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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茹和麗兒的鬧劇連續(xù)上演了四天,最后終于在崔氏的怒罵、呵斥中結(jié)束。
而展元則在兩人停戰(zhàn)之后站出來,先安撫了趙茹,而后又哄了麗兒幾句。
不過,麗兒卻不知好歹,偏要展元為她出氣。
在氣急之下展元想也沒想便甩了她兩巴掌。
這下子,麗兒又是一通哭天搶地。
“我不活了!帶著兒子一起去死!嗚嗚……”她捂著肚子拍著大腿哭嚎。
“哼,去吧!”怒瞪雙目的展元指著門框吼道:“你最好是一頭撞死!”
麗兒一聽淚如雨下,“爺如何這么狠心,奴家可還懷著你的孩子呢。”
她想自己如此一說展元定會清醒。
誰知對方卻哧鼻冷哼,“庶出算什么,我將要有嫡子了!”
之前得知趙茹很難受孕,他對麗兒肚子里孩子很是關(guān)心。但是趙茹眼下也懷有身孕,而且很可能也是個小子。
有了嫡子,他又何須去在意一個庶出的孩子?
其實,原本,他對麗兒肚子的孩子是真心喜歡、期盼,但是經(jīng)她這么一鬧。那一點喜歡也給氣沒了。
聽了他的話,麗兒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心中酸楚萬分,可也不敢再無休止的吵鬧。
她突然想起前幾日芷容提醒的話,告訴她要清楚自己的身份、地位,老老實實、安安分分才能得到展元和長輩的喜愛,才能夠平安、順利的生下孩子。
她與趙茹的戰(zhàn)爭就此告一段落,兩人雖然都不服氣,卻也相安無事。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便要舉行繡試。白家的幾位姑娘為了能夠為家族爭光,都住在了繡坊里,以便學(xué)習(xí)。
在繡坊總比在府里自由,芷容刺繡方便許多。
而且崔氏對她不抱任何的希望,所以指派的師父壓根也不管她。
如此一來。她比其他姑娘自由的多,也有足夠的時間練習(xí)季大娘教授的針法。
同時,她還將刺繡寶典中的針法與季大娘所教授的相結(jié)合,用寶典中的樣子來做刺繡。
即使在粗麻布上。也能繡出活靈活現(xiàn)的動物,秀美的山水。
當(dāng)一幅粗麻布繡品呈現(xiàn)在眼前時,她終于明白了師父的良苦用心。
看著那上面的景物,若不仔細(xì)看壓根瞧不出這繡底是粗麻布。
這才是真正的刺繡,無論繡底好壞。都能繡出出色的繡品,讓人移不開眼,這是白家繡坊的師父都做不到的。
這次來繡坊,芷容還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清凈。
自從芷蘭和芷云走后,白家姐妹雖然各懷心思,但是姐妹之間的相處很是和氣。如此一來,她更有大把的時間練習(xí)。
離繡試還有三日,都城的考官已經(jīng)到達開州。住在崔知府的家中。
她們的到來讓所有參加繡試的人都緊張起來。
雖然幾人沒有露面,但是關(guān)于她們的背景、聲望等已經(jīng)在開州傳開。
這日,白家的姐妹們圍坐在一起避暑喝茶。也談?wù)摰搅诉@件事。
“聽說主考官是玉碧。”芷霜一臉崇拜的道。“她可是都城做厲害的繡娘之一。”
芷煙也聽說過這位風(fēng)云人物,對于她的到來感到十分的驚喜。
“她來做主考官,定是要求最嚴(yán)、最公正的。”
玉碧是出了名的嚴(yán)厲、公正。任何想從她那得到好評的人定是經(jīng)過一番艱苦的訓(xùn)練,擁有最出色的繡藝。
而她的為人也很正直,從來不徇私。
這樣的人做主考官,對一些人是喜事,對另一些想走暗道的人則是天大的打擊。
前幾年都城有一個富家女子參加繡試,給了玉碧一千兩白銀。
接過,銀子人家根本瞧都不瞧,還取消了那女子的參試資格。
類似的事情發(fā)生過不止一次。所以只要有她在,就沒有人敢對考官進行賄賂。
而她的到來也讓芷容很是振奮,對奪得頭籌有了更多的信心。
這日,芷容帶著幾幅繡品來到一家繡莊估價。
慈眉善目的老板初看繡品便覺得繡面不錯。很有生氣,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那繡底竟是粗麻布時驚呆了半晌才問出話。
“這繡底可是粗麻布?”
“是,都是一些邊角料,線也是粗線劈絲而成。”說著,芷容還來回的撫摸那繡面上山水的紋理。
老板的怒光轉(zhuǎn)為驚嘆,“我開繡莊這么多年。什么樣的繡品都見多,可就是沒見過粗麻布還能繡出如此上乘的繡品。妙,妙啊。”
“的確是妙!”
