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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彥昌突然帶個女人回來,還高調(diào)的宣布她的身份地位,這是幾位夫人所料不及的,更是她們的噩夢。
花氏反對的結果已經(jīng)明明白白的擺在大家面前,凡是有腦子的都不會再去惹白彥昌生氣。
其實,白彥昌納不納妾,納了誰,四娘都不在乎。如今她生命中最終要的人是展旗,只要沒有傷害到展旗,就是十幾、二十幾個小妾進門,她也可以當做什么都沒看見。
所以,相對花氏的悲憤和六娘的焦慮不安,她卻非常鎮(zhèn)定。
“老爺納妾,也不是咱們該管的事兒啊。”
她淡定自若的語氣和神態(tài)使得六娘的心情則更加低落,花氏那樣不長腦子的人她指不上,本以為能找個同盟一起應對這件事兒,而眼下卻是自己孤軍奮戰(zhàn)。
可是,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老了,無論身材相貌都比不上春雨,而且自己還缺少那個女人身上的魅惑。
這府中只有崔氏一人能夠讓白彥昌言聽計從,可是她如今卻成了瘋子。
原本,崔氏發(fā)瘋,她心里還覺得痛快,可眼下有了麻煩又盼著崔氏盡快好起來。
然而,一想到在床上蜷縮成一團,時而安靜,時而瘋癲,只知道哭鬧、打人、傻笑的崔氏,她便只有嘆氣的份兒。
誰能想到,一向強勢的一個人居然變成如今的模樣。
站在崔氏床前的芷容同樣也沒想到,這才幾日的功夫,崔氏已經(jīng)完全變成了另外的樣子。
消瘦的臉龐灰暗無光。兩只眼窩深深的陷進去,冷不防的一看很是駭人;干枯的頭發(fā);凌亂不堪,發(fā)出難聞的氣味,身上的衣服因為拉扯而變得破破爛爛。手臂上還有紫青的瘀傷。
這個樣子跟她第一次見到的五娘相差無幾。而此時所出的屋子,也正是當初五娘的住處。
不得不承認,白彥昌夠狠,夠絕。崔氏剛剛瘋了三五日的時間,他便迫不及待的納妾。
這還不算完。很快他便派人將崔氏弄到白家后院,只派了紅玉和兩個新買來的小丫頭伺候。
崔氏原來的心腹除了紅玉外全部被調(diào)到各房當雜役。
這樣一來,崔氏手上的權便被奪的一干二凈。
“三姑娘,莫要上前,夫人見誰打誰,我們都不敢靠近。”見芷容往前走,紅玉不禁頗為擔憂的提醒。
芷容停下來,扭頭問道:“母親這幾日都沒用飯?”沒人敢靠近,那么必定也沒有人敢喂她吃飯。
紅玉點頭回道:“婢子也試著給夫人喂飯,可是壓根就不能靠近。只喝了一些湯水。”
自己的主子成了這幅摸樣,飯都吃不飽,紅玉的臉上卻平靜異常。
腦中神經(jīng)突地緊繃,芷容不禁對紅玉設了防備。
紅玉也是崔氏的心腹,為何卻被留了下來?
再看她現(xiàn)在對待崔氏的態(tài)度,與從前是天差地別。
這個紅玉一定成了白彥昌的人,留她的目的應該是為了監(jiān)視崔氏,和前來探訪的人。
然而,芷容還是想不明白。
崔氏再霸道,也從來都會給他面子。討他歡心,凡事也都為他和白家著想。而他為了納妾便將自己的正妻徹底打壓,這也未免得不償失了吧。
除非,芷容雙眸一緊。隨即否定了心中的猜測。
白彥昌怎么可能會知道芷蘭死亡的真正原因呢?
“這樣,你把飯菜端上來,我來試試。”芷容說著平靜的走到床邊。
出奇的,崔氏竟然只是埋頭唱歌,好似沒有察覺到她的樣子。
紅玉不情愿的出去,院子里哪有崔氏的飯菜。她只好讓小丫頭去大廚房準備。
“母親。”輕緩溫柔的聲音從芷容口中傳出,崔氏卻沒有任何反應。
她頓了頓,身子向床內(nèi)側挪了挪,繼續(xù)道:“母親,如今咱們內(nèi)院亂成一團了,您可千萬快些好啊。我們都盼著您回去呢。”
說罷,她悵然的靠在床頭,開始哽咽。
“這個家只有您才是真正的當家人,沒人替代的了。”
角落里的崔氏好似根本沒聽見她說話,仍舊保持著之前的姿勢,哼唱著不知名的調(diào)子。
芷容余光睨了她半晌,也不見她有什么異樣。這次的試探便到此為止了。
別人相信崔氏發(fā)瘋,她可不敢輕易相信。當初五娘不就是假裝瘋癲撿了一條命么?
