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情明明是他們超車的錯,有誰來得比較早的,幫幫忙做個證。”美女咬了咬牙,突然朗聲說道。
一聽這話,本來還聊得熱火朝天的圍觀群眾,頓時安靜了下來,一個兩個不是低頭看著腳底,就是抬頭看著青天,根本沒人愿意站出來說一句公道話。
“你們怎么可以這樣?”美女很生氣地說道,“就這么眼睜睜地看著老大爺受欺負,難道就沒人愿意幫幫忙嗎?”
美女看了四周一眼,還是沒有人站出來,大家都避開了她的目光,江辰和周琪妍倒是沒有避開,但是他們兩個來得比較晚,美女是知道的。
“行了,別費勁了,事實就是這個老不死的撞到了我們的車,這事情,他必須負全責。”王金鳳得意洋洋地說道。
“做人要講良心,你這樣顛倒是非黑白,欺負一個老人家,良心不會受到譴責嗎?”美女憤憤不平地說道。
“良心,良心一斤幾個錢啊?給我來兩斤嘗嘗?”王金鳳不屑地說道,“我跟這老東西講賠償,你跟我講良心,你這么有良心,這個老東西要賠償給我的一萬塊錢,你來出怎么樣?”
“你……你……”美女氣急了,伸出纖纖玉指,指著王金鳳說不出話來了。
“你不是很有良心嗎?你不是很想幫這個老不死的嗎?那你幫他還錢啊?”王金鳳雙手抱胸,囂張至極地說道,“你要是有良心,想要伸張正義,你幫他還錢不久行了,嘰嘰歪歪干嘛?”
“是啊,這個姑娘真的要幫忙的話,直接給錢不久行了,看她的打扮,應(yīng)該是個有錢人吧!”
“呵呵,這就是作秀,站出來充好人,其實心也是壞的!”
“就是,就是,我看她也不是真心想要幫那老大爺?shù)摹!?br/>
剛剛還沉默著的圍觀群眾們,再一次討論起來了,而且他們不再是為老大爺感到可憐,反而開始指責美女的不是。
很顯然剛剛美女想要讓他們幫忙,他們沒有站出來,反而讓美女被埋怨上了。
人性的丑惡莫過于此,一旦遇到什么事情,總喜歡將責任推到別人的頭上,這是人類的本能,也是人類的劣根性。
美女環(huán)顧了一眼四周,眼底滿是失望,她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一臉歉意地看著老大爺。
一萬塊錢多嗎?
對老大爺來說很多,但是對美女來說,只不過是九牛一毛而已,她要拿出一萬塊錢幫老大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她不愿意這么做。
因為這樣,只會助長王金鳳的囂張而已。
圍觀人群里,也不是所有人都這么冷漠,至少性格直爽,嫉惡如仇周琪妍周二小姐早就受不了了,要不是江辰攔著她,她早就跳出來,把王金鳳的嘴給撕爛了。
這個可惡的女人,剛剛在房地產(chǎn)中心的時候,就羞辱她還有江辰,而且如果不是她和霍東陽的慫恿,她姐姐也不會被開除,如果不是江辰跟銷售經(jīng)理的打賭,她姐姐現(xiàn)在就失業(yè)了。
更不要說,剛剛這個女人還想開車撞他們,雖然沒有什么事情,但是她確實被嚇得夠嗆。
“江辰,你怎么回事?這個女人那么囂張,你干嘛不讓我出去給他一個教訓(xùn)!”周琪妍不滿地嘟囔道。
“讓我來吧,我剛剛是在觀察,畢竟咱們是后面才來的,如果沒有弄清楚情況,貿(mào)貿(mào)然跑出去的話,搞不好會弄巧成拙。”江辰謹慎地說道。
“那你現(xiàn)在觀察好了嗎?”周琪妍焦急地問道,“你要是再不出手,那個美女和老大爺可就吃虧了!”
