關系了,“難道是姓顧的喜新厭舊?”
“這怎么可能?顧城要是和筱筱在一起過他怎么敢來追我?我們是姐妹,他難道不怕事情敗露?”
白嘉明臉色陰晴不定好一會后咬牙切齒的,“會不會有一種可能,筱筱姓慕不姓白,顧城不知道筱筱的身份,只是把她當作了普通人家的姑娘,然后為了事業移情別戀?如果是這樣,顧城居心何在?他把我白家當什么了?”
“不會的,顧城不是那種人!”白明珠馬上反駁,“爸,你怎么不懷疑筱筱居心不良?”
“居心不良?什么意思?”
“當初陸一帆的事情筱筱一直恨我,她曾發誓要報復我,我懷疑顧城這件事是筱筱故意為之,她不想看到我幸福,故意偽造和顧城的聊天記錄,故意說自己和顧城有關系,想拆散我們。”
“會嗎?”白嘉明想起許筱筱剛剛在治療室和自己說的話突然不確定起來。
畢竟剛剛許筱筱可是問他會不會把白明珠趕出國的,當初的事情他把許筱筱送出去可不只是姐妹倆喜歡一個男人的事情,而是有迫不得已的苦衷。
許筱筱會不會因為當初被送出國嫉恨白明珠故意報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