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無彈窗免費!顧瀲柔正自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耳畔嗡嗡作響,讓她有了一點醒意,可又不想醒來,便任由蚊蟲作響,突然有一只蚊子落在她的臉上,蚊蟲絲毫沒一點憐香惜玉,下手甚重,頓時將她從睡夢中叮醒過來,只見她纖手一伸,‘啪’的一聲,打在臉上,可蚊子卻身手靈動,竟逃離開來,卻又不怕死在仍在顧瀲柔的周圍嗡嗡作響,顧瀲柔當即睜開雙眼,自語道:“死蚊子,看我不殺了你!”說罷,只聽‘啪啪……’連響幾次,雖未捕獲到這只叮人的蚊子,可去睡意全無,一臉睡眼朦朧的樣子,躺在床上。
顧瀲柔側耳細聽,已無蚊子作響的聲音,便想再閉眼睡去,耳畔突來傳來男子的聲音:“你們別動她,我跟你們走!”由于聲音甚響,加上顧瀲柔正全神貫注般傾聽蚊子的聲音,才會將此話聽入耳中。
顧瀲柔一聽,只覺聲音甚是熟悉,自語道:“這不是秦大哥的聲音,難道發生什么事情了?”說罷,當即翻身下床,快速穿戴完畢,疾奔出府,方及至蕭府大門口,便見黑壓壓的一群人圍住姬無名所在的房間,還未邁步入內,又聽女子的聲音:“軒哥哥,此事皆因我而起,你就放手,讓我跟他們走吧!”
顧瀲柔邁步走近,待看清這群黑壓壓的人皆是身穿官服的人后,心下自忖:“究竟發生何事?為何會有這么多人?”一面疑慮,一面加快腳步,朝他們而去。
岑日禮總算是吐的干凈,吐得舒服,正欲啟口詢問,便聽到秦宇軒與蕭青芙的對話,當即喝命道:“讓開點,讓開點!”話語一落,圍堵在門口的捕快們便朝旁邊一站,空出一條道,正好讓岑日禮能邁步入內,方一入屋,只聽岑日禮喝命道:“還不快走!還在卿卿我我你儂我儂的,你們可曾將本官放在眼里?”
話猶未了,只聽顧瀲柔斷喝道:“住手!”說著,疾步跑了過來,方一入內,便見秦宇軒雙手被鐵鏈拷住,而蕭青芙的手上,也有一根鐵鏈,只是還未拷上。只見顧瀲柔駭然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快點將人放開!”
岑日禮聞言轉身,見那說話呵斥自己的竟然只是不到二十的少女,不由端著臉,嚴厲道:“哪家的孩子,哪里涼快哪待著去,來這里湊什么熱鬧,信不信本官將你一并帶走治罪?”
顧瀲柔乃是大梁郡主,比這府尹還大的官都見過,哪會被這區區一句嚴厲的話而嚇到,只見她呵斥道:“你們憑什么擅闖民宅?我秦大哥究竟犯了何罪,你們竟這樣對他?你可知道,我秦大哥才被皇上委以重任,已是京畿營指揮使,不是一般的百姓,任由你們欺負,還不快將人放開!”
岑日禮聞言大笑,道:“小姑娘,你可知道,你這個秦大哥所犯何罪?”說罷,未等顧瀲柔反應,兀自啟口又道:“他親手斬殺了金陵捕頭,李大力,當真好神奇,不過金陵乃天子腳下,不管他是京畿營指揮使還是皇親國戚,殺人填命,天經地義,本官不過是將他抓走治罪,至于這位姑娘嘛……”頓了頓,伸手指了指蕭青芙,又道:“她有沒有罪要等審完后有沒有方可知!”
話猶未了,只見岑日禮右手一揮,道:“帶走!”話語一落,只見有幾個捕快將顧瀲柔攔住,不讓她接觸秦宇軒和蕭青芙,有兩個捕快各自拉著秦宇軒與顧瀲柔手上的鐵鏈,其他的捕快則跟在他們身后,還有兩位剛當捕快的新人,一起抬著李大力的尸首和頭顱遠遠的垂在后面,一群人簇擁擁的離開,朝衙門走去,暫且放下了追查沐容琛與姬無名的下落。
至于白芷草,不愿摻和此事,便躲在暗處,任由李大力輕薄蕭青芙,任由秦宇軒殺掉李大力,更是任由秦宇軒與蕭青芙被捕快帶走,她只是做一個旁觀者,對待這事,待捕快們都走后,趁著小嬋還未蘇醒,她又查找了蕭府每個角落,見并無異常,方離開蕭青芙,朝分舵而去。
蕭青芙當時握這個地窖的時候,是想著提防有像姬無名這樣的小偷前來偷冰,便將地窖建的非常隱蔽,便是連顧瀲柔與秦宇軒都未曾知道,只有她自己和姬無名還有小嬋三人知道。她沒想到,本欲提防小偷,卻陰差陽錯般成了沐容琛與姬無名的藏身之處。
沐容琛二人躲在地窖之內,由于地窖挖的極深,又甚是隱蔽,又因他二人待在地窖多時,除了寒冷的感覺外,并再無其他,根本沒有聽到地窖之上發的事情,更不知蕭青芙險些被輕薄。若是沐容琛知道,即便是冒著泄露身份的危險,也會出來,更會和秦宇軒一樣,一刀殺死李大力,只是這一切只是如果。
沐容琛二人已在地窖待了將近一個多時辰,姬無名的臉色越來越難,雙眼更是迷離,受傷的右側臂膀雖已不再流血,可卻被冰得深紫,血色全無,沐容琛深怕姬無名沒被寧廣德殺死,反而會因為躲在地窖里太久而被凍死。
想到此間,當即決定,不論外面是否有人在搜查他們,也要離開地窖。只是此時姬無名已神志不清,根本不能自行走路,于是沐容琛便背著姬無名小心翼翼的爬上鐵梯,待爬至頂部,推開一點縫隙,露出雙眼一看,見周圍并未異樣,便背著姬無名拿出地窖,由于地窖里姬無名的房間所在地有些遠,沐容琛便沒有發現房外有打架斗毆的痕跡,房間里不僅有還暈在地上的小嬋,更有那一灘還未干的血跡。
離開地窖后,沐容琛背著姬無名一步不停的直奔王府,喚來沐成,找了心腹大夫,為姬無名救治,由于地窖的冰塊及時止住了傷口流血的情況,姬無名算是僥幸的挽回了一條命,只是右臂已斷,即便是華佗再世,都不可能讓他的恢復原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