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成瑞轉(zhuǎn)身看著離開的女兒,心里五味雜陳,怎么說呢,女兒這是長大的表現(xiàn),但是景成瑞真心沒想過讓女兒長大過。
這么懂事,真是很意外!
沈云杰回來的時候飯菜已經(jīng)做好了,沈云杰手里握著公文包,包是放在桌上的,沈云杰的包里都是一些重要的文件,但他進進出出的景家,卻從來沒有提防過景家的人。
“爸。”
進門后沈云杰先是叫景成瑞,景成瑞從來沒答應(yīng)過,沒結(jié)婚就不會答應(yīng),看著電視景成瑞看了一眼沈云杰。
兩邊的孩子都看著景成瑞,他們也不知道什么,沈云杰倒是不在意,跟著把兒子抱過去,親了一口:“今天聽話了么?”
“聽了。”
“嗯,洗澡,去不去?”
沈云杰把兒子放下,轉(zhuǎn)身朝著樓上走,兩個孩子立刻朝著沈云杰那邊跟過去,只要是沈云杰在家里,兩個孩子幾乎是不會找別人,除非沈云杰和他們說去找外公還是誰,這個是誰都嫉妒不來的。
景成瑞轉(zhuǎn)身看著父子三人,那種畫面是外人所想不到也見不到的。
人都走了,景成瑞伸手拿起一本雜志看著上面的封面,央落塵三十歲左右,年輕有為,是央家這一代的當(dāng)家。
景成瑞看了一眼,隨手把雜志扔到了桌上。
唐宛宛是正好出來,準(zhǔn)備吃飯沒看到沈云杰才覺得奇怪,她去問景成瑞怎么回事?
景成瑞說是去洗澡了,唐宛宛這才看到雜志,彎腰把雜志拿了過去,看著上面的央落塵,立刻有些不高興了,隨手把雜志扔到了桌上。
“這個央家,太過分了,仗著云杰這個時候上任的時候,不能以大欺小,他是想要當(dāng)中打云杰一巴掌,還要云杰有苦說不出是不是?”
景成瑞一抹不耐煩浮現(xiàn)眼底,景云哲和陸婉柔隨后也從外面回來。
唐宛宛對陸婉柔現(xiàn)在比景云端還要好,就是人家始終也不松口說是結(jié)婚的事情。
而前段時間的事情,本來景成瑞是要陸婉柔去給季旋主動道歉的,結(jié)果陸婉柔的態(tài)度很堅決,不去道歉,錯在季旋。
景成瑞也沒辦法和她發(fā)脾氣,兒媳婦和女兒還是不同的。
后來唐宛宛說不去道歉就不去道歉了,最后是唐宛宛去道歉的,而季旋不見她。
唐宛宛這才回來的,那沒辦法了,是你自己不要我道歉的,都省得麻煩了。
“你們吃了么?”
“還沒有。”
“那洗洗手吃飯吧。”
唐宛宛叫著陸婉柔,陸婉柔先走的,剩下景云哲了,他知道肯定是有事情,父親的臉色不對勁。
人去了樓上,景云哲走到景成瑞的面前坐在,景成瑞把雜志扔到景云哲的面前:“怎么回事?”
景云哲看了一眼,說:“央家已經(jīng)收購了莫家大部分的產(chǎn)業(yè),央落塵這個人,接人待物不是尋常的人,這件事我不清楚是不是和他有關(guān)系,但他并沒有否認,這樣看的話,他進來京城的一個目的,很可能是要沖擊莫家,取而代之。”
“他要去到莫家?”
景成瑞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
景云哲點了點頭,跟著說:“云杰用非常的手段,結(jié)束了央落雪的生命,據(jù)我所知,央落雪在央家特別好的人很少,央老太太是很寵央落雪的,而這個央落塵是央落雪最好的人。”
“就是說,央落塵之所以這么高調(diào)的要在這個時候興風(fēng)作浪,是因為他的目標(biāo)是云杰?”
景云哲點了點頭。
景成瑞冷笑:“膽子還不小,什么人的主意都敢打。”
景云哲很清楚,沈云杰雖然沒有景家的支持,但是不證明別人就能肆無忌憚的欺負。
“阮驚云這段時間在做什么?”景成瑞是不希望親自動手的,如果京城適合三足鼎立,景成瑞沒有意見,而且他可以盡量不插手進商業(yè)這一塊。
他的商業(yè)根基很廣泛,但是大部分他是在海外和其他的地方的,京城是阮家的,他不會在這里面做大。
“還沒有回來,連生有些應(yīng)顧不暇。”景云哲也很關(guān)心這件事情,只不過他沒有插手。
景家的地位,如果參與到這里面,很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你幫一下連生,先穩(wěn)住局面,不能讓央落塵在商業(yè)上面占便宜,政界看他自己了。“
景成瑞起身站起來,準(zhǔn)備去吃飯。
景云哲問:“他剛進入政界,涉世不深,不知道行不行?”
景成瑞回頭看了一眼兒子:“阮驚云也不是傻子,他也不是,三年了,他不可能一點準(zhǔn)備沒有。”
景云哲這才跟著去吃飯。
等沈云杰帶著孩子下來,一家人圍繞了一桌子,坐到一起準(zhǔn)備吃飯。
正吃著,景云端說:“我要結(jié)婚。”
景家所有人都抬起頭看著景云端,即便是沈云杰有些意外。
但是景成瑞并不答應(yīng),看了一眼女兒:“吃飯。”
說完繼續(xù)吃飯。
景云端說:“把戶口本給我。”
“愛吃就多吃,不愛吃可以走了。”景成瑞低頭吃著東西,給兩個孩子夾了肉,兩個孩子捧著小碗,吃了肉,繼續(xù)等著肉。
景成瑞繼續(xù)給他們夾肉,景云端還不服氣的要問,但是景成瑞已經(jīng)吃飽了,起身離開,讓景云端無處可說。
……
安然一個月之后終于回來了,而這時候的天已經(jīng)很冷了,安然的手也已經(jīng)拆線,但安然總是帶著手套,不然怕凍壞了。
安然回來的那天阮驚云站在外面,像是早就知道安然回來,阮驚云打扮成啞巴的樣子,站在莊園的門口等著安然,安然從車上下來,走到啞巴面前抬起頭注視著啞巴:“你在這里等我?”
啞巴并未說話,只是抬起手摸摸安然的臉,安然穿的很多,包裹似的,啞巴抿了抿嘴唇欲言又止,安然朝著他笑:“擔(dān)心我了?”
啞巴看了一眼從后面出來的歐陽軒,彎腰把安然手里的行李拉了過去,轉(zhuǎn)身拉住安然的手腕,朝著莊園里面走,但還沒有幾步,就被歐陽軒攔住了。
歐陽軒擋著安然的面前就說:“我還是喜歡不說話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