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靜靜的坐在病房里看著父親,突然覺得自己很不孝順,都是因為自己才會連累到他,徐小雅擺明了不會放棄,以后這樣的日子可能會有很多,她很累,很累。
莫逸辰終于給江雨柔來了電話,江雨柔盯著手里的手機看了好一會才去接,“柔柔,孩子的手術(shù)結(jié)束了,醫(yī)生說病情已經(jīng)穩(wěn)定。”
江雨柔沒有做聲,不過在心里惡狠狠的想,和我有關(guān)系嗎?之前她對那個孩子是同情的,可是因為江教授的事情,她的同情心已經(jīng)沒有了。
莫逸辰還在說話,都是在解釋中午的事情,江雨柔再也忍不住,“我還有事情,先掛了!”
第二天早上何舟庭給她打來了電話,他告訴江雨柔,那個污蔑江教授的人他會讓他受到法律的制裁的。
江雨柔對他說了謝謝,然后心里在想為什么別人都知道的事情莫逸辰到現(xiàn)在還不知道,可想而知他現(xiàn)在是壓根一點點都不關(guān)心她的事情了。
正這樣想著,病房門被推開了,莫逸辰出現(xiàn)在病房里,“爸爸怎么樣了!”
“出去說!”江雨柔把他推出門。
“柔柔,我也是剛剛才知道的,你別擔(dān)心!我會處理好的!”莫逸辰欲伸手拉她,江雨柔打開他的手。
“莫逸辰,你知不知道這對我爸爸是多么大的打擊!”她的口氣很沖。
“我知道,所以一得到消息就馬上讓人處理了!”莫逸辰壓低聲音。
看他低聲下氣的樣子江雨柔火更大了,看樣子是何舟庭的動作影響了徐小雅,想來他知道是徐小雅所為所以一得到消息就馬上為她擦屁股。
“你還真是體貼啊!”江雨柔冷笑起來。?“莫逸辰,這樣的事情你能讓它永遠不會有第二次嗎?”
“柔柔,這次是我不好,你別生氣!不過你可以放心,我已經(jīng)有證據(jù)證明爸爸沒有抄襲!所以爸爸不會有事情的!”
“不會有事情!你說得輕松,有第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莫逸辰,管好你身邊的女人,不要讓她亂咬人!”
這話一出口,莫逸辰總算明白了,“柔柔,你誤會了,這件事情不是小雅做的!”
“你竟然替她說話?”江雨柔最氣他這副樣子,“莫逸辰,我忍不下去了,你痛快一點吧,這樣對大家都好!”
“柔柔你什么意思?”
“我已經(jīng)郁悶了很久了,實在忍受不下去了,我一開始想過那是你之前的事情我可以容忍,可是現(xiàn)在看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徐小雅肯定還會繼續(xù)和你糾纏,照這樣下去你遲早會和她破鏡重圓,莫逸辰,我愿意等是因為我有希望,可是現(xiàn)在我看不到希望,最主要的是因為我我的家人會一直受到傷害,我不能再這樣自私下去了,我覺得我應(yīng)該成全你們。”江雨柔這次豁出去了。
喊完發(fā)現(xiàn)莫逸辰一動不動的看著她,半響,“你就這么想和我撇清關(guān)系?”
“莫逸辰,難道直到現(xiàn)在你還認為是我想要和你撇清關(guān)系嗎?”既然開了頭江雨柔就不想忍了,“你和徐小雅之間有著血脈相連的東西,我之前太天真,認為我不介意當(dāng)繼母就可以了,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其實不是這樣,徐小雅完全不甘心放棄你,只要徐小雅有心,她還會一次次的進入我們的生活,這樣無止境的折磨我真的怕了。”
“柔柔。我知道之前小雅的確做了一些事情,可是這件事情的確不是她做的,你誤會她了!”
“到現(xiàn)在你還這樣維護她,難道真的認定我拿不出證據(jù)?”江雨柔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你和徐小雅如此親密無間,應(yīng)該知道她的助理叫羅銀蘭吧,污蔑我爸爸的人匯款的戶頭是一個叫羅銀坤的人開的,羅銀坤是羅銀蘭的弟弟,我確定我爸爸和姓羅的完全沒有任何仇怨,你覺得姓羅的找上我爸爸是巧合?”
“柔柔,是誰告訴你打款賬戶是羅銀坤的?”莫逸辰很驚訝,在得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馬上去查當(dāng)發(fā)現(xiàn)和羅銀坤扯上關(guān)系后他以為是徐小雅做的,不過后來知道不是她。
“誰告訴我重要嗎?”江雨柔冷哼,看樣子莫逸辰知道的要比她知道的多。
“是不是諸航?”莫逸辰皺眉,能拿這件事情做文章的除了諸航他想不出別人。
“是又如何?”江雨柔承認,她想看看莫逸辰還有什么話可說。
“你就這么相信他,難道就一點也不懷疑他的動機?”
“你的意思是諸航這樣說是有目的的,他為什么要騙我?”江雨柔反問。明明是何舟庭在幫她,可是莫逸辰卻非要扯到諸航頭上,她只覺有些好笑。
“他說的不假,的確是從羅銀坤的戶頭把錢轉(zhuǎn)出去的,但是他在誤導(dǎo)你。”
“什么意思?”
“他的目的是讓你因此懷疑上小雅。”
“你有證據(jù)不是她做的?”
“這件事情是小雅的助理羅銀蘭做的,和小雅沒有關(guān)系。”
“呵呵,你當(dāng)我是三歲孩子?”江雨柔冷笑起來,她和羅銀蘭從來沒有任何交集,為什么羅銀蘭會想到針對江教授,傻子也知道是徐小雅主使,可是莫逸辰竟然為徐小雅辯護,真是可笑之極。
“柔柔,這中間有些誤會。是有人把兩篇論文的發(fā)表報刊發(fā)到了羅銀蘭的郵箱,是她讓她弟弟出錢讓人舉報的。”
“爸爸和羅銀蘭無冤無仇,她為什么要這樣害他?你不要告訴我她只是為了伸張正義還學(xué)術(shù)界一個清明?”
“羅銀蘭和小雅關(guān)系不錯,她這樣做主要是想針對你!”莫逸辰承認。“我開始查后她馬上找到了我,像我坦白了一切,目前為止小雅還不知道這件事情。”
“好一個關(guān)系不錯,這羅銀蘭難道是徐小雅養(yǎng)的狗,這么忠心耿耿的狗真是不多了,”江雨柔諷刺,見莫逸辰還想解釋,她已經(jīng)不耐煩,“好了,你不用費心的解釋了,就算你解釋我也不會聽!”江教授為此躺在病床上面,而莫逸辰卻一直在為徐小雅辯護,在病房外面為他心上人洗白也真虧他想得出來,她很厭煩。
“莫逸辰,你什么也別說了,我感謝你能來看我的父親,從前是我太優(yōu)柔寡斷了,怕給家人帶來傷害,所以一直徘徊不定,卻沒有想到更大的傷害在后面,我很累,我想我們都太天真了,我們先冷靜冷靜吧!”
“柔柔!”
“別叫我柔柔,怪肉麻的,還是叫全名吧!”在說完這句賭氣的話后莫逸辰拿出手機開始接電話,聽到他在電話里說了一句,我馬上過來,江雨柔的心都涼了,不等莫逸辰掛了電話開口,她搶先開口“你還是回去照顧你的女兒吧,我這邊不需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