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公然拒絕的程越彬,找了個借口走出了帝王廳。
此時此刻的他,心里怒火沖天,他沒有想到,周凌菲竟會這么不留情面的拒絕他。
他長這么大,什么時候這么丟人過?在他看來,全都是拜周凌菲那個女人所賜!
現(xiàn)在他看到周凌菲那個女人的臉,都覺得無比厭惡,認為周凌菲在裝清高。
再加上今晚喝了不少酒,去洗手間的時候,忍不住在洗手臺那里嘔吐了起來。
這時,從廁所走出一個女人,本想在洗手臺洗手的,卻看到程越彬趴在上面吐得一塌糊涂,當下忍不住微微蹙眉。
而她的這個小動作卻被程越彬給捕捉到了,當下忍不住狠狠的扇了一巴掌那個女人。
“你個臭三八,就憑你也敢嫌棄老子?”程越彬惡狠狠的叫罵道。
再加上那個女人的眼睛有點像周凌菲的,這才讓他怒火中燒,覺得這個女人跟周凌菲一樣,喜歡裝清高。
程越彬還想要再扇那個女人一個巴掌,但是那個女人的相好恰好出來找她,看到她被程越彬扇了一個巴掌,當下沖過去就是一腳,踹得程越彬摔倒在地上。
“你小子找死?連我的女朋友都敢打,手不想要了?”那個男人又狠狠的加上幾腳。
程越彬酒有些清醒后,捉住一個機會,抱著那個男人的腿,然后將他給扯得人仰馬翻。
爬起來后,對著那個男人又是踢又是踹的。
“老子想打誰就打誰,倒是你,最好管好你的女朋友,不然下一次我見你們這對狗男女一次就打一次!”程越彬說完后,狠狠的啐了一口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打完這個男人后,積壓在程越彬心里的那口氣終于得以出完了。
做完這一切后,他絲毫不覺得自己做得有什么不對,要怪,就怪那個長得有些神似周凌菲的女人,對他露出厭惡的表情。
都是那個女人自找的!
在臨走前,那個男人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腫起來的腮幫子,指著程越彬說道:“你小子有種,有本事就把名字給報上來,看老子不弄死你!”
“你要是有本事弄死我,就盡管放馬過來,要是怕你,我的名字倒過來寫。”
“老子叫做程越彬,有本事就找人過來弄我!我等著你!”
程越彬在丟下這兩句話后,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揍完這兩個狗男女時,程越彬心中大快,一掃剛剛被周凌菲拒絕的陰霾。
回到包廂后,不再像剛才那樣愁眉苦臉著。
看到程越彬出去一趟回來,高興了許多,馬超還怕程越彬會不高興,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是他多想了。
“彬哥,怎么了?什么事讓你這么高興?跟我們幾個分享一下,讓我們也樂呵樂呵一下唄。”幾個狗腿子圍著程越彬轉(zhuǎn)。
程越彬情場失意,但是也出了一口氣,心中十分得意,但是卻裝作云淡風輕的說道:“沒什么,就是剛剛上洗手間的時候,看到一對不識趣的情侶,被我揍了一頓,落荒而逃了。”
聞言,馬超等人立馬夸程越彬霸氣,讓程越彬十分受用。
不遠處的葉真看到程越彬得意的神情,扭頭對著一旁的周凌菲說道:“看到?jīng)]有,剛剛還對你一往情深的男人,被拒絕后立馬又變得意氣風發(fā),根本就沒有一絲難過的神情,可見他對你的感情都是假的!”
周凌菲喝了一口酒,然后臉色微紅的說道:“別管他,我們喝我們的。”
看到她這個樣子,葉真忍不住打趣道:“你該不會是拒絕他之后,后悔了吧?在我這里借酒消愁?”
話音剛落,葉真就被周凌菲一記拳頭給砸在身上,力道還不小。
“讓你胡說!下次我可不會再手下留情了。”周凌菲哼哼唧唧的說道。
葉真嘴角一陣抽抽,明明都這么用力了,還說是手下留情,天知道這女人為什么蠻力這么大,刷新了他對女人嬌小柔弱的看法。
“不愧是真女中豪杰,佩服。”葉真搖頭晃腦的感嘆道。
這次,周凌菲沒有再揍他,而是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
卻說那對被程越彬打了的男人,滿腔怒火的帶著他的女朋友皇后廳。
皇后廳和帝王廳一樣寬敞,里面裝修極其奢華,不過里面卻坐著沒多少人,但是每個人身邊都摟著一位公主,只有那個男人是自己帶女朋友來的。
他的那些朋友,看到他這副灰頭土臉的樣子,忍不住微微一驚,紛紛問道:“雄少,你這是怎么了?”
