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底是什么東西!”巫松握緊了槍,臉色鐵青)
他并沒有指望任何人回答他這個問題,事實(shí)上,以他的見多識廣,也完全沒有頭緒。葉^子#悠悠
“不不知道。”司機(jī)喃喃的說,“王通他們幾個,居然居然連反抗的余地,就被殺了。那那家伙簡直就跟妖怪一樣!”
“胡說八道!世界上哪里來的妖怪!”巫松訓(xùn)斥了一句,然后說道,“不管他,我們保護(hù)琳小姐離開這里。快開車。”
司機(jī)慌張的踩下油門,寶馬車往后猛的沖上人狹窄的人行道,試圖繞過爆炸起火的汽車。
由于沖的太猛,撞上了街邊的房屋,車廂外壁與墻壁劇烈摩擦,發(fā)出刺耳的摩擦聲,火星四濺。
趙瑞看著前方那輛滿是鮮血的汽車,兩道劍眉,微微皺了皺。
他非常清楚,以這輛防彈車的速度,他們不可能逃脫。
因?yàn)椋堑篮谟埃鋵?shí)是一只妖怪!
趙瑞開始思考,怎樣應(yīng)付即將到來的危機(jī)。
那妖物相當(dāng)?shù)膹?qiáng)悍,普通的槍械,無法對其造成傷害。
也就是說,巫松和司機(jī),在這妖物的面前,就是砧板上的肉,根本沒有半點(diǎn)反抗的余地,更別提保護(hù)胡琳!
趙瑞無法眼睜睜的看著,胡琳這樣一個美麗冷艷地女人。被妖物殺害。
可是如果,他貿(mào)然出手的話,身份必定徹底暴露,他也無法繼續(xù)在維尼賭場呆下去。
趙瑞正在那思量著。“轟”的一聲巨響,前面那輛寶馬車,被一股巨力,從內(nèi)部轟得四分五裂。
汽車零件和碎裂的鋼板,四處飛濺,深深地插入街邊房屋的墻壁中。
緊接著,一個蛇頭人身,吐著長信。渾身綠色鱗片,脖子上戴著一個金環(huán)的怪物,出現(xiàn)在眾人的眼前。
“我的上帝!那.那是人嗎?”司機(jī)瞪圓了眼睛,張嘴大聲驚呼。
巫松也抑制不住心中的震驚,臉上露出了難以置信的神色!
而一直勉強(qiáng)保持鎮(zhèn)定的胡琳,更是驚駭?shù)負(fù)Ьo了趙瑞的胳膊,身體緊挨著趙瑞。
似乎只有這樣,她才能夠感到稍微安全一些。
原來是蛇妖啊!而且還是未修煉成形的蛇妖。
趙瑞嘴角流露出一絲淡淡的冷笑。這樣低級的妖物,他根本不會放在眼里。
不過,讓他感興趣的是,蛇妖脖子上的那個金環(huán)。
金環(huán)上刻有簡單的咒文。似乎是一種用來控制蛇妖地法器。
這就意味著,這只低級蛇妖的背后,還隱藏著一個修真者。是那修真者,控制著蛇妖,襲擊胡琳。
趙瑞覺得事情越來越麻煩,要想徹底解除胡琳的危機(jī),他還得把那個隱藏的修真者。找出來才行。
趙瑞剛剛打定主意。那蛇妖就撒開腿,在車后狂追。
蛇妖地速度極快。它兩腳在地上一蹬,“嗖“的跳起十多米高。跳上街邊樓房的墻壁,然后如履平地一般,身體與地面平行,在墻壁上飛奔。
“怪物!“
巫松低聲罵了一句,然后從車窗伸出頭,用微沖對準(zhǔn)了蛇妖,狠狠的扣動了扳機(jī)。
槍口噴出長長的火舌,密集的彈雨,沖破了白色的硝煙,雨點(diǎn)般打在蛇妖地身上,爆出點(diǎn)點(diǎn)火星。
蛇妖身上地鱗片,完全防御住了子彈的攻擊,那些子彈沒有對蛇妖造成半點(diǎn)傷害!
