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你回來啦!”鐘婉柔看到沈奇面色一喜,沈奇不知道為什么,也才這么多天不見,也有點想鐘婉柔了,特別是此時看到鐘婉柔一臉的疲憊,又有些心疼。
“發(fā)生什么了,你咋愁眉不展的,我可是聽陳部長說了一點,你又給了什么任務(wù)到我的部門了。”沈奇坐在沙發(fā)上說道。
鐘婉柔揉了揉眉心,無奈地看了一眼沈奇,而后她才愁眉不展地說道。
“最近不正好趕上了經(jīng)濟蕭條嘛,各個行業(yè)都不景氣,光是這樣也就算了,我們公司本來周轉(zhuǎn)也是沒問題的,但是最近受到了一些白眼狼的排擠,處處給我下絆子……”
沈奇對這些商海里的勾心斗角倒是不以為意,只是看不得鐘婉柔這樣愁眉苦臉的,而且臉上疲態(tài)漸顯,作為一個保鏢,他可是有著三百六十度無死角保護鐘婉柔的覺悟!
“下絆子,在這居然還有人敢對漢良集團下絆子啊,看樣子對手不容小覷嘛。”他笑道。
鐘婉柔點頭道:“誰說不是,先前跟我家有往來的幾家公司,如今都巴不得逃遠一點。”
沈奇用手立起了桌上的手機,而后用手掌頂住,讓手機打起轉(zhuǎn)來,心里卻是在思考著,以如今鐘家的財力與背景,敢冒然對鐘家出手的究竟會是什么人。
“那鐘大老板最近有什么打算沒,有沒有需要用到我這個小卒子的地方?”
沈奇吊兒郎當?shù)貑柕溃瑩Q來地卻是鐘婉柔的白眼與嬌嗔。
“還真沒什么你能幫得上忙地地方,放心好了,這么多年我不也是陪著漢良集團風里來雨里去的,這點小小的困難算不了什么。”鐘婉柔說道,手里將一份文件整理好,而后打電話讓秘書進來拿。
這時鐘婉柔又接到一個電話,沈奇全程看著她接完,臉色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不禁在鐘婉柔掛斷電話后問道:“怎么了?”
鐘婉柔深吸了一口氣,平復(fù)了下內(nèi)心的波瀾,剛才那通電話是財務(wù)部打過來的,財務(wù)部主管向他訴苦,說公司明面上的錢幾乎已經(jīng)用完了,因為在年初漢良集團同時包下了好幾個項目,如今這幾個項目都還是用錢的時候,如果再不解決賬務(wù)問題,那么這幾個項目肯定只能被叫停,要知道這幾個項目如果停下,那將會是對漢良集團一個重大的打擊。
但是鐘婉柔好歹也是從商海浮沉里過來的,當下她就平靜下了心神,大腦飛快地轉(zhuǎn)動在思考著對策。
她自己這些年到也有不少存款,但是這些錢對于公司來說,補漏可以,維持下去倒是很難,當務(wù)之急是要找到一大筆錢,至少得把在外面的幾個項目給穩(wěn)定下來。
只是,去哪找這筆錢呢……
鐘婉柔始終覺得,在這整串事情的背后,仿佛有一只大手在操控,這讓她心里有些微涼,畢竟看不到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不是嗎?
幾個呼吸的功夫,鐘婉柔眼前一亮,看向了沈奇。
沈奇還在好奇鐘婉柔怎么呆了,這時看到鐘婉柔看向他的目光,不由得虎b一顫,心里緊張地想道。
“這娘們不會看上我了,想要在這對我圖謀不軌吧?到時候她要是真的對我要做什么事情,我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還是從了呢?”
在進行一番天人交戰(zhàn)后,某人腦海里得出的答案是要把握主動權(quán),堂堂一代兵王,豈能屈身于一女子胯下?
這邊鐘婉柔狐疑地看著沈奇,看沈奇那眼神和微微張開地嘴角,以及后者正在傻笑,她就知道這人心里肯定沒憋什么好事情,用手里的筆砸了一下沈奇,怒喝道:“想什么呢!”
沈奇被筆桿子砸到頭立馬回過神來,收起了臉上猥瑣的神色,笑道:“城北有家蓋澆飯味道極為不錯,有空我?guī)Ыo你嘗嘗!”
鐘婉柔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而后才說道:“當下有個事情,可能還真的需要你去辦一下。”
沈奇眉頭一挑,賤賤地說道:“請您吩咐,我的總裁大人。”
鐘婉柔一看到沈奇不正經(jīng)的樣子,心里就微微有些生氣,只得平復(fù)心情,而后把她的想法告訴了沈奇。
下午三點,沈奇嘴里叼著根煙,一臉無奈地從漢良集團的大廈中走出,這次他甚至連調(diào)戲下前臺小妹的功夫都沒有,因為來漢良集團這么久,鐘婉柔終于正兒八經(jīng)地給他派了一個任務(wù)了。
雖然說,任務(wù)也不是什么正經(jīng)任務(wù),但是鐘婉柔當時的原話是:“漢良集團的未來就交到你手上了!”
靠,要知道鐘婉柔這樣的一個女強人,能夠?qū)ι蚱嬲f出這樣的話,從這上面就能看出鐘婉柔有多看重沈奇了。
于是后者受寵若驚,雖然想推脫一下,但是無奈這份信任,于是自信地拍了拍胸脯,告訴總裁一句“包在我身上了”。
原來鐘婉柔交給沈奇的任務(wù),就是讓沈奇在三天內(nèi),幫漢良集團去追回一筆債務(wù),要知道這幾筆債務(wù),數(shù)額都不小,如果能夠全部討要回來,對現(xiàn)在的漢良集團來說,也是能夠提供不小的幫助。
只不過敢一直欠著漢良集團錢的,無疑都是一些資深老賴,且各個都不是省油的燈。
比如做醫(yī)藥發(fā)家的周氏集團啊,比如建筑發(fā)家的彭氏集團啊,還有一個則是本地的老財團宋氏集團。
這些個幾天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沒有錢的主,但是人家就樂意,各自欠著漢良集團幾百萬不還,就是當定了這個老賴,鐘婉柔起先也是沒有辦法,只能捏著鼻子認,但是當下幾乎已經(jīng)到了漢良集團的生死存亡之際,能夠拖延一天的時間,漢良集團回本的希望就大一分。
沈奇站在公司門口,任陽光撲打在他堅毅的臉龐上,過往地美女職員們無一不好奇地朝這里看了一眼,但是沈奇卻是一副目不轉(zhuǎn)睛的架勢,仿佛前面的空氣中有一個美女正脫光了衣服在洗澡一般。
而后沈奇重重地嘆了口氣,哀聲道:“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
他大步地走向馬路,攔下了一輛計程車,上車就對司機師傅喊道:“師傅,麻煩一下周氏集團大廈!”
此時云海市市中心的一所酒店。
這座酒店是云海市最豪華,也是最高端地一個酒店,再整個酒店大廈地頂部,有一座空中無邊泳池,出入這里的,平常也都是些達官貴人家的孩子,今天,這個酒店的空中泳池卻是被人包場了。
一個極為年輕地男子此時正躺在涼椅上曬太陽,這時一個帶著眼睛穿著極為規(guī)整黑色西裝的大漢,手里端著一個電話跑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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