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意思?”我是真沒聽懂杜月娥這話到底什么意思。</br>
杜月娥微微搖頭嘆了口氣,然后用一種很是復雜的語氣開口對我說道:“權冰宏老公叫歐陽坤,而這個歐陽云是歐陽坤兒子,也就是說,權冰宏是這歐陽云的后媽。我想那天晚上你也應該看到了,這歐陽云同時也是權冰宏的奴隸,權冰宏是天生的施虐狂和受虐狂,但歐陽云并不是。”</br>
“除非你能讓權冰宏滿意到能夠出手幫你的程度,不然,你就是找華千雪都對付不了這個歐陽云。”杜月娥這句話倒是我萬萬不曾想到的。</br>
所以我馬上就開口追問了一句:“找華千雪都不行?為什么?”</br>
這時,杜月娥臉上神色變得極其復雜起來,沉默許久后才開口說道:“羅剎門規矩,堂主以上級別的人如非犯下重大過錯就絕對不能被任何人以任何借口作出任意處置,而歐陽云恰好就是羅剎門的堂主,所以,華千雪是不可能為了你而破了規矩的?!?lt;/br>
聽到這話,我頓時就覺得事情難辦了,既不能用嚴刑逼供來逼歐陽云交出陳含馨,同時也不能找華千雪幫忙,如此一來,我也就只剩下一條路了。</br>
那就是去找權冰宏。</br>
而杜月娥剛才也說了,權冰宏是一個天生的施虐狂兼受虐狂——他在歐陽云身上施虐,在我這兒受虐,也就是說,她對于我而言,僅僅只是一個受虐狂。</br>
那么,我要想把她伺候舒服的話,恐怕還真得采取點暴力手段才行。</br>
我才剛想到這里,權冰宏就推門進來了。</br>
杜月娥看了我一眼,神秘一笑后張嘴開口同時對我和權冰宏說道:“你們聊,我先出去了?!?lt;/br>
轉眼,這貴賓室里就只剩下了我和權冰宏兩個人。</br>
而這權冰宏雖然臉色清冷沒什么表情,但我似乎能夠察覺到,她剛才在進門看到我的那一刻,雙眼里面分明露出了一絲興奮。</br>
所以,接下來……</br>
“你再等我一會兒,我把會議開完就……”</br>
權冰宏話都還沒說完,我就直接一步上前很是簡單粗暴地用嘴把她那烈焰紅唇給堵住了,并在強行索吻的同時直接伸手滑進了她裙子下面的草叢禁區,進而又直搗黃龍直接往花rui處捅了進去。</br>
一聲嗯哼頓時就從權冰宏嘴里傳了出來,而我則是趁機得寸進尺又用另一只手很是野蠻地把她肩帶給扯了下來露出了胸前的一片春光。</br>
“女王寶貝,下面都已經這么濕了,你確定還要去開什么會議?”其實權冰宏下面沒濕,我是故意用略顯陰沉的聲音說這么一句話來逗她的。</br>
權冰宏當時就怔了一下,似乎是在感應自己到底有沒有濕。</br>
幾秒過后,權冰宏稍微側過臉來看了我一眼,稍稍蹙著眉頭聲音弱弱道:“我……我沒有?!?lt;/br>
我冷笑了一聲,繼而突然一把將權冰宏給推倒在沙發上并直接騎了上去趴在她胸前,低頭張嘴直接一陣亂啃。</br>
權冰宏的嗯哼聲逐漸變得此起彼伏,而且,那夾雜在聲音里面的絲絲嫵媚也正在不斷明顯起來。</br>
而在權冰宏胸前啃完抬頭后,我又湊到她紅唇邊上,毫不猶豫地就用命令語氣開口說道:“女王寶貝,用嘴給我口,然后含著我的東西去開會,不然,你今天就別開會了?!?lt;/br>
說著這話的同時我當然在目不轉睛地盯著權冰宏的雙眼密切關注著她雙眼里的神色變色,面對這個有著受虐傾向的女王,我自然得謹小慎微一點才行,不然一個不好就會把她的施虐欲望給喚醒的。</br>
所幸,權冰宏在聽到我這話后雖然當時就皺了下眉頭,但在皺眉過后,深藏在她雙眼深處的分明是一種渴望,一種想要體驗無限刺激的極度渴望。</br>
是以,權冰宏不僅沒有因為我這句話而覺醒了骨子里的施虐欲望,反而像個正在受委屈的小女孩一樣嗲著聲音問我:“那……那要是,要是你刻意欺負我刻意憋著不在我嘴里爆發呢?”</br>
聽到這話的當時我就笑了,看來,這權冰宏還真是對于受虐渴望到了一種常人難以企及的地步。</br>
既然權冰宏真對受虐有著如此渴望,那我肯定就要最大程度地滿足她了——只有把她給徹底滿足了,我才好趁機提出要她幫我救陳含馨的請求來。</br>
注意了,我并沒有選擇在這時候直接命令她給我把陳含馨給救出來,因為我跟她的現在這種關系只是一種游戲——游戲就是游戲,一旦牽扯到游戲之外的事情,那游戲的味道就變了!</br>
