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醫院出來安然被帶到景家門口,下了車景云哲朝著車子里面的安然看去,安然沒有要下車的準備。
“你是不是要去換衣服?”安然坐在車里問景云哲,有錢人家的少爺小姐,電視里面演都很有潔癖,臟了一點都不行。
“我又不會吃了你,你怕什么,下來?!本霸普苌焓秩ボ嚴锢踩唬踩话咽挚s了回去:“我不下去了,我在這里等你,外面這時候也很涼快,說不定踏雪和云端等不及了,會打電話的?!?br/>
“這借口一點意思都沒有,下來,不然我真要動粗了?!本霸普軓澭M去車里,伸手去拉安然,安然本打算后退,聽見景云哲要動粗的話,才說:“那你別拉著我,我自己下去?!?br/>
“好,我不拉著你?!本霸普茈x開,等著安然自動下去。
安然從車里彎腰下來,站在景云哲的面前。
車門推上景云哲轉身朝著別墅里面走去,安然就在后面跟著。
來都來了,跑么?
進門景家大院子,安然被眼前奢華的裝修給震撼住了,沒想到景家這么有錢。
不過安然對于奢華這個詞沒什么太大的感觸,她只是一個客人,看看而已。
進了門景云哲把安然帶去了客廳里面:“我去樓上洗洗,你也洗洗么?”
“不用了?!卑踩还麛嗑芙^了。
“云端的衣服也有適合你穿的,都是沒動過新的,我帶你去云端房間里面,你衣服臟了。”景云哲說話都是帶著笑的。
安然搖頭:“你去洗,我在你家看看?!?br/>
景云哲被拒絕也不生氣,站了一會:“給安然準備一點水果吃,我去洗澡?!?br/>
“是,大少爺,安小姐請稍等。”傭人走后景云哲轉身回了樓上,安然看著景云哲離開,坐到了沙發上面。
她其實哪里都不想要去,她是不想去洗澡。
傭人很快把水果放下,安然安靜的坐著也沒去吃,踏雪的電話也沒打過來,看來是不會打過來了。
安然正坐著,身后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她回頭去看,驀然中看到黑色西褲,白色襯衫的景云哲從樓上快步走來。
衣服是一模一樣的,安然不得不佩服,這個做哥哥的有多稱職。
起身安然站了起來,景云哲下樓走到安然身邊,目光注視著安然有些臟了的小臉:“你不去洗洗,你的臉有些臟了?!?br/>
“洗手間在哪里,我去洗洗?!卑踩豢戳艘谎壑車?,找到洗手間去了洗手間里面。
景云哲站在外面等了一下,心情特別好。
傭人都沒見過大少爺這么高興過,對著墻壁也能傻笑。
安然沒有多久從洗手間里出來,景云哲看向安然那邊,目光落在安然臉上,干凈了一下,還把頭發重新梳理了。
“走吧,一會把云端餓壞了。”景云哲先一步邁步出去,安然就在后面跟著,離開兩人去先訂購了披薩,又買了漢堡和薯條。
“你有沒有喜歡吃的東西?”付款的時候,景云哲問安然,安然搖頭:“沒有?!?br/>
“真好養?!本霸普艿皖^拿著錢收起來,安然一邊無話可說,不吃漢堡薯條就好養?
“那就要一份炸雞吧?”安然想了一下:“還有可樂。”
景云哲看安然,把錢拿出來又送回去:“按照她說的來?!?br/>
收起錢包景云哲帶著東西和安然出來,上了車安然問:“小小鳥的……衛生棉哪里有?”
司機差點撞車,景云哲的臉色驟然一冷,但他沒有說些什么,只是用冷冽的眼神看了一眼前方后視鏡,司機已經開始冒冷汗了。
“不是很清楚,我打電話問一下?!本霸普芤矝]聽說過這個牌子的衛生棉,家里的衛生棉很少在超市里面買,都是母親在國外帶回來的,每次都是很多,這種事他做哥哥的很少會過問。
以前也幫買過一次,但是情勢緊迫,當時是在深夜,景云哲下去酒店去買,并沒有太多的在意,他也從來不在意別人的看法。
打了電話景云哲愣了一下,看了一眼身邊的安然,把手機掛斷了。
安然正等著答案:“在哪里?”
“云端說只是開玩笑,并沒有這個牌子,她在玩游戲,已經很餓了,我們先回去?!本霸普馨咽謾C放起來,看向司機:“去學校?!?br/>
等他們回到學校,已經下午的六點鐘了。
景云端被餓的饑腸轆轆,雙眼水盈盈的注視著門口,一雙腿在床上蕩來蕩去,已經沒有任何力氣再去玩什么游戲了。
安然推開門進來,景云端起身站了起來,朝著安然那邊撲了過去,先拿了一包薯條過去,不在乎形象的吃了起來。
“慢點,噎到你?!本霸普苁侄颊加昧?,沒有辦法用行動阻止妹妹,只能用說的了。
景云端猛進搖頭,表示不要。
“你慢點吃。”安然也說。
踏雪從一邊要被餓死的起來把披薩拿走:“我們以為你們跑路了?!?br/>
私奔這話踏雪打死也不敢說,被大少爺知道肯定會沒命的。
安然看了一眼踏雪:“我們路上遇到一點事情?!?br/>
“是嗎,看你們好好的,你們不會是遇見劫匪了,然后上演英雄救美的橋段吧。”
安然說路上遇到點事情,踏雪第一個想法是堵車了。
出事的話不可能,景家的車子開路,誰敢惹他們?
景云端一包薯條吃了,去拿了一塊披薩,不是很餓了,景云端說:“誰這么大的膽子,惹哥哥?”
景云端說話的時候安然微微側目,她覺得景云端想問題的出發點其實和景云哲是如出一轍的,她很聰明,只不過是出發點不同罷了。
“沒什么事情。”景云哲說完去洗了洗手,出來坐在妹妹身邊,拿了一塊披薩給安然。
景云端朝著地上看去,眼前一亮:咦……
起身景云端去到炸雞面前,抱著一大桶炸雞走到安然身邊:“我哥怎么這么疼你,他從來不給我吃這個,好偏心!”
安然無語了,景云哲那是真心疼愛她的,她竟這么說。
身為哥哥對待妹妹,和對待外人是不一樣的,對妹妹處處都要小心謹慎,對她這個外人則是不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