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紀炎鎮定自若,楊懷軍誤認為紀炎是臨危不亂,還很欣賞他!
“第二件事,是關于黑豹哥的,我們調查了一下他的背景,發現他是一個神秘門派的弟子,雖然被逐出了師門,不過卻還與門派中人有所來往,這次他被你殺了,恐怕那個神秘門派中的人,不會與你罷休。”
聞言,紀炎淡淡一笑,道:“你找我來就為了這兩件事?”
見楊懷軍點了點頭,紀炎站起身來,淡然的說道:“謝謝你的忠告。”說罷站起身來,離開了辦公室。
楊懷軍見紀炎走出了門外,眼神中露出了好奇的目光,他現在自己想錯了,這家伙不是臨危不懼,而是狂傲無比!
這種事情要是換了別人,恐怕早就嚇得找地方躲了,紀炎可好,根本毫無在乎,說的輕描淡寫,果然和宋凌姍說的一樣,這人就是一個狂徒!
本來這件事自己也不會特意找紀炎來的,只是將這件事上報給局長后,局長說紀炎背景強大,如果不把這件事告訴他,以后如果發生了什么事,擔心幾大世家來找麻煩。
于是楊懷軍在把紀炎找到,將這兩件事情告訴了他,可是人家就像一個沒事人似的。
“老大。”鄒若明等人見紀炎出來了,都紛紛起身。
“走吧。”紀炎淡淡的說了一句,走出了警察局。
“老大,咱就別回學校了,現在都快四點了,我們去喝兩杯吧,我知道一家新開的酒吧。”
聞言,紀炎把車鑰匙扔給了鄒若明。
“你來開。”
說著就和何東上了車,其余的人都回了學校。
楊懷軍從辦公室中走了出來,對宋凌姍說道:“小宋,我要去一趟關老那邊,隊里的事情就先交給你了。”
“楊隊,你的病又犯了嗎?”
楊懷軍微微一笑道:“沒有,只是定期治療罷了,要是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就給我打電話。”
宋凌姍點了點頭,目送楊懷軍上了車。
楊懷軍發動車子,前往了松山市醫科醫藥大學。
松山市醫科醫藥大學,是國內知名的醫科大學之一,甚至在世界上都享有一定的名望,很多外國的留學生都慕名來這里學習中醫,原因無他,只因為中醫學院的院長關學民。
關學民在世界醫學界,都享有很高的聲譽,是中醫界的領軍人物。
關家雖然不是一個大世家,但是有關學民在,關家已經成為了幾大世家中,超然的一個存在誰敢說自己沒有病?誰敢說自己就求不到關學民?
所以,別看關家只是這十幾年才開始發展壯大,但是卻一點兒也不比那些大世家要差只是根基尚淺,不過卻毫無大礙誰會和關家過不去?和關家過不去,那就是與其他幾大世家作對。
楊懷軍所在的楊家,也是大世家之一,能夠請關學民為自己診治,也是很正常的。
關學民平時已經很少上課,只是每周例行的,給中醫學院的學生講一堂大課,雖然說是針對中醫學院的學生,不過其他院系的學生也有很多來聽關學民授課,一個是因為關學民的聲望,另一個也是因為關學民真的能講出些有用的東西。
關學民的住處是在學校家屬區,一片獨立的別墅區內,這里住著的都是校領導和校里有名望的教授楊懷軍開的雖然是警車,不過進入別墅區的時候,還是被攔了下來,做了仔細的登記才放行。
畢竟這里面像關學民這樣,國家級的院士也不在少數,甚至國際上都有頭銜……
將車子停在了關學民別墅的樓下,楊懷軍下了車,準備去按門鈴,別墅的門卻正好打了開來,從里面走出來一個漂亮的女孩子,見到楊懷軍,微微一愕,隨即笑道:“楊大哥,你來找爺爺……”
“馨馨,去上班?”楊懷軍見關馨的打扮,雖然漂亮,卻很干凈利落,就猜她應該是去上班。
“恩,”關馨點了點頭:“要早點走,不然趕不上通勤車。”
“你自己,沒有車?”楊懷軍聽了關馨的話,倒是愣了愣,關馨居然去坐通勤車?
“我剛上班,哪有錢買車?”關馨笑了笑:“楊大哥,爺爺有客人,你上去之后,要等一會兒才行。
“好的,那你快走吧,別遲到了。”楊懷軍對關馨點了點頭,看的出來,關馨并沒有靠家里面,這樣的富家女倒是少見,就算是宋凌珊,也有輛自己的私車……
之前關馨沒有鎖門,她對楊懷軍也很熟悉,知道他不是壞人,對他十分的放心。所以楊懷軍沒有再按門鈴,直接的進了別墅,上了樓去。
在二樓的客廳,就看到關學民正在給一個老人把脈,而老人的身邊站著一男一女兩個中年人。
“關老,我父親的病情怎么樣?”那男人看著關學民,小心的問道。
“不太好……已經很嚴重了。”關學民也不隱晦,當著老人的面,直接說道:“心肌功能每況愈下,想要治愈,幾乎不可能,如果定期針灸,可以勉強控制維持住。”
那老人顯然很了解自己的病情,對于關學民的直言不諱,并沒有什么太大的反應,倒是那中年男人聽說關學民可以維持住,有些急切:“可以維持住么?那也好,只要不繼續嚴重下去,不病發就可以了”
在很多地方都看過,都沒有辦法,這回慕名來關學民這里,卻沒想到有了解決的辦法。
“這個沒有問題。”關學民點了點頭:“每周施一次針,可以控制一周的病情,調理的好,再活個十年也不是什么問題……”
“還能活十年?”老頭聽了關學民的話,倒是頗為高興,“十年時間,能做不少的事情啊”
“那就麻煩關老了,我們住在燕京,每周施針的事情您看……我們除了支付診費之外,還會報銷全額的往返費用……”中年男人說道。
“我沒有時間,施針必須在我這里。”關學民卻毫不留情的拒絕了,他看病自然有規矩,不上門服務。
“這……”中年男人有些為難,父親這么一大把歲數了,每周都折騰一趟,這不是要命么?
“你什么意思?”中年男人還沒說話,那一旁的中年婦女卻炸毛了,指著關學民大叫道:“你知不知道我爸什么身份?別人排隊去燕京給我爸治病都沒有機會,讓你去是看的起你你以為你自己是什么人物呢?不就是個老中醫么?這樣,診費加倍,你去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