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不可能!”蘇格格失魂落魄地搖頭,此刻雙眼是真的在傷心,那豆大的眼淚滾落成線。看來,能夠傷到蘇格格心底的人,只能是夜陽。
“讓開!”夜陽卻半點不為所動,臉上全部都是嫌棄,一點多余的情感都沒有。
“不,我不讓!夜陽你騙我,當年你是愛我的,你的嘴巴不承認,可是你當時的眼神不會錯!你怪我對不對?可是我也不想,我給你留了信,大寬你到底有沒有給信?有沒有?”蘇格格急切地看著大寬,她估計沒想到,她當初最信任的人直接隱瞞了這件事。
這封信如果當初傳到夜陽的手中,那么這一切的結果是不是就會發生變化?蘇格格會愿意嫁給夜陽嗎?他們的婚姻會不會也很幸福!我吃醋了,心中酸酸的。不過誰都有過去,此刻我必須要大度,最少在外人面前,特別是在蘇格格面前,我必須要端起來,回房間再跟夜陽好好地算賬。
“給了,不過我不愿意回信,好不容易擺脫你,我又何必再聯系!”夜陽冷漠地說著,有人說,當男人為你對另外一個女人絕情得如銅墻鐵壁,就不會給別人希望,就會給你全部的忠誠跟愛。
現在這算不算呢?其實大寬沒有給信,相信在場的人都可以看得出來。但是這樣說,卻對蘇格格的打擊更重。
“我不信,我不相信,逸陽,你騙我對不對?我一直都愛你,但是也恨你,恨你不要我,你怎么可以弄丟我呢?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你娶我!但是等不到你,我才會跟別人在一起。我以為再也配不上你,可是你居然娶了她,她不就是長得跟我相似嗎?你居然要替身都不要我!”蘇格格聲淚俱下,還不忘打擊我,我是她的替身。
這話一開始說,我的確有些膈應,但是現在只要不瞎的人,都能夠看出來夜陽愛我不愛她,我去計較,不是顯得我格調都被拉低了嗎?
“你信不信都是你的事情!”夜陽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蘇格格給打斷了。
“我不信,你解釋,你不要解釋,你好冷酷,你好無情,你好殘忍,你怎么可以在這樣對我!我到底做錯了什么,你生氣也生得夠久了,什么時候原諒我?替身始終是假的,假的!”蘇格格的碎碎念,就跟小言附體了一樣,讓我忍不住笑了,真是憋不住。
都三十五歲的人還要玩這些,真的好玩嗎?就算好玩,搞個好點的場合,再化得美美的來,而不是這樣的場景,讓人看著都覺得嚇一跳。
要不是阿澤剛剛去將咖啡廳的人清空,估計這會都是眾人圍觀,我得慶幸我是夜陽的妻子,否則他這輩子過得多辛苦,有這樣的神經病為妻子,他就算是徹底完了。
“你信不信我將你今天說得所有話,都傳給你那位金主。順便翻譯好,免得他不懂陽城話。”夜陽盯著蘇格格的眼睛,“懷著別人的孩子說愛我,你不惡心,我惡心!”
就是,她還懷著孕,卻在這里跟夜陽表白,剛剛明明都是看不上夜陽,那眼神中都帶著輕蔑,現在又開始放不下了嗎?
“你居然說我惡心,逸陽,難道我們在一起的那些年都是假的嗎?為什么要這樣對我?”蘇格格還在那攔著路,卻不敢再靠近夜陽,我上前直接給她推開。
“當著我的面勾引我男人,真當我是死人嗎?小心我踹掉你的肚子,看你拿什么去爭寵!”我揮揮拳頭,對準她的肚子,她嚇得趕緊退到一邊。
路終于讓開,我跟夜陽直接離開,只要蘇格格露面,那么再找到她就不是難事,所以我壓根就不擔心她再消失,而她今天的精彩表現,我當然要好好地剪輯,并且翻譯好,寄給她那金主的正牌老婆。
相信這原配跟小三永遠都是天敵,精彩一定不會少。真拿我當軟柿子捏嗎?我不反抗是傻子嗎?
后面傳來尖叫聲,我跟夜陽面對面,然后攜手離開,別人的事情,跟我們有什么關系?
“大寬這事真是看不出來,真替他老婆感到難過!這男人到了中年,為什么就喜歡出軌,難道外面的女人就是比老婆好嗎?如果每段婚姻到了一定年限就會厭倦,還不如變成駕證,按期年審,適合就過下去,不適合就算。”我真是很郁悶,我對大寬老婆的印象很好,這兩個人都在體制內,應該也會有不少的共同話題。
夜陽看著我,非常認真的說,“不是男人都喜歡出軌,只有那些意志力差的人,不管是婚內還是未婚都會出軌。到了中年,也許他們事業停滯不前,就會在男女關系上找點刺激。用年輕小姑娘證明他們也同樣年輕,說白了,就是閑的,安于現狀!”
這也許是一部分男人的剖析,我跟楊瑞的婚姻也是因為他出軌算計我而結束。那個時候,如果遇見的不是夜陽,而是其他人,估計下場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慘。
男人如果不愛你,真的好可怕!
“你先不要說得如此圓滿,如果你真的出軌,那我才不會有任何隱忍。大寬老婆我看是知道,只不過為了孩子,為了家庭,只能忍下來!憑什么?”我要是她,絕對不會忍,都有工作,父母的感情不好,對孩子才是最大的傷害。
原生家庭對孩子的影響是巨大的,甚至一輩子都會找到縮影。父親出軌,兒子出軌的概率非常大,如果是女兒那就可能會懼怕婚姻,對男人不信任。甚至孩子們變成同性戀的概率都會增加,所以我們不是一時爽,就完事,還得考慮孩子們。
“我當然可以說得如此圓滿,迄今為止,我就碰過你一個人,這還不算嗎?其他女人就算脫光在我面前,我都沒有感覺!”夜陽湊在我脖子上,直接吸了一口。
痛得我直吸冷氣,這男人絕對是故意的,在這個位置!我趕緊推開他的腦袋,“男人又沒有膜,我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