所以,她必須把所有的可能都想一遍,理一遍。在沒有理清頭緒,看清事實之前是不會輕易走下一步的。
熱乎乎的飯菜端上來,紅玉又叮囑芷容,“姑娘,還是婢子來吧,可別傷到三姑娘。”
“不用,你出去吧。若是我應付不來會叫你們進來。”芷容端起一碗清淡白粥,用小瓷勺攪動幾下,輕輕的吹著氣,見紅玉還站在對面,面露不快道:“怎么,你還信不過我?”
紅玉一怔,干干笑道:“婢子這就是退下。”
“母親,您嘗嘗這粥。”芷容將盛著粥的瓷勺送到崔氏嘴邊,“來,吃一口。”
猛然抬起頭,崔氏幽靈般的丹鳳眼死死盯著她,嚇得她不禁一抖,手上的粥險些灑出來。
“你不要害我,我不是壞人,你不要害我。”崔氏抱著雙臂驚恐的往后縮。
連忙放下粥碗,芷容往前湊了湊,輕柔道:“母親,我是容兒啊,我不會害您的。”
“不,不,貓,貓,你們想害死我!啊――”崔氏用力撕扯著頭發(fā),不停的搖晃著腦袋。尖利而又帶著恐懼的聲音穿過門傳,傳到外面人耳中。
紅玉帶著兩個丫頭跑進來,慌忙的拉開芷容。
“三姑娘,你沒事吧?”紅玉一邊打量她一邊關切的問道。
芷容拍拍胸脯。裝作驚恐的樣子,“嚇死我了,沒想到母親發(fā)病如此嚇人。”
“是呀,姑娘不知道,這還算是輕的。有時候是又抓又撓,我們誰也不敢碰她。”
紅玉說的來勁兒,沒意識到自己說話的語氣滿是不耐煩,而原本‘夫人’兩字也變成了‘她’,完全沒有了從前的尊敬。
今日的試探就到此為止,芷容目光落在那個玩弄自己頭發(fā),口中不斷吐出奇怪話語的崔氏,心中某個遙遠的柔軟之地竟有些許的同情。
若是,她今后一直都是如此瘋癲的模樣,那么也算是遭到了應有的報應。
北方臨近冬天。晴朗的天氣也能感覺到陣陣的冷風。
芷容打了一個寒顫,后悔出門時候不聽夏錦的話帶上披風。
“咯咯,這個小東西真好玩。”
綿軟中帶著嬌柔的聲音傳進她的耳中,芷容扭頭望去見假山旁另一條石板路上,一個身著大紅色,金絲繡牡丹長袍、頭上插滿金玉頭飾的艷麗女子正在逗懷里的小白兔。
這女人就是春雨了。芷容本想裝作沒看見的走過去,卻被對方叫住。
“這是哪位姑娘,長得如此乖巧可人。”撫摸這小兔子的春雨笑吟吟的注視她。
聽了她這話,芷容登時覺得十分可笑。她還真以為自己是什么長輩了?
不過,既然人家先打了招呼。她也不好連話也不說便走,隨即側過身子,“我是府里的三姑娘,想必你就是我父親的新寵春雨吧?”
一瞬間。春雨的臉色發(fā)黑,揚著下巴,拉著長音冷冷道:“我是老爺?shù)钠叻蛉耍媚锢響形移吣锊艑Γ羰菦]大沒小,不分長幼。可不是一個大家閨秀該做的事。”
此話一出,別說芷容,就是春雨身后的丫頭、婆子也都愣住了。
她一個妾竟然教訓起主子來了?
經(jīng)過這么多事,芷容在白家的地位較從前提高不少。奴才們也都不敢否認她主子的地位。
“我看,不分大小的是你。”芷容冷哧一聲,轉身便走。
對于春雨這樣的女人根本不必客氣,否則,會讓她以為自己害怕。
而她更清楚的一點是,白老太太絕對不會容許白彥昌胡來。
若在以前,這件事還有的商量。可是如今白彥昌身為爵爺,這樣做只會讓人笑話。
“你給我站住!”春雨伸手怒指她的后背。“今兒不叫七娘甭想走!”