“我剛剛出去找冉冉,結(jié)果看到她被人打了,我上去踹了他一腳,結(jié)果被他摁倒在地打了一頓,說叫什么程越彬?不知道是什么來頭,橫得很!”那個男人往沙發(fā)一坐,狠狠的灌了一口酒,說道。
他的那些朋友聽到后,也是紛紛為他打抱不平的說道:“這也太囂張了,雄少,別人都欺負到你的頭上來,這口氣可不能忍啊。”
“程越彬?這名字陌生得很,你們有誰聽過?”有人忽然問道。
如果這人的來頭真的很大,不是他們能夠惹得起的,這口氣不咽也得往下咽。
不過在場似乎沒有人聽到這個名字,當下都搖頭說道:“沒聽說過,京都市那些排行靠前的家族中,也沒有聽說過有姓程的。”
“那就是小角色了,我們出去找袁姐問問那人在哪個包廂,這次一定替雄少找回場子才行!”
這些人說走就走,當下和雄少一起往外走去。
袁姐看到這幾個紈绔子弟找上門來后,微微詫異的說道:“雄少,怎么了這是?”
“袁姐,我在你的場子被人打了,是一個叫做程越彬的家伙,不知道袁姐知不知道這個人?”雄少的腮幫子都被踢腫了,說起話來有些含糊不清。
袁姐低眉沉思一會,發(fā)現(xiàn)實在沒聽說過這人,然后叫來大堂經(jīng)理,問他認不認識一個叫做程越彬的。
畢竟雄少也是他們會所的重要客人,幾乎三天兩頭光顧他們會所,而他現(xiàn)在卻在他們會所被人給打了,袁姐自然要為雄少解決這口惡氣。
大堂經(jīng)理點了點頭,說道:“袁姐,程越彬他爸在開發(fā)區(qū)開有一家工廠,經(jīng)常過我們這邊來玩,現(xiàn)在人正在帝王廳。”
那些人一聽,臉上瞬間露出一抹不屑的神情。
“還以為是什么來頭,結(jié)果只是家里開工廠的,也不知道是誰給他的勇氣,也敢得罪我們雄少?”那些人冷哼了一聲,說道。
打聽到程越彬的名字后,雄少帶著他的那群狐朋狗友,氣勢洶洶的朝著帝王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此時的程越彬,還不知道自己惹了什么樣的一個人。
就在程越彬正在聽著馬超等人對他拍馬屁,突然包廂的門就被人給撞開了。
“怎么回事?發(fā)生什么了?”眾人一陣恐慌。
“誰是程越彬?滾出來!”雄少領(lǐng)著他的那些朋友,走進來掃了一圈人數(shù),任何氣勢洶洶的喊道。
一聽說是來找程越彬的,當下所有人的回過頭去看向程越彬,眼神里都帶著一抹疑惑的神色,不知道程越彬惹到誰了。
看對方的樣子,似乎就是來找事的。
“我就是。”程越彬站了起來,隨著他一起站起來的,還有馬超幾個狗腿子,這種時候,正是他們表忠心的時候。
他們還愁著不知道要怎么才能討好程越彬,正好有冤大頭送上門來。
特別是當他們看到闖進包廂的只有寥寥數(shù)人,只有五個人,而他們這邊卻有這這么多人,雖然不一定會幫忙,但是光是在氣勢上,就比他們多得多。
雄少看到程越彬站起來后,然后帶著他的那些朋友大步往里面走了過去。
所過之處,那些人都給他讓出一條路來。
在場很多人都是一些混得不怎么如意的,并不敢陪著程越彬一起瘋,當然只想置身事外。
看清楚來人后,程越彬不禁咧嘴笑道:“原來是你啊,竟然真的敢找上門來,有膽子!”
不過,他看了一眼跟在雄少后面的那些人,然后眉頭一挑,抱著手臂看笑話的說道:“怎么,你就帶這么點人,就打算找我算賬?”
雄少看到他這副輕佻的樣子,不由的好笑。
不等他開口,他身后的人就說道:“程越彬是吧,你家里不過是開工廠的,你在我們面前牛什么牛?你知不知道站在你面前的這個人是誰?”
看到他們這么有底氣,程越彬反而有些沒底氣了,狐疑的看了一眼他剛剛打的那個男人。
馬超則站在程越彬的身后,說道:“你們又算是哪根蔥?哪里冒出來的就滾回哪里去,別逼我們動手!彬哥的名字不是你們想叫就叫的!”
雄少冷笑道:“讓我來告訴你,我是哪根蔥,就憑我是陸氏集團的繼承人,你們誰敢動我一根汗毛?”
聞言,程越彬臉色瞬間就變得極其難看,誰能想到,他在會所里隨便碰到的一個人,竟然是某集團的繼承人,這根本就不是他能夠惹得起的。說白了,對方是集團的公子哥,根本就不是他這些家里開工廠的所能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