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坐在床上,用難以置信的目光注視著啞巴把一張人皮的面皮在臉上一點點的揭下來。
安然知道現在高科技已經成了這個世界上面令人難以置信的東西,但是她絕對沒想過,高科技會把一個人變成另外的一個人。
安然的臉上漸漸的白了,注視著啞巴變成阮驚云,一張類似透明的東西放到她面前。
阮驚云緩緩抬頭,一只手按住頭發,一只手用手指向后梳理著頭發,漸漸的頭發上面脫下來一些白色和黑色的東西,仔細的看像是粉末之類的東西。
很快,啞巴完全變成了阮驚云。
安然說:“你不是阮驚云。”
阮驚云咬了咬牙,走到安然面前停下,坐下注視著安然:“我女兒呢?”
安然抿著嘴唇:“她不是你女兒,是秦傲天的女兒。”
“把她給我,讓我看看。”
阮驚云從未有的祈求,握住安然那只沒事的手。
安然把手往回拉了拉,卻沒有拉回去。
阮驚云全身慢慢松懈,松開安然的手,輕輕撫摸著安然的臉,安然的嘴唇,安然有些亂,眉頭深鎖著,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心急如焚的想要離開,握著阮驚云的手:“我頭疼。”
阮驚云低頭親安然了一下,低低的聲音在安然的耳邊吹拂著:“我要!”
安然愣了一下,忙著要起來,但是她的一只手用不上力氣,也不敢動,安然震驚的注視著阮驚云的臉。
“阮驚云你太過分了,你……嗯……”
不等安然說些什么,阮驚云的嘴唇堵住了安然要說下的話,在安然還來不及反應的時候,已經吞沒了安然所有想說的話。
……
安然從睡夢中醒過來的時候,身上蓋著一件衣服,屋子里面生了火炭,所以沒覺得冷。
安然從床上坐起來,注視著對面只穿了一件白襯衫的阮驚云,阮驚云正看著手機,感覺到安然醒了,阮驚云也沒說話,只是緩緩看著手機里面,像是在看什么。
安然裹著衣服,坐在床上注視著阮驚云很久:“那照片不是她的。”
“然兒以前從來不說謊,對說謊不屑一顧,現在是越來越越喜歡說謊了。”
阮驚云收起手機起身站起來,轉身去了外面,安然坐在小屋里面坐了很久,阮驚云從外面終于回來了,拿了一件厚實的衣服,走到安然面前把安然的身體包裹住,把火爐的火滅掉,抱起帶著安然離開。
這一路,安然抬起頭凝視著阮驚云:“原來你從開始就在騙我?”
“然兒也騙我了。”
阮驚云一邊走一邊說,聲音很輕很淡,讓安然聽不出來是什么樣的心情,是生氣還是不生氣。
回到了大房子里面,阮驚云抱著安然直接回了安然房間里面,把安然放到床上阮驚云關上門,去浴室里面端了一盆水出來,放到安然的面前,把安然的雙手放到里面泡上,安然注視著阮驚云:“我沒有孩子。”
阮驚云垂眸看著水里安然的手,用手摸了摸:“有沒有然兒不用狡辯,如果然兒能解釋這幾次出去后去了哪里,我就相信。”
“那明天我帶你去看看。”
安然把手拿走,下床去浴室,門砰一聲關上。
進了門卻坐在里面的皮床上面發呆,阮驚云過了半個多小時敲門,安然才從上面下來。
門開了,阮驚云把襯衫敞開,門關上阮驚云光著一雙腳站在門口,褲管是長出來的,地上的水把褲管弄濕了。
“我還沒洗。”安然從皮床上面下來,她現在心很亂,不想看到阮驚云。
偏偏他好像是魔鬼一樣纏著她。
阮驚云走到浴缸前面,蹲下開始放水,放的差不多把襯衫和褲子拖下去放到地上,最后一件子彈頭脫下去,阮驚云邁步走進水里,安然則是站在那里面紅耳赤。
阮驚云確實有一張完美的臉,和一副完美的身軀。
“下來給我洗洗。”阮驚云叫她,安然想過去給阮驚云一巴掌,但她站在那里沒動,也恨自己沒骨氣。
“然兒不下來,那我上去。”阮驚云嘩啦一聲水聲,從浴缸里面站了起來,精瘦的腰身修長完美。
水珠從阮驚云的身上一滴滴滾落。
安然轉身朝著門口走去,阮驚云轉身朝著外面走,安然走到門口停下,轉身看著已經走到面前的阮驚云。
一只手按住浴室的門,一只手圈住安然的腰身,手掌護住安然的腰身,將安然推到身上,低頭吻住安然的嘴,糾纏著……
安然試圖抗拒,但最后還是被阮驚云抱了回去,并在水里洗了澡。
安然是被阮驚云抱出去的,雖然不愿意……
安然第二天帶著阮驚云去了她去的地方,是安然的公司。
到了公司的樓下,安然抬頭看了看,帶著阮驚云去了公司里面,雖然規模沒有阮驚云的公司那樣大,但是對于一個新秀而言,已經達到了迅速崛起的頂峰。
阮驚云進了公司問安然:“然兒想要說在公司一個月沒有回去?”
“不是在公司一個月,是出差了一個月。”安然今天穿了一身套裝來的,是職業的那種,一出現立刻引起了注意。
“總裁……”
“總裁……”
所有人都來和安然打招呼,看到阮驚云大家都很意外,以為是新來的總監,法律顧問什么的。
長得可真好!
安然帶著阮驚云到了樓上的辦公室,進去后安然坐下,先打電話開會,跟著請阮驚云隨便坐下。
辦公室的門有人敲,安然叫人進來,文件是一堆一堆的,放下后還有兩三撥。
安然要把所有的文件都給批了。
阮驚云起身把衣服脫下去,隨手扔到一邊,走到安然身邊拉了一把椅子坐下,拿起筆打開文件,仔細看著上面的事情,隨后簽字。
簽的不是他自己的名字,是安然的。
安然和他說:“我這里半年不來,就有這么多的文件等著我,你看見的是十天的,你說我要多久能批完,一個月夠不夠?”
阮驚云低著頭,一派泰然:“說破了天也不信,不過然兒既然這么辛苦,那不如交給為夫來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