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刁元龍的手下開始輕車熟路的安置炸藥,孫胖子突然對著我試了一個眼色,隨后笑瞇瞇的對著刁元龍說道:"老刁大哥,你說的有道理。,ybdu,都是打工的,給誰打不是打。不過老吳把我們叫來,可沒說讓我們探路啊。"
說著,孫胖子對著吳連環(huán)的位置一偏腦袋,說道:"老吳,你當(dāng)初怎么說的來著?"
吳連環(huán)愣了一下,隨后馬上反應(yīng)過來。他笑呵呵的看著孫胖子,說道:"我說讓孫……老板你們陪著我過來轉(zhuǎn)一圈,這兩年年紀(jì)大了,不敢一個人上山,找你們這些人上來壯膽。只要你們陪我到山頂上,我就一人給一……百萬。孫老板,現(xiàn)在刁老哥給你們翻了一倍,一會記得向他們要啊。"
孫胖子哈哈一笑,沖著刁元龍做了一個點(diǎn)錢的動作,說道:"老刁大哥,我們的活就是給人壯膽的,現(xiàn)在老吳的膽壯了,這錢你是不是現(xiàn)在就結(jié)一下?不是我說,你們也挺忙的,就不耽誤你們放炮玩了。"
刁元龍臉上的肌肉沒有規(guī)律的顫了兩下,他眼睛盯著孫胖子,說道:"胖子,你這是在消遣我是吧?本來還想給你一條活路的,既然你給臉不要,那就怪不得我了……"
說著,刁元龍突然一瞪眼,指著孫胖子沖身邊的手下喊道:"把這個胖子捆上,一會把他活祭……"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孫胖子沖著我呲牙一笑,說道:"辣子,看在我的面子上,別往死里弄。"
他最后一個字出唇的時候,罪罰雙劍已經(jīng)從我的腰后飛了出去。對著那幾個手里握著散彈槍的人飛了過去,只見電光一閃,那幾個人的散彈槍掉地,同時幾個人"啊"的一聲大叫,他們的手背上出現(xiàn)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要不是有孫胖子叮囑我的那一句,現(xiàn)在這幾個人的手掌已經(jīng)和手腕分家了。
將這幾個手握散彈槍的人收拾掉之后,兩道電光又對著其他那些手里面握著手槍的人飛去。就見兩道電光來回穿梭了幾下之后,七八只手槍早已經(jīng)掉在了雪地上。有反應(yīng)快的對著兩道電光就是幾槍。只是沒有打中短劍,卻把對面的自己人放倒了一個。
有聰明的見勢不好,見勢不好,自己先將手槍丟在一邊,雙手抱頭蹲在地上。只是幾個呼吸之間的功夫,刁元龍的人已經(jīng)沒有拿槍還能站著的。
這時候刁元龍的腦門上也頂著一支左輪手槍,手槍的主人腆著一張胖臉,對刁元龍說道:"老刁大哥,你剛才說什么來著?把我活祭了?不是我說,我年紀(jì)少,還真沒見過活祭人是什么樣子。要不然這樣,你給我打個范兒,讓我見識見識?"
刁元龍的眼睛都直了,到現(xiàn)在他都分不清楚剛才那一幕到底是做夢,還是真實(shí)發(fā)生的事情,不過腦門上冰冷的槍口還是將他拉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世界。
"我跟您開個玩笑,怎么可能真下手呢?"刁元龍的腦袋不敢動,只能斜著眼睛看向?qū)O胖子,看到孫胖子臉上笑嘻嘻的表情,似乎并沒有真要開槍的意思,他才穩(wěn)了穩(wěn)心神,繼續(xù)說道:"兄弟我?guī)顺鰜硎乔筘?cái)?shù)模刹桓仪竺D蚵牬蚵犖液钡笤埖娜诵裕龅廊辏谑稚暇蜎]有人命。"
"別說的那么絕對"孫胖子瞅了一眼吳連環(huán),見他沖著自己搖了搖頭,示意并沒有聽說過刁元龍的手上有過人命。見到我和蕭和尚、黃然他們也沒有什么話要說,頓了一下之后,孫胖子才繼續(xù)說道:"老刁,不是我說你,下次沒事別隨便說狠話,再把自己傷著。"
說話的時候,孫胖子已經(jīng)將手伸進(jìn)了刁元龍的大衣里,在里面掏出來一把嶄新的五四式手槍。他這把手槍槍身上還帶著簇新的烤藍(lán),一看就知道這把槍就是壯膽兒的,都沒有怎么正經(jīng)用過。
刁元龍一動不敢動,陪著笑臉對孫胖子說道:"要是喜歡就拿去玩,您放心,這槍跟了我好幾年了,一槍都沒開過。絕對給您添不了麻煩。"
孫胖子沒搭理他,直接將手槍向我這邊拋了過來:"辣子,大煉鋼鐵的時候到了。"
我明白孫胖子的意思,將手槍接住之后,我卸下了彈夾。將子彈一個一個的從彈夾中退了出來,隨后又將空彈夾重新插進(jìn)了槍柄中。刁元龍莫名其妙的看著我,明顯是不明白我到底想干什么。
我把手槍緊緊的握在手中,隨后將種子的力量傳導(dǎo)到手心之中。慢慢的,一股黑煙從槍身上冒了出來,隨后,手槍化成了鋼水滴滴答答的流到了雪地之中。這個場景將刁元龍他們一伙人看的目瞪口呆,加上剛才罪罰雙劍的那一幕,他們這些人看著我的目光當(dāng)中滿是驚恐的神色。
