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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6章 鄉間美人 絆倒縣尊(中)
“怎么妹妹,你手中有為你邵哥翻案的證據?”白云一喜,并當即緊緊追問說。“這可是你邵哥冤案能否昭雪關鍵問題呀!”
“云姐呀,俺對不起您;尤其對不起邵哥。”小馨突兀間迎面一跪,悔恨交加地說。“俺早想向您坦白了。只是先前------”
“小馨哪,你這是干什么?咱們啥關系?雖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白云慌忙邊拉起對方邊勸慰說。“快起來。有啥大不了的事?得空咱姐兒倆坐下來慢慢地說。”
“是這樣云姐。”小馨亦站起說。“這事說起來話長。是這樣------”
“白大老板妹子呢?咋不出來招呼生意和顧客哩?”門外一個既陌生卻又熟悉的聲音即時傳來,卻當即打斷了姐兒倆一場十分重要的對話。
“啊?您------”白云開門出去,突兀間出現在面前的貴婦人,使得她既意外又驚喜地問。“郝經理,您怎么來了?”
“嘻,嘻,經理?對呀,在你小白妹子的心目中,當年俺那個鄉野飯店的經理,當的還算夠稱職吧?”當年白云打工的老板、鄉野飯店的女經理,邊爽朗地笑著,邊向前緊緊擁抱著對方說。“但再稱職也比不上現時的,紅遍津水城北‘邵記餛飩館’的老板娘白云哪;你的美名同餛飩的香味同樣的遠近誘人呢!”
“快別說了經理,這事說起來丟人。俺恨不得一夜間長出一臉麻子,也免得因它惹禍;不僅給自己招災,亦給親人帶來不幸。”白云被觸動痛處,頓時憂憤交加地說。“俺當家人因俺吃了官司,至今還在縣看守所羈押著呢。”
“自俺調回津水后亦聽說了。”郝舒韻亦當即嚴肅地說。“你放心,只要有姐姐在,不會讓俺妹和妹夫當冤大頭的。”
“郝經理------”白云剛叫出這三個字,郝舒韻當即不滿地“哼”了一聲。
“啊,不。郝姐姐。”白云趕緊改口說。“俺試問一句:當年您離開飯館后,說是調省城工作;那到底是干啥哩?肯定也是當官了;那究竟當到了什么級別?而這次調回津水,又到了哪個單位?肯定還是當頭兒的吧?”
聽對方連珠炮般問,郝舒韻先笑而不答;隨卻湊在對方耳邊輕聲嘀咕幾句。
白云聽后當即喜出望外地:“這么說您也是在那個大院上班了?那是什么職務哩?給他當秘書嗎?”郝舒韻再次笑著搖頭。此時,她的司機小劉前來,后邊跟著當地父母官,鎮長李長秋。
“啊呀郝副書記,您來本鎮咋不讓秘書提前打個電話哩?我們也好提前在辦公室候著。”李長秋慌忙趨前,伸出兩手握著對方一只手說。“昨天布置今天檢查各村委社會治安;今天分頭下去。虧得我下鄉地兒離街近;聽信后我半個鐘頭就趕回來了。可鐘書記下的村距鎮遠些,大約需小晌午間才能趕回來哩。”
“正因俺純為私事來咱鎮里,前來看望俺好姊妹白云呢。”郝舒韻當即解釋說。“因無公務去鎮里;所以也沒提前電話打招呼。”
“勿管有無公務;既來鎮里了,中午老鐘我們總得陪著領導吃頓飯吧?”李長秋仍熱情相邀說。“再說哩,白老板大家又不生疏,中午都聚一起吃個飯拉拉家常嘛。”
“俺可不去。你們當官的相聚,都聊的官場的事;俺一個小小百姓又去摻合什么哩?”白云當即笑著婉拒說。“郝姐要去您去。俺是不去。說實話,俺還怕耽誤生意哩。”
“李鎮長,那就別客氣啦;您請回該忙啥忙啥。也別讓鐘書記白跑一趟了。”郝舒韻如實推辭說。“小劉啊,現時天尚早,你開車回縣吧。俺今晚就不回了。俺姊妹倆多年沒見,今晚住一起拉拉家常。你趕明兒10點前來接俺回去就行了。”
“既如此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那劉師傅俺倆就走了。”李長秋又趨前同郝舒韻握手告別說。“有啥事您再打俺電話。”
很快地便到當晚。吃罷晚飯后,白云換上一身便裝,相陪著好姊妹郝舒韻,肩并肩漫步在津水岸邊。
“郝姐,既往俺總聽人說‘紅顏禍水’;意思無非說長相漂亮的女人,常會給自己和家人招禍惹災。聽上午咱剛見面時,您說的那句玩笑話,難道您亦持此看法嗎?俺自己并不認為長得有多美。可對人們的這種說法卻大不以為然。”白云突兀接著上午二人剛見面時,郝的一句玩笑話卻大發感慨說。“可自從出了半年前,俺自己被人陷害迷辱;老公又受牽連被誣入監;俺也開始動謠了原前認識。隨便又找來相關書籍看。從歷史上不少封建王朝覆滅教訓看,可當真多是毀到美女手里呢!但追根溯源,責任真在那些美女嗎?若無那些荒淫皇帝臭男人發狂發賤,利誘威脅,美女會主動上他們當嗎?他們的江山地位,又怎會輕易失去呢?就說那個迷辱俺的衣冠禽獸臟官,難道他最后惡跡敗露丟了縣官,也能怪罪俺嗎?”
