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抗拒,但是……
在阮驚云這種人的面前,抗拒永遠寫著兩個字:無用。
所以最后阮驚云還是得償所愿親了安然很久,甚至加深了這個吻,迫切的要安然和她糾纏。
安然懷疑,是不是世界上面所有的人都是這樣,男人只要一犯了野蠻的病,女人要不了多久就會繳械投降了。
別人如何安然也不清楚,但是她起碼是這樣。
雖然心里極度痛恨自己這種軟骨頭的性格,但是被阮驚云親了之后安然還是安靜下來。
“我們出去走走,上次沒好好看看的地方,這次好好看看。”說完阮驚云拉著安然先出去了,到了外面安然望著皎潔月光發(fā)呆了幾分鐘,之后打電話給歐陽軒,解釋了眼下的事情。
“我去接你。”
歐陽軒當(dāng)即力斷,至于安然回了一個好字。
但是下一刻她手里的電話已經(jīng)被拿走了,阮驚云也直截了當(dāng)?shù)陌央娫挀?jù)為己有了。
接了電話他說:“安然會回去,但我現(xiàn)在有些話和她說,十分鐘后我打給你。”
阮驚云說完掛了電話。
“你要說什么?”
安然要被氣瘋了,面對阮驚云一再的糾纏和刁難,換成是任何人都會崩潰,安然覺得她已經(jīng)崩潰了。
“你們兄妹,你們不想給人知道。”阮驚云語氣淡淡,漫不經(jīng)心,安然好笑,忽然明白了:“你威脅我?”
“我不能不威脅你,我也沒辦法。”
安然抿著嘴唇:“我覺得你太過分了。”
“你想走我不攔著你,你也別管我說什么。”
阮驚云轉(zhuǎn)身看著別處:“你如果答應(yīng)留在我身邊,再給我一次機會,我保證保密,不然……”
安然真想撲上去,踹兩腳阮驚云,雖然她知道阮驚云未必會那么做,畢竟認(rèn)識這么久她不認(rèn)為阮驚云是個卑鄙的人,但是在情愛面前,特別是被情愛沖昏頭腦的人,誰又會知道會做出什么事情。
安然沉默了一會:“我答應(yīng)留在你身邊,但只有三個月的時間,三個月后如果我還不能原諒你,我們之間分手。”
“夠了。”阮驚云嘴角勾了勾,一抹上玄月,心情頓時大好。
抬起手松了松筋骨,轉(zhuǎn)身看了一眼安然:“給你哥打電話,告訴他,今晚留下陪我。”
“我今晚想回去。”
“你是我女朋友。”
“……”
安然沉默了,跟著朝著外面走,阮驚云一把將人拉住,帶回懷里:“干什么?這么快就想要反悔了?”
“答應(yīng)的事我從來不反悔。”安然雙眼幽深,盯著阮驚云。
阮驚云嘴角翹了翹:“那你打算帶我回去?”
“沒錯。”安然白了一眼,推了推阮驚云打算回去。
阮驚云摟住她:“老太太身體不好,我要留下看著她,回不去。”
“那我自己回去。”
“……”阮驚云雙眼深邃:“我送你。”
安然沒回答,愛送送吧,都答應(yīng)要在一起三個月了。
安然沒回答就是漠然,阮驚云松開,握住安然的手,朝著翠香園的外面走去,出了門車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拉著安然上車便摟著她。
安然挪動,阮驚云立刻摟著,好像兩個連體嬰兒一樣分不開。
安然體會不到得而復(fù)失的心情,在安然看來,這只是一個徒勞無功的旅程,他們之間,早晚都會分開。
不合適的一雙鞋,就算再美麗,穿著也不會舒服,就算是她很在意,也會因為太大而放棄。
但是阮驚云他好像就不明白這個道理,以至于他一直都是在糾纏不休。
車子到了住處門口,連生下車?yán)_車門,安然從車?yán)锵氯ィ铙@云的手才松開。
對望著,阮驚云問安然:“就這么走了?”
“不然呢?你要下來喝咖啡么?”
安然想不到別的話可說了,對阮驚云這樣的人,還能說什么?
“咖啡?”
阮驚云想笑,遇見這么個女人,真是修來的福氣,修了不知道幾千年。
“連生,走吧。”
連生關(guān)上車門,轉(zhuǎn)身朝著安然彎了彎腰,之后才離開。
等人走了安然松了一口氣,轉(zhuǎn)身才回去。
按了門鈴沒有人,安然正打算打電話,一輛車子從她回來的方向開過來,安然仔細(xì)去看,不是歐陽軒的車子還有誰。
大門打開,歐陽軒把車子開進去,安然也回了別墅,兩兄妹一起回到別墅里面。
安然沒說阮驚云威脅她的事情,也不想讓歐陽軒擔(dān)心,只是說再給阮驚云一次機會的事情。
“我沒有意見,但是你要照顧好自己,我不能隨時隨地看著你。”
歐陽軒很懷念阮驚世在的那段日子,那時候安然的安全有保障,不至于這么受人要挾。
休息一天,安然去公司那邊,歐陽軒照舊送安然去公司,到了公司看著安然進去,歐陽軒才離開。
安然進了門,剛剛走到電梯,央落雪從公司門口進來,看到安然笑了笑,還打了個招呼。
安然沒有回應(yīng),轉(zhuǎn)身看著電梯,她們是一個樓層,一起進來一起出去是必然的。
電梯往上走,央落雪主動說:“阮奶奶生病了,云哥在家照顧阮奶奶。”
電梯里面只有兩個人,安然也知道央落雪在和她說話,但她不回應(yīng),電梯的門打開,她先走出去,央落雪伸手像是要拉她,但是沒站穩(wěn)是怎么了,一下摔在了電梯上面。
“啊!”央落雪這么一聲驚呼,看電梯監(jiān)控的那邊,立刻拿起對講機,要大廈保安乘另外一個電梯上去。
安然轉(zhuǎn)身看著央落雪慢慢起來,爬出電梯,狼狽的靠在一邊哭泣,好像是以為即將要枯萎的玫瑰花一樣可憐。
安然看了一會:“你怎么樣?”
央落雪搖了搖頭,好像是說沒怎么樣,安然想,既然沒怎么樣,而她也不愿意和央落雪接觸,那她還是先走了。
轉(zhuǎn)身安然朝著一邊走去,她就沒有去理會央落雪的事情。
可結(jié)果,央落雪去了醫(yī)院,而公司里面的人,到處都在傳她和央落雪不和的話。
更難聽的也有,說她這個什么都沒有,妄想飛上枝頭做鳳凰的人,擔(dān)心阮驚云另結(jié)新歡,處處刁難……
安然下班的時候還在洗手間聽到這些,安然當(dāng)時就在洗手間里面方便,等她出來,那些人看到她賞了一記白眼便走了。
安然洗了洗手,從洗手間出來,剛出門被人撞了一下。
安然回頭去看,是設(shè)計部的一個女同事,年紀(jì)三十左右歲了,平時不是很熟悉,但是為什么撞她,安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