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的,會的,我先替清竹向你道謝了?!奔拘芸炀兔β甸_了,莫慧捷告辭了出來。
回到京城后,她心事沉沉地去上班,剛到外交部,副部長就告訴她,阮瀚宇被斯里蘭諾的主席接見了,京城這邊準(zhǔn)備剩著這股春風(fēng)安排國家領(lǐng)導(dǎo)人,州長級別的去訪問斯里蘭諾,順便簽下一些貿(mào)易大單,外交部要求派二個助理同行。
莫慧捷聽了后,竟然不假思索地說道:“那我請求同去,好嗎?”
副部長看了她一眼,心想現(xiàn)在正是培養(yǎng)外交部發(fā)言人的時候,莫慧捷條件不錯,是該讓她去歷煉的,當(dāng)下就點頭答應(yīng)了。
“那你回家先去準(zhǔn)備一下,明天上午就要動身。”
“好的?!蹦劢菝H稽c頭答應(yīng)道,心思卻是極為復(fù)雜,忐忐的,一時竟弄不懂自已為什么要去斯里蘭諾,就是感覺到內(nèi)心里有個強(qiáng)烈渴望的聲音在叫囂著:去吧,去吧。
仿佛那邊有什么東西在牽引著她般,她掉頭往家里走去。
同一時間,木清竹跟著阮瀚宇出席接見會后,回到了公司里,頓時炸開了鍋。
她的設(shè)計師身份與阮太太的名銜讓她成了公司里閃亮的星星,很快,她就被眾人圍在了中央,個個打量審視著她,七嘴八舌地問著各種問題。
嚴(yán)肅走進(jìn)公司時,木清竹可謂是焦頭爛額。
“公司的汽車展銷會馬上就要開始了,你們一個個不去干正事,全部圍在這里,是不是不想干了?”嚴(yán)肅的聲音冷冽,俊臉上都有薄怒。
眾人一聽,總裁發(fā)火了,這才悄然散了。
“肅哥,謝謝你的解圍。”看到嚴(yán)肅進(jìn)來,木清竹感激地道了謝。
“不用謝?!眹?yán)肅點點頭,眸光望著她,深沉如海:“小魚兒,恭喜你?!?br/>
他始終都叫她小魚兒,就算明知她的身份,也是如此。
在他的心中,她是獨一無二的小魚兒,無可取代。
“肅哥,說笑了,我只是找到了家而已,普通女人都會有的家,這沒什么好恭喜的?!彼吐曒p語,臉色極為不自然,不知該要怎么來面對著嚴(yán)肅。
“是啊,對一個普通人而言,家都很容易,但于我們來說,家又何其艱難?!眹?yán)肅頗為感慨,他看到了木清竹臉上的羞澀,還有嘴角處流露出來的一抹柔情,“小魚兒,我說過了,如果你是心甘情愿地選擇了回家,我不會阻攔你的?!?br/>
“謝謝。”面對著嚴(yán)肅的理解,木清竹很感動,只能是這樣說著,心里總覺得對他有一點負(fù)疚的感覺,因此,她會努力完成汽車的展銷會,不為別的,就為了給自已的心一個交待。
“關(guān)于展銷會的安排,我已經(jīng)交待秘書了,她會詳細(xì)跟你說的,我先走了?!眹?yán)肅抬眼間就看到了阮瀚宇正從衛(wèi)生間里走了出來,他并不想面對著阮瀚宇,這些日子來,這家伙天天守著木清竹,把他當(dāng)賊一樣防著,他還自認(rèn)沒有賤到那個地步,這樣說完后,主動退了出去。
嚴(yán)肅一走,唐爍明就走了進(jìn)來。
阮瀚宇因為被主席接見后,簽了幾個項目,這也必須要他親自到場的,過來看到嚴(yán)肅走了后,心也放了下來。
唐爍明那小子,他倒是一點也不用擔(dān)心的。
因此,他只說了會話就返了上去。
這樣大家都開始沉浸到各自的工作中去了,開始忙碌起來。
第二天,木清竹睜開眼睛,墻壁上的掛鐘已經(jīng)指向9點半了。
“完蛋了,我要遲到了。”她慌忙爬了起來,昨晚被阮瀚宇這家伙糾纏弄得很晚才睡,這不,起來就要遲到了。
阮瀚宇這幾天似乎想要把錯失一年的大好時光補(bǔ)回來般,晚晚纏著她,不知魘足,木清竹享受的同時,也叫苦不迭,這段時間她的工作可不輕松,這家伙也沒個度。
“急什么?!比铄钽紤械卣f著,嘴角是邪氣的笑意,伸手一拉,木清竹剛剛爬起來的身子很快就跌入到了他結(jié)實的胸膛里。
“喂,你有完沒完?”木清竹好不氣惱,再由著他這樣胡鬧下去,身子也是吃不消的。
阮瀚宇的一只咸豬手伸到木清竹的衣服里,上下齊手,一通虎摸,木清竹滿臉赤紅,嬌喘吁吁。
他翻身過去壓在了她的身上,笑嘻嘻地:“不急,我們再來一次吧?!?br/>
說完他伸嘴就要吻她。
木清竹這下真的急了,伸手去捶他。
連著挨了幾下,如同搔癢般,一點不疼,反而激起了他更多的欲望,正欲死乞白賴地纏著她,卻聽到手機(jī)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
他劍眉皺了下,因為這幾天的事情比較重要,也不敢大意,擔(dān)心是手下打過來的,遂放開了木清竹,接起了手機(jī)來。
“喂?!鼻宄科饋?,他的聲音溫婉帶著磁性。
“瀚宇,你在哪里,我已經(jīng)到了飛機(jī)場,快來接媽,媽是來看清竹的,你這孩子,找到清竹了也不說聲,害我大老遠(yuǎn)地跑來了?!奔拘B珠炮似的在那邊轟著阮瀚宇,嘮嘮叨叨的。
阮瀚宇愣了下,怎么也沒想到季旋竟然會親自趕到斯里蘭諾來了。
“瀚宇,怎么了?”木清竹抬頭看到阮瀚宇的面容凝重,不由擔(dān)心起來,忙著問道。
“媽,你先在機(jī)場等著,我馬上派人來接你?!比铄畹穆曇艉転殡y,季旋都來了,總不能讓她回去吧,只得這樣說著。
“清竹,媽來了,你可能會不認(rèn)識她了,但沒關(guān)系,我會給你介紹的,放心,一切有我呢?!比铄钪肋@個可沒辦法隱瞞,只得這樣說著。
媽?木清竹想象著這個美好的詞,閃著明亮的眼睛點了點頭。
“那我去接她吧?!彼鲃诱f道。
“不用了,你先去上班,中午我們一起吃飯好了。”阮瀚宇笑笑,摸了摸她的秀發(fā)。
木清竹心里竟然升起股初次要見到公婆的感覺,很有些緊張。
一個上午坐在辦公室里都感覺到有些心神不寧的,她完全忘記婆婆的模樣了,這些天在皮拉爾教受的治療下,她的頭腦開始會有些過往模糊的片斷了,晚上做夢時都是各種凌亂的畫面,有時她會害怕得從夢里哭醒來,好在有阮瀚宇在身邊摟著她,安慰著她,阮瀚宇的愛讓她把這種不適感降到了最低。
這些天,不管何種零星散亂的記憶沖擊著她,阮瀚宇都會溫柔細(xì)致體貼地陪著她,開解著她,讓她感到了一種真切的幸福。
一個上午的時間過得很快,不知不覺間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