當(dāng)初民調(diào)局剛被裁撤的時候,我就琢磨出來這一招,不過除了在孫胖子面前顯擺過一次之后,就再沒有用過。說實(shí)話,這一招并不實(shí)用,實(shí)戰(zhàn)當(dāng)中誰能老老實(shí)實(shí)的站在那里,讓我在他身上燙個大窟窿出來?不過這一下子的威懾力還是達(dá)到了。
看著雪地中逐漸凝固起來的鋼水,孫胖子笑嘻嘻的對刁元龍說道:"老刁,看見了嗎?不是我說,那個白頭發(fā)是我們幾個最弱的一個,剛才我們不動手,那是怕一個不小心就讓你們這幾十口子人灰飛煙滅了。要是惹了我們這幾個人不高興的話,分分鐘就讓你們這些人提前投胎去。和你的人說,都對自己下輩子負(fù)責(zé)一點(diǎn),沒事別惹我們這些人不高興。"
聽了孫胖子的話之后,刁元龍才回過神來。我剛才的這一手把他嚇著了,孫胖子說的話,刁元龍深信不疑。他尷尬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之后,對著自己的手下喊道:"你們誰還有槍的,都扔了吧。這幾位不是咱們能惹得起的,別給其他的兄弟添連累。人家來這里也是求財(cái)?shù)模粫言蹅冊趺礃印?說到這里,他遲疑了一下,隨后轉(zhuǎn)頭看著孫胖子,又說了兩個字:"是吧--"
孫胖子笑瞇瞇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回答了一個字:"是--"
有了孫胖子的保證之后,有幾個刁元龍的手下趕忙將藏在身上的槍械都扔在了地上。孫胖子沖著蒙奇奇和張支言他倆使了個眼色,他們兩人走了一圈,將地上的槍械都撿了起來,最后竟然放在了我的身邊。役陣何。
這時還讓我表演一次化鋼水的節(jié)奏啊,現(xiàn)在哪有那個閑工夫。無奈的看了他們兩人的背影一眼之后,我只能想了個笨辦法。將這些槍械都拆了,然后把里面的撞針挑出來。最后手上發(fā)力將這些撞針都化成了鋼水。也是當(dāng)年在特種部隊(duì)的時候練過這一手,雖然多年沒使了,不過真動手的時候也不算太生疏。只是在卸那四只五連發(fā)獵槍的時候,留了個心眼,將這四只獵槍擺在了一旁,也許過不了多久還能用上。
就在我拆槍械的同時,孫胖子對著刁元龍說道:"老刁,不是我說,你們這活兒不能只做一半吧?炸藥埋上了不炸,不是你的風(fēng)格吧?"
刁元龍這才想起來還有炸藥的事,當(dāng)下對著剛才埋炸藥的幾個手下說道:"沒聽見這位胖哥怎么說的嗎?你們倒是動手啊!"
剛才埋炸藥的幾個人將電子引線插在塑性炸藥上面之后,他們這些人就開始向后退去。孫胖子也不怕刁元龍?zhí)优埽瑢⒆筝喪樟似饋碇螅瑑芍皇治兆×硕洌偷戎犚宦暣囗懥恕?br/>
就在炸藥爆炸的同時,我們腳下的整個山體都跟著顫了一下。一種悲鳴的聲音從地下傳了出來,隨后,就在剛才下炸藥的位置,出現(xiàn)了一個兩米左右的黑洞。爆炸的煙塵散盡之后,卻沒有人敢直接過去,看看洞口里面有什么。
除了剛才悲鳴的聲音,讓人有些緊張之外。還有就是怕下面的墓室里面長年累月,積攢地尸氣之類的氣體突然躥出來。如果一個不小心,吸入了這種尸氣的話,后果比挨上一槍還要嚴(yán)重的多。
好在一般這種氣體一般都是和空氣相克的,只要墓穴的入口被打開,用不了多久,里面殘存的氣體就是消耗殆盡。
這時候,吳連環(huán)和刁元龍開始時不時的看表。大約過了半個小時之后,刁元龍的手下開始看向自己的老大,好像有什么事情在等他拿主意。
孫胖子看了刁元龍一眼,笑呵呵的說道:"老刁,你千萬別客氣,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就當(dāng)我們不在。"
刁元龍對著孫胖子客氣了一句之后,對著自己的手下說道:"都聽見了吧,該干什么就干什么。還用我教你們嗎?"
刁元龍將火都撒到了自己手下的身上。不過也沒人爭辯。他們這些人開始各司其職,在我和孫胖子這些人的眼前,忙乎起來自己那一攤的事情。靠近洞口的幾個人在用不銹鋼的材料搭架子,后面已經(jīng)有人在各自背包里面找出來了特制的尼龍繩子,還有人從背包里面取出來了一對鴿子。
就在他們忙乎的時候,孫胖子的上衣口袋里面突然探出來一只胖乎乎的耗子頭,一對綠豆眼盯著黑洞的位置直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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