“放心吧,一切有我!”江辰自信地說道。
說著,江辰向前一步,大聲喊道:“發(fā)生這樣的事情,賠償一萬塊怎么夠?”
“終于有個明白人了,哈哈!”王金鳳聽到有人幫自己說話,頓時笑得花枝亂顫,朝著江辰的方向看了過去,嘴里還說著,“我這車要兩百多萬呢,被你蹭的這一下,沒有讓你賠償三五萬,已經(jīng)是我菩薩心腸了,你還不滿足,真是……”
等她看到說話的人是江辰的時候,她的眼睛瞬間瞪大,話也說不下去了,她可不相信江辰是站出來幫她的。
“唰!”
所有人的目光全都落到了江辰身上。
老大爺一聽江辰的話,臉色瞬間變得蒼白無色,雙眼發(fā)黑,雙腳發(fā)軟,搖搖欲墜。
江辰連忙三步并成兩步,臉上帶著焦急之色,走到老大爺?shù)纳矸荩那脑谒募绨蛏弦话矗洗鬆斁捅粠е沽说厣稀?br/>
“你這人怎么……”美女見到這一幕,剛要打算開口呵斥。
卻見江辰的臉色驟然一變,大叫了起來:“二叔公,你沒事吧?是不是這輛車把你撞到了,你不要擔心,我會幫你討回公道的!”
江辰臉上表情十分焦灼,就連聲音都變了。
圍觀群眾頓時都閉上了嘴巴,四周變得無比安靜,完全是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是什么情況?
怎么跟劇本上寫的不一樣?
這個后生仔剛剛喊這老大爺什么了?
二叔公?
大家都沒有反應(yīng)過來,傻愣愣地看著江辰的表演。
“二叔公,你怎么樣了?還能說話嗎?還站得起來嗎?走,我現(xiàn)在就送你去醫(yī)院!”江辰說話跟連珠炮彈似的,完全不給老大爺開口說話的機會。
仔細地檢查了老大爺?shù)纳眢w情況,江辰臉上露出松了一口氣,也沒有將老大爺攙扶起來,反而按著老大爺,不讓他起來,狠狠地看著王金鳳說道,“你們是怎么開車的?是不是眼瞎啊,這條路那么大,怎么還會撞到我二叔公,我告訴你們,趕緊跟我送我二叔公到醫(yī)院去一趟,要是我二叔公出了什么好歹,你們一個也跑不了,就等著坐牢吧!”
這一刻,江辰臉上滿是憤慨,就像是真的受害人家屬一樣。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老大爺愣愣地看著江辰,他不知道自己從哪兒冒出來這個親戚。
“你這個窮屌絲,你什么意思?”王金鳳一臉難以置信地看著江辰說道,“明明是……”
“住口!”江辰大聲地喝止了她,悲憤地說道,“你這個肇事者,居然還有臉這么大聲說話,我告訴你,要是我二叔公有什么三長兩短,我們?nèi)迳舷缕呤羧丝诰透愫纳狭耍盐叶骞渤闪诉@樣,你以為一萬塊錢就可以私了嗎?想都別想!”M.??Qúbu.net
王金鳳瞬間啞了,她沒有想到江辰居然這么能說,而且其實還那么逼人,霎時間,她被江辰的氣勢所震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的。
很多時候,不是聲音大就有道理的。
但是在吵架的時候,就是聲音大就有理。
只要在氣勢上壓倒對方,管什么有理沒理,對方說不出話來了,不就慫了,只要對方一慫,那不就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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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xí)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zhèn)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wěn)定的一個機構(gòu),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yè)。
可以說。
鎮(zhèn)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yīng),可久而久之也就習(xí)慣了。
鎮(zhèn)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zhèn)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zhì)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zhèn)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yè),一為鎮(zhèn)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zhèn)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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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zhèn)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zhèn)魔司中的一個見習(xí)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zhèn)魔司的環(huán)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zhèn)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zhèn)魔司中,呈現(xiàn)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huán)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zhèn)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