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母女兩個人的三觀已經(jīng)碎了,湯蕓以前的表現(xiàn),那都是用來迷惑我們的,刻意偽裝出來,只有現(xiàn)在的她,才是真面目。
我們對這樣的真面目,才應(yīng)該記住,不要再被她給騙了。
“姐姐,你就原諒我一次,要不然我去求求二媽也行!”湯蕓說出來的話跟她媽那是一模一樣,看看,看看都知道威脅我,用我媽威脅我。
“好啊,那你們就去!”我媽都敢拿著菜刀砍蘇達,會對她們手下留情嗎?當我花錢請的保鏢也是廢物嗎?
蘇格格從生活到工作中不斷地惡心我,無非就是覺得我拿她沒有辦法嗎?
好,我主動出擊,我倒要看看她那條腿能不能站起來,我直接讓人先查了她在什么地方,然后帶了個保鏢一起去。這個保鏢是夜陽給我的,作為丈夫他做得是非常好。
他雖然是沒有完全地相信我的話,但是完全以我的人身安全為主。蘇格格的那些話,我都不全部相信,所以也不能怪夜陽。
換位思考,如果夜陽遇到這么玄的事情,我也不一定會全部地信任他。
湯蕓上次說的事情,我都全部錄下來,先小人后君子,對待他們這些人,我可不會再處于被動狀態(tài)。我知道這些到了蘇格格那邊,她是不會承認,說不定還會裝著更委屈。
所以這份視頻我當然不會去對質(zhì),我又不傻。但是蘇格格更不傻,她直接避開跟我單獨見面,徐強又是陪著她。
“妹妹,你能來看我,我真是太高興了!你的身體好些了嗎?”蘇格格的氣色看起來好了很多,我的肝讓她重新獲得了健康,她應(yīng)該對我充滿感激,即便我不是主動要捐的。
可是現(xiàn)在她還在不斷地對我出手,就是為了看我一無所有。
“好多了,不過我想問問,你是不是知道湯蕓的父親也是蘇達!”我本來想逼著她走路,但是現(xiàn)在我改變主意了,二對一很明顯是我吃虧。
這個徐強是個腦子擰不清的,對蘇格格是死心塌地,說不定還會為了她對我出手。
我這傷口處一直都在隱隱作痛,可不是他的對手,所以我必須要隱忍,下次再當眾揭開她的美人畫皮。
“湯蕓嗎?她是個很可愛的女孩,如果她也是父親的女兒,那就代表我多了一個妹妹。雖然我媽在天之靈會不開心,但是我還是很開心的?!碧K格格一臉大無辜地笑著,又開始表演白蓮花了。
“也就是說,在今天之前,你是不知道她的父親是蘇達?你只需要回答我是不是就好?”我就是要她說出來,多說漏洞才越多。
“林靖雯,這是你對你姐說話的態(tài)度嗎?這么咄咄逼人做什么?”徐強那是一如既往地維護他心中的女神。
我在咄咄逼人嗎?好,那我冷靜一點,換個溫柔的聲音,“湯蕓偷了我公司的機密,如果她跟我真是有著血緣關(guān)系,我可以放她一馬。你知不知道?”
蘇格格自嘲地笑著,“有個風流成性的父親,一直都是母親最痛苦的事情,所以我對突然冒出來的弟弟妹妹一點也不意外,說不定哪天還給我冒出來哥哥姐姐?!?br/>
她很聰明地逃避我的問題,還自我憂傷起來,看來湯蕓的每句話都是真的,一切都是蘇格格幾年前就開始布局。
“你別難過,我不會有其他女人的!”徐強為蘇格格擦著眼淚,從我這個角度看,真是一對璧人,真不明白她還要什么,能夠有這樣的男人愛她,還有什么不知足。
貪心的女人,都不會有好下場,蛇蝎女人更是要付出應(yīng)有的代價。
我轉(zhuǎn)身離開,蘇格格現(xiàn)在住在徐強的別墅里,不知道徐夫人知道會怎樣?我非常好心地給徐夫人發(fā)信息過去,當然用的不是我的手機號。
面對小人,就沒有必要非要來君子風度,那只會是害自己而已。
好在現(xiàn)在夜陽完全相信我說的話,這得益于他真的對蘇格格沒有愛情,即便以前有過悸動,有過美好的回憶,現(xiàn)在也被她徹底給摧毀了。
湯蕓都已經(jīng)承認,是她幫助蘇格格扮演了我,還有什么不清楚?
只不過現(xiàn)在還缺少其他的證據(jù),證明是她讓人迷暈了我,是他們非法地取走了我的肝,這一切都是違背我的個人意愿,必須要付出法律的代價。
樂福珠寶那邊算是猛打猛追,居然找記者跟蹤我,當那些人將我圍住的時候,我的保鏢就一個人也是沒有辦法阻止的。
“你們要采訪請按照規(guī)矩來,好嗎?你們這樣圍著我,是非法侵害我的權(quán)利!”我真是生氣了,那攝像頭非要對準我的手,無非就是想看我的傷疤。
沒問題,我可以讓他們看,但是這樣屈辱的方式絕對不可以。
“林小姐,你是承認抄襲了嗎?”一名女記者,那揚起的下巴真是讓我想一巴掌抽過去。
“你那只耳朵聽見我承認抄襲了,對方買通我的秘書盜竊我公司的機密,我會告他們的。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我的設(shè)計被他們偷了,這話夠清楚了嗎?”我差點忍不住爆粗,那一只只話筒遞過來,懟得我都沒有辦法走出去。
“林小姐,你的右手是殘疾,請問你怎么畫?”那名女記者是不依不饒地要懟我的右手。
“難道你就長了一只手嗎?我用左手很奇怪嗎?你的左手是廢物嗎?”我舉起左手,對著她冷笑,她還要說什么?
真是一副讓人討厭的嘴臉,這樣的人怎么能夠在記者群里,完全是拿錢辦事的,別以為我不知道。
“左手跟右手的靈活度能一樣嗎?如果設(shè)計是這樣簡單,那您當初為什么還要將公司賣出去!”
“我們夫妻之間吵架情調(diào),就喜歡買賣公司,這跟你有關(guān)系嗎?我需要解釋嗎?我就是有個有錢丈夫能夠讓我肆意地玩,你不服氣嗎?”我故意氣死他們,氣死蘇格格。我們家的事情,憑什么要對這些人說。
記者們很顯然沒有想到我會這樣的回答問題,好在很快就有人來支援我,看著夜陽帶人來,我頓時覺得有靠山,有后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