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臺車就這樣追搶著,往前面開去。
正在此時,頭頂上響起了飛機的轟鳴聲,他抬頭一望,只見一臺直升機正在頭頂盤旋著,從車子里隱約還能看到一張張窮兇極惡的臉。
看來是接他們出境的直升機到了!
“攔住他們,絕不能讓他們上飛機?!毖垡姷弥鄙龣C在他們頭頂上盤旋著,梯子都放了下來,阮瀚宇不免焦躁起來,此時的歹徒們也開始焦慮了,如果不是阮瀚宇他們在后面追著,現(xiàn)在的他們已經(jīng)開始逃離這塊土地了。
因此他們開始集中火力朝著阮瀚宇他們掃射過來。
槍戰(zhàn)越打越激烈。
阮瀚宇的飛鷹隊全部追了過來,開始對兇徒圍追堵截。
此時的天氣暗黑,直升機在上面不停地盤旋著,也顯得心浮氣躁。
幾臺車子在郊市里邊打邊往前面跑去。
前面很快就是市區(qū)了,雖然是在深夜,但車輛也會多起來,如果再這樣槍戰(zhàn)下去,只會造成更多不必要的傷亡。
阮瀚宇的心情越來越急躁。
警察還在后面收拾殘局,排查炸彈,這個時候能不能阻止這幫惡徒登上直升機,顯然是關(guān)健。
此時的槍戰(zhàn)持續(xù)著,雙方一時都未能分出勝負來。
阮瀚宇手中的子彈越來越少,而對方的車子里顯然彈藥是充足的,席澤堯這是做了充分的準備了。
饒是阮瀚宇的悍馬車用特殘材料做成的,質(zhì)地堅硬,也被子彈射擊得凹凸不平,千瘡百孔了。
但他的悍馬車性能遠遠超過一般的車,他牙關(guān)一咬,加足馬力迫使車子朝著前面的越野車撞去。
“呯”的一聲,強烈的火花在二輛車相撞的瞬間撞出激烈的白光來。
歹徒的車子被撞得斜飛出去很遠,二個車輪斜躺著在空中轉(zhuǎn)著。
開車的顯然是個老手,立即在里面發(fā)動了車子,車子竟然斜著飛了起來,又穩(wěn)穩(wěn)地落在地面上了,落地的瞬間又從里面斜射出來好幾發(fā)子彈,阮瀚宇的悍馬車被重復(fù)擊中,射出了好幾個孔來,只得停了下來。
歹徒們趁此喘息的機會朝著前面飛奔而去,眼見得就要逃脫了。
前面路燈的入口處。
一輛野戰(zhàn)部隊的沙漠越野車突然橫沖了出來,橫賭在了正在奔路著的歹徒越野車前面。
歹徒一見不妙,立即扭動著越野車的方向盤緊急朝向一旁拐去。
橫在前面的越野車里突然伸出了一枝黑洞洞的高口徑長槍,對準歹徒的越野車一陣狂射,越野車被高馬力的長槍頓時射擊得千瘡百孔,慘不忍睹,此時車里面的慘叫聲開始不斷傳來。
“呯”的一聲,長槍對準了歹徒車的輪胎猛地一槍,越野車車胎嗤的一響,整個癟了下來,車子終于癱軟了下來,再也無法往前跑了。
藍青從車子里跳了下來,拿著長槍對準了車子里的歹徒連續(xù)開了幾槍后,里面?zhèn)鱽砉砜蘩呛康膽K叫聲……
阮瀚宇與飛鷹隊的人也迅速圍了過來。
“不想死的,趕快下來投降?!彼{青黑洞洞的槍口冒著白煙,對著里面喊話。
“不要開槍了,我們投降?!崩锩媪⒓磦鱽砹梭@恐的喊叫聲。
藍青冷冷一笑。
迅速,破爛的車窗門被打開,從里面走出了三個抱頭串鼠的歹徒,連城他們立即上前制服了他們。
在頭頂盤旋的直升機見狀不妙,灰溜溜地開走了。
這時藍青上去從一個歹徒的手里拿到了海洋之星走過來恭敬地遞給了阮瀚宇。
“阮總,吳蘭夫人希望您能保管好這顆稀世珠寶?!彼⑽⒁恍?,語調(diào)鄭重。
阮瀚宇望著藍青手中的海洋之星,心中一陣激動,雙手接了過來,虔誠地說了聲:“謝謝吳蘭夫人?!?br/>
藍青笑笑點了點頭。
至此,阮瀚宇在吳蘭夫人的幫助下終于成功的保住了阮氏公館并且奪回了海洋之星,只是讓阮瀚宇遺憾的是,席澤堯逃跑了。
人民醫(yī)院里
吳蘭夫人正坐在休息室里,閉目養(yǎng)神。
半個小時后。
太平洋上空一架飛機被一顆導(dǎo)彈擊中,飛機在天空中瞬間化成了一個火球。
最后席澤堯帶著海洋之星的夢想,墜毀在異國的海洋深處。
一切仿佛都安靜了。
接到藍青的電話后,吳蘭夫人松了口氣。
已上了年紀的吳蘭夫人在經(jīng)過這一場博奕后無論是精神還是體力也已經(jīng)不支了。
申秘書心中焦慮,強制性地扶著她回到了酒店里休息。
次日,阮氏公館里大門洞開,經(jīng)過一夜的清理后,阮氏公館里終于迎來了屬于它的安靜與祥和。
阮***追悼會也終于能夠如期開展了。
經(jīng)歷過了這般大的冼禮,所有的人都開始把注意力移到了這位偉大女性的喪禮上來了。
阮氏公館里,挽聯(lián)高掛,花圈自從進大門起一直延伸到了中心小島的靈堂里,佛教歌如哥如泣,盡顯哀思。
阮瀚宇在經(jīng)過短暫的休息后,立即全身心地投入到了***追悼會中。
不能為奶奶送終的他,心懷愧疚,當一切危險解除后,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這場追悼會中。
阮***追悼會被阮瀚宇操辦得非常隆重得體。
次日,吳蘭夫人大清早醒來就朝著醫(yī)院里面趕來。
昨晚吳秀萍都沒有從昏迷中醒來,她是非常的不放心。
重癥監(jiān)護室里,木清竹守在吳秀萍身邊整整一夜。
“媽,您醒來了。”凌晨時分,木清竹終于看到吳秀平睜開了迷離的雙眼,不由驚喜交加地喊道。
吳秀萍雙眼呆滯,茫然地望著屋頂?shù)牡鯚?,發(fā)著呆。
從昏迷中醒來的她,頭腦都是不清醒的。
“媽?!蹦厩逯裎站o了她的手,再次激動地叫道。
吳秀萍的眼珠轉(zhuǎn)動了下,思維回來了一些。
這是在哪兒呢?
漸漸地,熟悉的感覺涌上心頭,特別是木清竹的聲音,讓她總算清醒過來了。
她這是在醫(yī)院里,還在輸著液呢。
腦海里漸漸呈現(xiàn)出昨天暈過去的事情來。
“清竹,我的女兒?!彼M力地伸出手,惶恐地睜大了眼睛。
“媽,我在這里呢。”木清竹忙抓住了她的一只手,緊緊地握在了自己的手心中,含著淚喊道。
吳秀萍茫然驚恐的表情深深刺激了她的心。
“媽,我對不起你?!毖蹨I順著她的臉頰流了下來,她泣不成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