“我呸!那都是混蛋加強盜邏輯!”郝舒韻狠啐地上一口唾液鄙夷地說。“是古今荒淫無恥男人們,為自己最終的垮臺敗落找的托詞。”
散步后回到家里。簡單洗漱之后,白云將自己臥室大床上重新換上新鋪具;而將換下的一套自己打地鋪。
“郝姐睡吧。再咋努力也趕不上,你縣委書記公寓條件的多少分之一?”白云先在地鋪上躺下說。“不是有俗話說‘好店只一宿’嗎?再讓你也不會在這兒常住。”
“你干么呢?將俺同當今那些個,過慣奢糜享樂生活的達官貴人比?”郝舒韻站在一旁,一直冷眼看著,此時才不滿地開口說。“咱們是什么關系?以前在鄉野飯店時,能同床合被相擁而睡;現在卻大床讓俺你打地鋪?那俺在這雖舒適的床上能睡得著嗎?”邊說邊彎腰將對方蓋被一把扯起攤到床上;爾后命令地:“你若還認俺這個姐,就馬上亦來床上睡。”
“嗨,真不識好歹大書記!”當白云同時睡到床上后,不由得小聲嘀咕說。“俺一個賣飯的生意人,一天到晚做餛飩賣餛飩;連俺自己都嫌渾身腥哧哧地。咋洗也總洗不凈似地。只要不怕熏你身上。”邊說還故意向對方身邊靠靠。舒韻則干脆一把將其拉進自己被窩里。
“再有本事的人,還不都是吃飯菜長大的?若嫌棄賣飯人腌臟,問他還是不是人?”舒韻發自內心說。“再說哩,俺過去也賣過飯嘛,還咋會嫌賣飯人腌臟?何況這賣飯人還是俺喜歡的俏妹子哩?”
兩人在一個被窩里相擁平躺著,邊慢聲細語聊著別后往事,邊用身子摩挲著對方;由于身體發熱,而瞬自激起了像男女間的那種激情;并逐漸感覺身上的睡衣礙事的慌。舒韻便借起床去衛生間小解的機會,將睡衣悄悄地脫了;身上只留件褲頭胸衣。發覺郝姐脫了睡衣,白雪遲疑了一下亦將睡衣睡褲脫了。于是,兩個人便都覺舒服多了。
“你倆結婚憑多年了,咋也一直沒要個孩子?”隔著薄薄的胸衣,舒韻輕輕撫摸著白云仍堅挺說。“沒奶過孩子女人的胸乳保養得就是好,像處女的一樣。真眼氣人。”
“嘻,嘻!還說俺哩,姐姐的胸不也一樣嗎?”白云被對方撓得癢癢,卻嘻笑著毫不吃虧地亦撫摸著對方胸說。“只是姐姐的比俺的更豐滿堅挺呢!”
“唉,別提了。就因俺這胸高一些,挺一些,倒成了長期以來的一塊心病。”舒韻挺為煩惱地說。“這秋冬季節里還沒啥,有厚衣服在遮著哩;從外面看去大小沒啥區別;可一旦到夏天穿了單衣,這兩只鬼東西卻顯明的高高突起;不僅迎面走過不斷招來淫邪的目光;更令人心虛和討厭的是,有時開規模稍大一點會,你這當領導的還必須坐在主席臺上;臺下幾百雙、上千雙眼睛在緊盯住你;即便你在報告講話,亦會發覺他們緊盯住你看的,卻不是你正講話的咀或手中拿的講稿,而卻是你突起的胸。這該叫人多難為情。”
“哼!俺真弄不懂那些好色的男人們,心里倒是咋想的?同樣都是女人,身體的結構不都一樣嘛,僅只是臉蛋氣質有些區別罷了,為啥感受卻不一樣呢?”白云亦挺想不通地說。“有的男人,甚至包括一些男領導,男老板,為了處心積慮得到一個,臉蛋稍稍漂亮些的女人,甚至拼上烏紗帽或公司財產不要。”
“嗨,這也許就叫‘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吧?”舒韻倒挺內行地解讀說。“據我了解:不僅僅是對異性;即便同性別之間,也會出現愛慕欣賞的。”
“郝姐,這就是最近網上說的西方‘什么戀’吧?”白云猜測地問。“據說某些西方國家,將準許什么戀者結婚,列入法律條文了哩。”
“嘻!小妹妹,你懂的還真不少哩。”舒韻哂笑一聲說。“不過我所了解的同性之間,倒不一定是什么戀,卻亦會產生相互愛慕和欣賞情愫的。譬如咱倆------”
舒韻邊說邊忘情地將白云緊緊摟進懷里;白云亦被挑起了激情地回身緊抱住對方身子。 于是乎,原本當年在一起共事時,就相互傾慕欣賞的兩個女人,此時此地再相逢時,原來的那股激情渴望便又自然被燃起------他們像兩個異性相聚一樣,首先是兩張唇即速親在了一起;隨即便是相幫對方,疾速脫去身上僅留的褲衣;便迫不及待伸手捉住對方的胸峰;先是舒韻探下頭,一口允住了白云的身。
“姐,您快點,該俺吃您的了。”白云忍耐不住,急急催著說。“俺饞得涎水都流出來了。”
“快了,快了。你別緊催嘛。”舒韻邊吮著對方小小胸頭,邊騰出咀說。“俺把你這只吃完就讓你吃俺的。”邊說邊又將對方另只手緊握------
“你所說保姆小馨,欲提供迷害者犯罪證據的事,俺明天回縣就讓婁書記親來當面聽取。”舒韻操心地叮囑說。“力爭一鼓作氣將那狂人拉下馬。”(本章3563字)
第097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