耳旁突然傳來一陣清冷的女音,芷容循聲望去,見一個身著藏藍色蠶絲裙衫、渾身散發(fā)著高貴氣質(zhì)的中年女人正站在門口淡淡的盯著兩人。
女人身邊跟著一個稍矮一些,看似年紀(jì)小一些的女人,她微微一福,“掌柜的,我家主子想借你手上的繡品瞧瞧。”
猛然一怔,掌柜的眨了眨眼,“兩位夫人,繡品是這位姑娘的,我做不了主。”
矮個兒女人將目光移向芷容,快速打量之后慢聲慢語的問道:“這位姑娘,不知可否介意借我瞧瞧?”
“自然不介意。”有人對自己的繡品感興趣,這樣的好事她不會拒絕。
那女人接過繡品,同時臉上壞過一絲驚訝,而后便交給了她的主子。
“粗麻布繡成這樣已屬不易。”那高貴女人仔細(xì)的觀賞之后,狐疑的問道:“姑娘,這可是你繡的?”
“是我自己繡的。”芷容笑著答道。
女人眼中劃過一絲驚異,隨即上下打量她,“我看姑娘也不像是出身貧寒之人,為何用粗麻布刺繡?”
“我只是想知道粗麻布能不能繡出好的繡品來。所以便試著繡了。”芷容回答的從容淡定,那女人微微點頭。
“很不錯,不知你的師父是誰?”女人挑眉微笑地問,手指還在輕輕的摩擦著繡面,愛不釋手的樣子。
被人問及師父,芷容只得編造。“我沒有師父,都是自己琢磨的。”
她這個回答顯然沒讓那女人滿意,對方將繡品還回來,搖頭冷笑:“這種繡法絕對不是無師自通。”
謊話被人戳穿,芷容心咯噔一下,她不禁暗忖,這女人究竟是誰?
她不開口回答,女人也不好再問,又瞟了幾眼繡品才離開。
“老板,您可知道她是哪家的夫人?”
捋著胡子搖搖頭,掌柜的悶悶道:“按理來說這開州的達官顯貴的家眷我都略知一二,可是剛才的那位夫人我還真從沒見過,依我看應(yīng)該不是開州人。”
回到繡坊,芷煙便匆匆過來。
“姐姐快隨我去正堂,玉碧主考官大人來了咱們繡坊!”
姐妹倆急急忙忙的趕到正堂,玉碧正與崔氏聊繡試的材料提供問題。
開州每一年的繡試材料都是白家提供,而且并不白做,還有豐富的回報。
看到正位上那高貴女人之時,芷容頓時僵在原地。
原來她在繡莊遇到的女人竟然就是大名鼎鼎的玉碧大人。
這就可以解釋為何她一眼便看出芷容的繡品不一般。
回過神,她趕緊躲在角落里,低低地捶著頭,不想被玉碧發(fā)現(xiàn)。
不過,有些事越是擔(dān)心就越容易發(fā)生。
見她低頭,崔氏覺得這樣很沒禮貌,便讓她把頭抬起。誰知這一抬起便撞見玉碧的驚異的雙眸。
她慌忙的閃躲,別過頭去。
她的反應(yīng)使得對方一怔,眸中的疑惑更深。
一般人見到她討好還來不及,哪會像她這樣故意閃躲。
“這孩子繡藝不好,她這是不好意思面對您。”崔氏覺得芷容如此的表現(xiàn)太丟人,于是向玉碧解釋。
“啊,原來如此。”玉碧移開芷容身上的視線,對崔氏:“你們白家的材料還是同往年一樣的好。”
崔氏連忙道:“那是自然,我們白家可一向最重視信譽。”
“好,那這件事就談定了,你們多費心。”
受寵若驚的崔氏一臉諂媚,“哪里的話,應(yīng)該的,應(yīng)該的。”
隨后,一群人一起送玉碧出門,芷容沉默的跟在芷瑤后面,相對于別人的興奮,她只有忐忑不安。
她所擔(dān)憂的是這個主考官會對她產(chǎn)生壞的印象,影響她繡試的成績。
懷著這顆忐忑的心,芷容又練習(xí)的兩日,而后便隨大家一起走進繡試的大殿。
這是觀繡院內(nèi)最大的建筑,大殿里可容納上百人。
參加繡試的人每人一張桌子、一只椅子,桌上放有一模一樣的刺繡用具。
玉碧早就坐在堂中央,她對身邊的人使了個眼色,對方便喊了一聲:“監(jiān)考者入!”
隨后,四名監(jiān)考官帶著四隊巡考人,走進大堂,朝著玉碧一拜后分散開來。
落座的芷容偷偷的瞄向前方的人,對方好似根本沒見過她一樣,仍舊是滿面的嚴(yán)肅。
‘今年的兩個試題與往年不同,第一個是用天蠶絲繡美人圖,第二是要你們用粗麻布、粗糙的繡線繡出最好的繡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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