所以在權冰宏問我那句話后,我又繼續刻意用盛氣凌人的語氣開口說道:“你好像忘了自己的身份啊,你只是別人眼里的女王,在我面前,你僅僅只是一個必須無條件服從任何命令的工具而已,你只能用你這渾身上下都透著騷氣的身體來取悅我,而絕對不能,質疑我,聽明白了嗎?”</br>
權冰宏沒有馬上開口說話,而是低頭咬唇似乎在想著什么。</br>
她在猶豫!而我,絕對不能給她任何猶豫的機會,不然她就會在猶豫的時候質疑我,換言之,我在這時候必須冒點險才行!</br>
一念及此,我深吸了一口氣咬了咬牙,然后,突然一巴掌就扇過去狠狠抽在了權冰宏臉上。</br>
“老子跟你說話聽不見嗎?趕緊用嘴把我東西吞進去好好舔,現在立刻馬上!”我這聲音聽起來倒是盛氣凌人威嚴十足根本不容易任何質疑和抗拒,可實際上,我心里沒底。</br>
不過還好,權冰宏再次抬頭的時候,我在她那盡顯不滿乃至憤怒的臉色之間,明顯發現了一種狂喜一般的興奮!</br>
我賭對了,權冰宏果然很是追求這種驟然降臨的‘刺激’。</br>
而且,轉眼,權冰宏便已經乖乖地跪在我面前,先是伸手把我皮帶解開,然后張嘴吐舌開始她的表演。</br>
一陣酥爽如同電流一般從我下面延伸向渾身各處的同時,我卻是咬了咬牙,然后再一次得寸進尺,直接就按住權冰宏的頭狠命按在了我兩腿之間……</br>
權冰宏想要刺激,我就給她刺激,反正我也沒吃什么虧,而且在用這種另類手段取悅她的同時,我自己也能順便享受一下身為奴隸主的感覺。當然了,對于我來說把陳含馨給救出來才是最要緊的事情。</br>
但我也知道,想把陳含馨給救出來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夠辦到的,因為,權冰宏絕對是一個很難滿足的超級受虐狂!</br>
試想,像她這么一個有權有勢的女人卻甘愿聽從我的命令用她的身體來取悅我,到底得要多大的欲望才能把她給奴役到如此渴求受虐的程度?</br>
也就是說,我還得加大施虐力度才行。</br>
所以我在下面正爽的時候,又突然伸手扯著權冰宏的頭發把她給拽了起來,繼而直接開口命令道:“躺下,雙腿分開!”</br>
權冰宏沒有猶豫更沒有反抗,很快就照我說的躺在了地上,并將她裙子下面的那雙絲襪美腿呈一百八十度張開把整個真空的草叢禁區都給露出了出來展現在我面前。</br>
而我卻是沒有就這么脫光了騎上去,而是一臉漠然地在權冰宏旁邊蹲了下來,并用很是生冷的語氣開口說道:“哼,這么主動地把雙腿張開來讓我上,還真沒見過比你更騷更犯賤的女人?!?lt;/br>
對于我的這些話,權冰宏不僅沒有生氣,反而還很是配合地委屈開口道:“我不是的,只有在你面前才這樣?!?lt;/br>
“還學會狡辯了是嗎?”我對所謂施虐的領悟應該算是比較快得快的了,所以這會兒又毫無理由地抬手在權冰宏臉上扇了一巴掌,繼而冷笑開口道:“起來跪著,屁股翹高,我倒要看看你還敢不敢狡辯!”</br>
眼見我隨手就把褲子上的皮帶解了下來拿在手上,權冰宏臉上開始出現了一絲慌亂,并馬上滿臉委屈地開口求饒:“我……我錯了,我保證,以后,以后再也不敢了?!?lt;/br>
我就知道,權冰宏這會兒雖然面顯慌亂眼含恐懼,但我從她求饒的聲音和語氣里面就能夠聽得出來——她壓根就不是在怕,而是在暗自興奮!</br>
真的,權冰宏的受虐渴望絕對還在歐陽云之上,畢竟歐陽云被權冰宏施虐是迫于無奈,可現在這權冰宏被我施虐,可完全是為了尋求刺激而自愿的!</br>
但問題是,我這會兒雖然已經把皮帶拿在了手上,卻真不敢就這么沖權冰宏身上抽下去——扇權冰宏耳光是一回事,可拿鞭子抽她就真的又是另一回事了。</br>
畢竟,我不是什么施虐狂,甚至在遇到權冰宏之前都從來沒有用過任何手段對任何女人施虐!</br>
所以在皺眉盯著權冰宏那裝出來的滿臉恐懼看了半響過后,我在臉上逐漸露出了一絲絲漠然冷笑之色,并刻意不緊不慢地用戲謔的語氣開口說道:“那你告訴我,還有比你更騷更賤的人嗎?”</br>
這一次,權冰宏只是稍微猶豫了一下便低聲開口回道:“沒……沒有。”(未完待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