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來不及將罰劍撤回,眼看著向北就要咬過來的時候,我一把將卡在他脖子上面的罪劍握住,隨后用盡一切力氣以罪劍為支點,暫時抵住了向北的腦袋。趁著這個功夫。另外一只手上的罰劍劍對著向北的腦袋扎了下去
眼看著罰劍好像燒紅了一樣的劍尖即將刺進了向北腦袋的時候,他突然一聲大吼,隨后將頭一擺,身子跳起來瞬間將我撞飛。我在半空中還沒有落地,一股巨大的力量已經(jīng)到了身前。就在半空中這股巨大的力量從上而下狠狠的砸在了我的身上,我被砸倒在地之后,還沒等反應過來,握住罰劍的手臂突然一陣鉆心的疼痛。這時才看見向北已經(jīng)站在了我的身邊,他的一只腳踩在我握著罰劍的小臂上,隨著向北腳底發(fā)力,“嘎巴”的一聲,那只小臂已經(jīng)被他踩斷,隨后向北將已經(jīng)脫了手的罰劍遠遠的踢到了一邊。
看著向北一言不發(fā)的樣子,現(xiàn)在他好像只有弄死我的一個念頭,除了這個之外。向北好像連說話的能力都放棄了。
處理完對他的這個威脅之后,向北彎腰掐住我的脖子,將我提了起來。他的手就像是鐵鉗子一樣,任憑我怎么掙扎,都不能從他的手里掙扎出去。向北將罰劍踢飛的時候,應該加了什么暗勁,任憑我怎么召喚,罰劍是徹底的失聯(lián),沒有一絲一毫在能聯(lián)絡上的可能。親手動輸入字母網(wǎng)址:eiП。co即可觀看新章
幾十米遠站著的吳仁荻冷冷的看著我這邊的一舉一動,不過這次他就是看著,沒有一點要過來幫忙的意思。他身后站著的孫胖子不停的在老吳耳邊說著什么,現(xiàn)在我被向北掐的幾乎失去了意識,雖然聽不到孫胖子說的是什么,不過現(xiàn)在這場合。他除了再央求老吳過來幫忙之外。大概也沒有什么好說的了。
向北掐住我脖子的時候。我也嘗試過去拔卡在他脖子上的短劍,給他來一下子,順便找機會逃開。不過現(xiàn)在向北的脖子就好像鐵打的一樣,我使盡力氣也不能將短劍拔下來。眼看著最后的機會就要錯過,我的意識已經(jīng)開始越來越弱的時候,腦海里面再次傳來了吳仁荻那招牌一樣的聲音:“早知道你這樣,剛才我也不用那么不要臉了……”
譏笑了一聲之后,吳仁荻的聲音再次響起來:“上次你是怎么干掉的那只小狗的?忘了?就著飯吃了?給你提個醒,種子成長就要爆發(fā)。上次爆發(fā)的還想個樣子,現(xiàn)在又不知道怎么爆發(fā)了嗎?你的時間不多了,還有最后一次機會。這次就算你真的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會再伸一根手指頭……”
這樣的情況之下,哪里還有余地去回憶之前對付大天狗的那一段?眼看著我就要失去意識的時候,身體里面種子的力量開始沒有規(guī)律的亂沖亂撞起來。這一沖撞之下,竟然讓我的頭腦瞬間清醒了起來。當下開始將種子的力量聚集在被向北掐住的位置。雖然向北還是在不停的加重手上的力量,不過有了這股力量的阻擋,向北一時半會也不能在我怎么樣。
頭腦清醒了起來之后,當初弄死大天狗的情景也想了起來。當初除了控制不了的憤怒之外,就是將種子迅速的膨脹起來了……
當初上善老和尚讓我拓寬種子的范圍之后,身體里面種子的力量就一直沒有滿過。就是上次對上大天狗,膨脹的種子力量也沒有將它自己的范圍塞滿。當下我嘗試著找到當時的感覺,先將種子的力量收縮到極點,隨后突然將這股力量放開。不過卻并沒有什么效果,種子的力量并沒有什么顯著的提升。
這個時候,向北也發(fā)現(xiàn)了我身體里面的變化。當下他突然狂叫了一聲,隨后猛的伸出拳頭,瞬間將我身體里面再次凝聚起來的種子力量打散。這一拳還順便打斷了我的四根肋骨,捎帶著將脖子里面的種子力量也一并攪得煙消云散。