不理身后人的叫喊,芷容徑直往前走。
“豈有此理!”春雨氣急敗壞的咧嘴憤憤道,同時將手中的兔子重重摔在地上。
小兔子被摔得口鼻出血,痙攣了幾下便再也不動彈。
“哎呦,我可憐的小兔子。”她裝模作樣的抹了了抹眼淚,冷厲的對身后人道:“剛看清楚了?兔子是怎么掉下去的?”
幾人沒反應過來,均呆愣在原地。
還是一個小丫頭反應快,連忙上前道:“七夫人被三姑娘氣到了,沒抱住兔子。”
“是呀,我可真是被氣得不輕。”她睨了一眼地上的兔子,“帶回去,我要為它哭喪。”
幾個奴才立即咋舌,從來沒聽說過人給兔子哭喪的,這位七夫人也太能折騰了。
而此時崔氏的院子,又迎來了一位新客人。
“紅玉,你們出去,不要別人進來。”站在門口的芷瑤命令身后的紅玉。
等到屋子里只剩她和崔氏兩人,她才慢悠悠的走到崔氏面前。
晶瑩的眼眸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忍不住陰笑。“母親,您認得出我么?”
低著腦袋蜷縮成一團的崔氏只是前后晃動著身子,根本不理她。
“我是芷瑤呀,是您的二女兒啊。”她坐到傳遍,笑瞇瞇的盯著對面的人,“您看看我呀。”
崔氏沒有反應,依舊保持原來的動作。
安靜的盯了她一會兒,芷瑤突然一把抓過她的頭發(fā),強迫她揚起腦袋,“你看看我是誰!”她的聲音充滿了怨恨,好似要把對方撕成兩半。
“你看清楚了,我是白芷瑤!”
拽頭發(fā)的動作太過用力,崔氏疼的直咧嘴,“放開我,啊――”
任她哭喊、吵鬧,芷容仍舊抓住頭發(fā)不放。這幾日,崔氏進食太少,根本沒有力氣反抗她。
也正因為如此,芷瑤也才敢靠近她這個瘋子。
“放開?”芷瑤獰笑著扇了她一個耳光,“你當初有沒有放過我?”又是一個巴掌扇過去。
她當初苦苦哀求的結果還不是被逼嫁給那個病秧子?
若不是她巧用計謀,此時已經(jīng)成了悲慘的寡婦。
“你整日親兒的叫著,又何曾真的把我當做自己的女兒?我就是你的貨物,來回的倒賣。”她轉而發(fā)出一陣獰笑,“不過,你總算得到了報應,親生女兒被老頭子糟蹋,又疾病猝死。這是老天懲罰你作惡多端!”
崔氏灰暗的臉龐沒有一丁點以前的光彩,呆滯的雙目也完全不復從前的狠厲和威嚴。
眼前的人哪里還是貴婦人,跟個乞丐沒什么兩樣。
這樣的崔氏讓芷瑤有一種勝利的感覺,以高姿態(tài)俯視曾經(jīng)壓在她頭頂上的人,這讓她心血沸騰。
這一天,她等了多少年,終于成為現(xiàn)實。
“我看著你攔在這里,我要你看著我富貴榮華,看著我子孫滿堂!”
她狠勁的將崔氏甩到一邊,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放聲大笑,過了好久才叫紅玉進來。
“記住每天喂她點飯,別餓死了。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若是心里有氣,也悠著點發(fā),人要是出了事兒我拿你試問!”
芷瑤剛回院子便聽奴才說,七夫人在院子對著兔子大哭,她咬牙切齒的罵道:“這個賤貨,剛進府就瞎鬧騰,還真不是一個省心的主。”
這個女人是她跟白彥昌提議直接帶進府的,并因為此事得到了他的贊賞和信任。
這是一顆棋子,她手上的棋子。作為棋子必須聽從擺弄。
想到這里,她帶上兩個人去了春雨的院子。剛進門,就被一陣哭天搶地的聲音狠狠的震了一下。
院子中央放著一塊白色錦布,上面擺著一只死去的兔子,春雨就坐在兔子面前,對著大門口放聲哭嚎,口中還念念有詞。
“我的小白啊,你可憐啊,嗚嗚......我對不起你。”
聽著這一句,芷瑤險腳下險些絆倒。(未完待續(xù)。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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