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是緩和了一會兒,白雪是第一個開口問道:“沈奇,你怎么突然就回來了啊?也不說通知我們一聲,我們也好準備啊。”
聽到白雪說的這話,沈奇笑了笑說道:“有什么刻準備的啊,我這次回來主要就是為了看看你們而且過不了幾天,我就會又離開了。”
“啊?還有走啊?怎么?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忙完嗎?這可都已經有一個月了。”鐘婉柔是突然說道。
沈奇聽完種婉柔這話,苦苦的笑了笑,就是點頭回道:“是啊,那邊的事情還沒有忙完呢,這一次回來我也是抽空回來的,畢竟那邊主掌大局的人是我,我要是長時間不回去的話,那里肯定會亂的。”
可一聽到沈奇這么說,鐘婉柔就不干了,只見的這個時候,鐘婉柔是直接嘟著個小嘴,對著沈奇說道:“哼,那你現(xiàn)在就走吧,我不稀罕你這點時間,還有你方便一點,干脆以后就定居在那邊算了。”
說完這話鐘婉柔就直接離開了,想必應該是回自己的房間去了,而沈奇見鐘婉柔這個樣子,也是沒有任何的辦法,只能是繼續(xù)埋頭吃起飯來。
不過白雪卻是一直在旁邊安慰著沈奇,這讓沈奇的心也是稍微的好受了一些,就這樣一直是吃了一會兒,沈奇才是將晚飯給吃完了,之后沈奇是給云海的刀疤那邊打了一個電話。
問了問刀疤那邊的情況,在確定沒有問題之后,沈奇才是準備去安慰安慰鐘婉柔,畢竟說實話鐘婉柔現(xiàn)在還只是一個小姑娘家,盡管她現(xiàn)在已經是漢良集團的董事長了,可一直以來,凡是遇到重要的事情。
那都是沈奇代勞的,而鐘婉柔充其量也就是占著個名罷了,所以這也就導致了鐘婉柔心智的不成熟,現(xiàn)在再加上公司那邊一切都是張明城給打理著的,鐘婉柔就更是干脆成了一個甩手掌柜。
可無奈沈奇還就是喜歡這樣的鐘婉柔,可能是由于沈奇的保護欲太強的原因吧。
隨后沈奇在和眾女打了身招呼之后,就來到了鐘婉柔的房間門前,不過讓沈奇驚訝的是,鐘婉柔竟然沒喲把門給鎖上,得知這么一個情況,沈奇是笑了笑,直接推門進到了里面。
想都不用想,鐘婉柔并不是傻到連門都忘記關的人,所以原因只能有一個,那就是鐘婉柔故意給沈奇留門,讓沈奇進來安慰她,不得不說鐘婉柔這妮子還真的是挺有心機的。
進入到房間之后,沈奇就一眼看見了,在床上面裝睡的鐘婉柔,看到這沈奇壞壞的笑了笑,直接走了上去,二話沒說就壓在了鐘婉柔的身上,當然沈奇是把握分寸了,要不然沈奇這么大的一個人,還不得把鐘婉柔給壓壞了啊?
但盡管說沈奇已經把握分寸了,可當沈奇的身體,壓到鐘婉柔身上的那一刻,鐘婉柔還是不由得被壓的噴出一口氣來,隨即鐘婉柔便是直接用她的小手,扭在了沈奇的腰間,并憤憤的說道:“哼,你干什么啊?想要壓死我是不是?快點給我下去。”
說真的鐘婉柔那小手扭的力度,還真對沈奇起不到什么作用,想一想沈奇可是被打一槍,都不皺一下眉頭的人,怎么可能會被鐘婉柔給扭動呢?不過就算是這樣,沈奇還是連忙求饒道:“啊呀要死人了要死人了,婉柔女王我知道錯了,你松開,我這就下去。”
的確沈奇一說完這話之后,鐘婉柔一下子就樂了,隨即鐘婉柔便是直接松開了沈奇,但還是強忍著笑裝出一幅生氣的樣子。
見到鐘婉柔這個樣子,沈奇無奈的搖了搖頭,淡淡的說道:“沒事的,你想笑就笑吧,我就裝作我自己沒看見。”
沈奇一說完這話,就直接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而在這個時候,鐘婉柔是再也憋不住了,當即便是笑出了聲來,可當鐘婉柔笑完了之后,沈奇的攻勢才算是真的開始了。
此時當鐘婉柔一笑完之后,沈奇就是直接壞笑著看起了鐘婉柔,這讓鐘婉柔看見了,心里頓時是有了一個很不好的預感,不由得鐘婉柔是開口問道:“你,你想干什么?我告訴你啊,你要是敢干什么,小心……”
可說到這里,鐘婉柔就說不出話來了,原因無他,正是因為沈奇已經把鐘婉柔的小嘴給堵上了,這一瞬間,可能鐘婉柔真的是太想沈奇了吧,她是直接就癱軟在了沈奇的懷中,任由沈奇擺弄著。
想一想這也很正常,現(xiàn)在沈奇和鐘婉柔按理說,正應該是情侶之間最甜蜜的時期,可沈奇卻是時不時的就離開,這鐘婉柔要是不想沈奇的話,那可就真的是不正常了。
就這樣,一直是折騰了一會兒之后,沈奇才是摟著鐘婉柔躺在了床上,只見此時鐘婉柔一臉幸福的,用著手指在沈奇的胸口畫著圈,并說道:“沈奇,我真的好想你啊,好像每一天都能夠這樣有你陪著,現(xiàn)在我不求別的,今天晚上陪我睡一晚好嘛?”
聽到鐘婉柔說的話,沈奇點了點頭,道:“嗯,好,我答應你婉柔,只不過你要答應我一個條件。”
“嗯?你說,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都答應你。”
沈奇一見鐘婉柔是連想都沒想就答應了,隨即便是直接說道:“我想和你更親密一點的接觸,怎么樣啊?”
“啊?”
聽到沈奇的這話,鐘婉柔的俏臉是直接變得通紅起來,不過最終鐘婉柔還是答應了沈奇。
因此在這之后,沈奇便是動起了手來,一直是來來回回折騰了好幾分鐘,沈奇他才算是完成任務了,此時沈奇和鐘婉柔的衣服,都已經被沈奇給拖掉了,不過還都是有著內衣的。
畢竟沈奇可是要準備等到和鐘婉柔結婚的那一天,才會打破最后防線的,至于白雪那,就完全的是一個意外了,想一想那天的場景,只要說但凡是一個正常的男人,就不會忍的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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