本來剛剛好了一點的狀況,瞬間又變得糟了起來。這次種子的力量已經(jīng)分散到了全身的各個角落,再想凝結(jié)起來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這時,我脖子承受的力量終于已經(jīng)到了極限,“嘎巴!”的一聲,咽喉的骨頭終于被被向北掐斷。本來又開始朦朧的意識,隨著喉骨折斷,氣管被堵住之后,更是極速的再次開始開始在我的腦海中蔓延起來。
喉骨骨折這樣的傷勢還不至于將我這個白發(fā)體制的人至于死地,于是向北開始伸手向著我的心口掏去。如果他將我的心臟掏出來,那白頭發(fā)長生不老的體制也救不了我了……
雖然不甘心就這樣和向北同歸于盡,但是現(xiàn)在我卻什么都做不了,最后嘗試將種子的力量聚集起來失敗之后,除了閉眼等死之外,我似乎什么都做不了。想不到我最后會是被吳仁荻、孫胖子這些人眼睜睜看著,被向北殺死的。
這時候,向北的手指已經(jīng)觸碰到了我的胸口,那絲冰涼的感覺讓我又不甘心了起來。當下也是豁出去了,既然不能將種子的力量聚集在一起爆發(fā),那就將分散在身體里面各個角落的種子一起爆發(fā)吧。成功的話就算是逃出升天,就算失敗了也到不了更壞的地步。
當下,我用盡最后一點力量,突然伸手抓住了向北即將要插進我心口的那只手,爭取到最后的一點點時間。與此同時,在失去意識之前,我直接開始催化身體每一個角落里面的種子力量開始膨脹起來。一呼一吸之間,種子的力量突然擴張到了我?guī)缀醭惺懿蛔〉某潭龋S后聚集成了一點,順著我的身體,開始向著距離我最近的那個人傾瀉了出去。
緊緊貼著我的向北于是成了距離我最近的傾瀉通道,當聚集成一點的種子力量順著我的身體到達他身體的時候。就聽見一聲悶響,隨后剛才還要和我拼命的向北突然化成了一團血霧,消失在了我的面前,當我失去支撐點倒地的時候,就見身邊除了剛才卡在向北脖子上面的那把罪劍之外,向北什么都沒有留下來……
就在我倒地的同時,孫胖子已經(jīng)向著我這邊跑了。不過沒等到孫胖子扶起來我,他身后的吳仁荻突然不冷不熱的說道:“現(xiàn)在身在滿都是瀉不出來的力量,你現(xiàn)在觸碰他的話,剛才向北什么樣子,一會你也就什么樣子了……”
“那現(xiàn)在怎么辦?就這么干看著?”聽到了吳仁荻的話之后,孫胖子才沒有直接動手扶我,不過看到剛才被向北掐斷的骨頭已經(jīng)差不多都復位好了之后,他懸著一顆心才算好似勉強放下。
“這么干看著,讓他慢慢的將力量傾瀉完,他自己會醒”吳仁荻的話剛剛說到這里,里面內(nèi)洞里面的老和尚上善突然對著老吳喊道:“吳勉,你的事情處理完了,現(xiàn)在是不合適把我們之前商量好的事情也辦了?等這一天,佛爺我都等著千八百年了,這次可說好了,佛爺我先動手,你不許躲、擋和還手……”
吳仁荻慢悠悠的回頭看了上善老和尚一眼,還沒等他說話。一邊的孫胖子已經(jīng)插話說道:“不是我說,吳主任,這次你玩的這么大?要不然我過去幫你勸勸老佛爺?”
“你的話留著以后勸我吧,別以為吃喝嫖賭打老婆這事兒算完了……”說話的時候,吳仁荻走到內(nèi)洞之前,門里門外和看著里面的上善老和尚,說道:“你準備好了嗎?”
老和尚哈哈一笑,笑的渾身亂顫,看著吳仁荻,反問道:“這句話應該我問你,你準備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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