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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三十四章 競選組長（二）
    會場出現(xiàn)一片其樂融融的景象。廖濤三言兩語后，大部分狼組人已經(jīng)收起了眼中的敵意。這似乎是一種規(guī)律，重情重義的人，往往想法都很簡單：誰對我好，誰和我親，我就對誰好，對誰親。
    雖然還有小部分人心中還在猶豫，但像虛靈這種形式民主的方式，那就是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剩下的這點(diǎn)人即使有意見，也影響不了大局。
    清泠笑得很開心，站起身剛要講話，突然下面有人喊了一嗓子：“你說你已經(jīng)殺了葉凡替狼組長報(bào)了仇，有什么證據(jù)？”
    這話一出，眾人又開始騷動。紛紛覺得這個問題提得好，話里都開始嚷嚷“證據(jù)證據(jù)”的，幾個打標(biāo)語的似乎又想把字舉起來。
    可惜廖濤對此早有準(zhǔn)備，微微一笑說：“我替我弟弟報(bào)仇，又不是報(bào)給別人看的，要留什么證據(jù)？難道你以為，我是為了今天來坐這個位置，才去替他報(bào)仇來取悅你們嗎？”
    下面又是一邊“對啊對啊”的聲音。但當(dāng)中還是有人喊道：“這么說你是沒證據(jù)了？”
    廖濤冷笑：“去你mb的證據(jù)。”
    一片嘩然，清泠也皺起了眉頭，覺得廖濤這話說得太不體面了。
    但不知為何，下面狼組的人，看廖濤的眼神更加親切了。
    廖濤和狼顧本就是親兄弟，兩人之間相同的地方遠(yuǎn)比不同還要多，尤其是下意識地情況下流露出的一些神情和氣質(zhì)，這些恐怕廖濤自己都說不上。
    而清泠和葉凡，其實(shí)對廖濤和狼顧都不是很熟。而狼組的這些人，整天和他們的組長混在一起，此時面對廖濤，很快就從他身上找出了狼顧的影子。
    這一點(diǎn)，倒是廖濤、清泠都沒有想到的地方。
    而這一點(diǎn)，成了最終決定的關(guān)鍵。當(dāng)有人還想發(fā)難提問時，周圍人的目光已經(jīng)將他殺死。
    會場一片安靜，當(dāng)清泠再次站起準(zhǔn)備說話時，沒有任何反對的聲音。
    “成功了！”離開會場后，葉凡和廖濤都挺激動，臉上情不自禁地出現(xiàn)了喜色。
    “這只是成功了一半。”清泠淡淡地說，“接下來，才是虛靈高層對你的審核。”
    “是嗎？那就快去吧！”廖濤做輕松狀，其實(shí)心里也是緊張的要死。
    清泠帶著兩人來到另一間屋，比起剛才的會場要小了許多。屋里一片空曠，兩張長桌后面坐著四個老頭。正對著他們的地方，擺著兩張木椅。
    三人進(jìn)來后，清泠朝四個老頭問了聲好，立刻退了出去。
    “坐吧！”一個老頭發(fā)話。
    兩人坐到了兩張木椅上，屋里的光線昏暗，氣氛很不自然。
    葉凡可以感覺到四個老頭的氣息。精純，絕對的精純。這是只有經(jīng)過長時間地歷練才能鍛造出來的精純氣息。只可惜，同樣是因?yàn)槟挲g，四個人的氣息在葉凡眼里都很弱。簡單來說，質(zhì)量特優(yōu)，但產(chǎn)量不及格。
    “年輕人氣息不錯！”出乎二人意料，四個老頭一上來的注意力竟然會放在了葉凡身上，廖濤直接被他們當(dāng)作了空氣，連眼角都沒有瞟過來一下。
    “不敢當(dāng)！”葉凡連忙謙虛。
    “相比之下，你內(nèi)耗過巨。”四人總算關(guān)注到了主角廖濤，“不出四十歲，身體就會露出疲態(tài)。如果還在術(shù)界混，你活不過四十五歲！”
    廖濤啞然，不知說什么好，沒想到四個老家伙上來會說起這些。說什么自己內(nèi)耗過巨？難道是指自己每天ooxx太多嗎？沒聽說過通過氣息連這些都可以判斷出來啊！
    “你是前黃昏的組長，狼顧的親兄弟，接任他的職位，相信應(yīng)該做得好。”老頭說。
    “盡力而為。”廖濤不敢太放肆了，四個老頭給人以難以琢磨的感覺，難道是燈光效果？
    “行了，你可以出去了！”老頭發(fā)話。
    “啊？”兩人都大敢意外，沒想到這么容易就結(jié)束了，連忙站起身就要朝外面走，不料老頭又出聲，“廖濤可以先出去了，你留下。”
    他指的是葉凡。
    葉凡不明所以，只得坐在板凳上沒動。
    廖濤遞了眼色，先離開了房間。
    “你是哈哈一笑？”最左首邊的老頭發(fā)問。
    “是！”
    “那你看我是誰？”老頭接著問。
    葉凡著實(shí)吃了一驚。老頭這個問題，擺明了他和哈哈一笑是老相識。這下如何是好？自己怎么可能知道他是誰？
    裝模作樣地望了半晌后，葉凡很茫然地說：“您是哪位？我想不起來了。”
    “你不是哈哈一笑！”老頭緩緩地道。
    “那我還能是誰？”葉凡心里已經(jīng)亂了方寸，卻苦于無計(jì)可施，只能用這樣干巴巴的話來拖延時間。
    “除非，你讓我們看一下你的真面目。”老頭說。
    “不可能，我不會讓任何人看到我的真面目。”葉凡立刻說。
    “所以我說你不是。”老頭笑，“因?yàn)檎娴墓恍Γ艺J(rèn)得。”
    “那你說我是誰？”葉凡反問。
    “我不知道，但你用的術(shù)，卻的確是哈哈一笑的術(shù)。”老頭說。
    葉凡靈機(jī)一動：“好吧！坦白地告訴你，哈哈一笑，并不是一個人。”
    “你說什么？”老頭問。
    “哈哈一笑，只是一個代號。”葉凡開始胡編亂造，“繼承了偽形術(shù)這門技術(shù)的人，就會自動獲得哈哈一笑這個稱號。我想你認(rèn)得的，可能是上一位。”
    老頭沉默。葉凡緊張，自己胡扯的這個故事，不知能不能糊弄過去。
    老頭居然一直沒有說話，就是死盯著葉凡看，居然看了十分鐘之久。葉凡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過這十分鐘的，他幾次想主動開口，卻都怕顯得不夠冷靜讓人懷疑，最終忍住。
    老頭終于要說話了，一開口便是：“你說謊了。”
    “啊？”
    “就在剛才這十分鐘里，你伸手收拾你的衣領(lǐng)達(dá)二十七次之多。只有說謊者，才會下意識地不斷重復(fù)一個動作，來轉(zhuǎn)移自己心底的注意力，掩飾內(nèi)心的不安。”老頭說。
    “二十七次？你太夸張了吧！有沒有那么多啊？”葉凡依稀記得自己是伸手弄過來著，但有弄這么多嗎？
    “小朋友！”老頭微笑，“你沒過姜是老的辣嗎？在我們面前說謊，你太嫩了！”
    葉凡霍然起身，他已經(jīng)感覺到了老頭們所散發(fā)的殺氣。
    就在這一瞬間，四個老頭已經(jīng)一同從桌子后面飛身而出了，身手還是異常地嬌健。
    四人呈合圍之勢，一起朝葉凡襲來。
    “偽形術(shù)我一早就見識過的，你用它是騙不了我的！”那左首老頭大喝著，第一個攻到葉凡身前。
    老頭們的氣息精純，但力道已經(jīng)不足，所以葉凡沒有選擇退讓，而是選擇了以硬碰硬。這四個家伙看出自己不對，立刻向自己出手，并沒有呼叫外面的人，這讓葉凡多少有些慶幸。但接下來該怎么辦？葉凡一時沒有打算。但總之：自己是不可能犧牲在這里的，什么血色黃昏的計(jì)劃，那可比不上自己的命重要。
    一拳揮出，與第一個攻到的老頭直接相撞。氣息相觸，葉凡大占上風(fēng)，壓倒性地便攻了過去。
    “小子！我就知道你會這樣！”老頭大笑。緊接著，就看另外三個老頭紛紛將手遞出，不是攻擊葉凡，卻是印在和葉凡拼氣息的老頭背上。
    “年紀(jì)大了，我們每一個人的氣息比你都差一大截。但如果我們四個合在一起，嘿嘿，放眼術(shù)界，還真沒有人能及得上我們！”老頭得意地笑。
    葉凡也已經(jīng)意識到不妙，抽身想退，卻發(fā)現(xiàn)對方的氣息竟有一種極強(qiáng)地粘性，自己一時間根本無法抽身。轉(zhuǎn)眼另外三個老頭的氣息已經(jīng)傳到，四者相加，的確足以和葉凡相抗，更重要地是，在精純方面葉凡是落于下風(fēng)的。
    簡單來說，體積一樣，老頭們的密度大，所以質(zhì)量大于葉凡，所以葉凡將被推倒。
    這是一個看不到的陷阱啊！葉凡咬牙切齒。
    因?yàn)槔项^們的這個四位一體的進(jìn)攻方式，也是有違“兩種氣息不可能相容”這一定理的。
    這四個老東西，居然將四種不同的氣息匯在一起發(fā)動攻勢，早知道會發(fā)生這種情況，葉凡絕不會選擇該死的以硬碰硬。
    一直都是自己開著金手指欺負(fù)別人，今天卻被別人開了金手指，葉凡心有不氛。
    對方的氣息如浪一般地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