“該死地!微沖對那怪物不起作用!“巫松咬牙切齒,臉色更是難看。
他活了這么多年,殺人無數(shù),卻從沒遇到過這樣離奇的怪物。
巫松地自信心,受到了沉重的打擊,他最擅長的槍械,都無法傷害蛇妖半分。
他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方法,能夠阻止那只妖怪。
現(xiàn)在唯一的希望,大概就是這輛車能夠開得更快一些,甩掉那只妖怪。
“快!快開車!再快一點(diǎn)。“
胡琳這時同樣已經(jīng)驚得花容失色,她不停回頭,看著正在快速接近的蛇妖,拼命的催促著司機(jī),”那妖怪就要追上來了!“
“琳小姐,車速已經(jīng)是最大了。“司機(jī)踩著油門,苦笑回答。
他何嘗不想繼續(xù)加速,但是現(xiàn)在,他為力。
轉(zhuǎn)眼間,蛇妖已經(jīng)追上,它從街邊樓房的墻壁上,猛撲下來,利爪寒光閃爍。
“快轉(zhuǎn)彎!”
巫松和胡琳同時大聲叫了起來。
司機(jī)猛一擺方向盤,寶馬車向左來個急轉(zhuǎn)彎,恰好躲過了蛇妖的攻擊。
那只蛇妖落在胡琳座車后面,另一輛重型卡車上。
在蛇妖的狂力之下,那輛重卡就像是紙片做的一般,瞬間被壓扁。*****
蛇妖一擊不中,立刻再度躍起,直撲胡琳的座車。
胡琳和巫松以及司機(jī)三人,臉色瞬間變得一片煞白,沒有半點(diǎn)血色
他們知道,這一次,他們不可能躲過蛇妖的攻擊。
“只會蠻力攻擊?那還真是夠低級啊!“
趙瑞不動聲色的,取出了從鎮(zhèn)妖島上得到的寶鏡,藏在掌心中。
然后打開車窗,將掌心向后,讓寶鏡對準(zhǔn)蛇妖。
一道淡淡的橘紅色流光,在寶鏡上流瀉而出,落到蛇妖的身上。
這束光線。比任何武器都要厲害,輕易地?fù)魸⒘怂姆烙瑤缀鯇⑺┩浮?br/>
蛇妖就像是被滾油燙到了一樣,陡然發(fā)出一聲尖利的嘶叫。從空中重重的摔落地面,發(fā)出“砰”地一聲重響,激蕩起陣陣煙塵。
蛇妖在地上抽搐了半天,這才慢慢爬起來,一雙豎瞳死死瞪著胡琳的座車,兇光四射,卻不敢繼續(xù)追趕。
它對那射出的光線,有一種天生的恐懼。那件東西是它的克星!
趙瑞冷冷的一笑,悄悄將寶鏡收了回去。
對付這種低級妖物,使用這樣的寶鏡,實(shí)在是有些浪費(fèi)。
不過,這是最方便快捷的方式。
如果他出手,將蛇妖擊殺地話,不管如何遮掩,都太過引人注目。很容易加深胡琳的懷疑。
更何況,他還需要這只蛇妖,帶他去見幕后的控制者。
妖怪突然停止攻擊,讓胡琳三人大為驚喜。
司機(jī)狂踩油門。駕車一路狂飆,開出十幾公里外,確定蛇妖沒有跟上來,這才重重的松了口氣。
“終于把那個怪物擺脫了!”胡琳往座椅上一靠,繃緊的神經(jīng),放松了下來。
“是啊!真是很驚險,剛才差一點(diǎn)。就被那個怪物給追上了!”司機(jī)驚魂未定的道。“如果被追上,我們絕對只有死路一條。那怪物實(shí)在太強(qiáng)悍了!”
巫松長出了口氣:“幸好那怪物突然出了狀況,從空中摔了下來。”
“為什么會出現(xiàn)那種狀況?那怪物怎么突然放棄追殺了?”胡琳有些疑惑。
巫松搖了搖頭:“不知道。我也覺得非常奇怪。那妖怪剛才從空中摔下,好像是受了什么打擊。”
“受了打擊?你的意思是,有人在暗中相助?可是誰能夠打擊那種怪物?而且我們怎么沒有半點(diǎn)察覺?”胡琳不太相信。
巫松回答不出來,他同樣覺得,胡琳的疑問,很有道理,
胡琳接著問道:“那些槍手肯定是韋家派來地沒錯。這個妖物,又是誰派來的?難道也是韋家?”
巫松道:“應(yīng)該是。”
司機(jī)插了一句:“那它怎么連自己人都不放過?”
巫松冷冷的說道:“那些毫無人性的妖怪,有所謂地自己人么?”
司機(jī)啞然。
胡琳語帶譏諷的說道:“韋家居然連妖怪都能請動,那還真是神通廣大啊!看來他們這一次,下了大本錢,一定要將我置于死地!可惜的是,功虧一簣。”
巫松正色道:“琳小姐,我們這次逃過一劫,只能說是僥幸,下一次,只怕沒有這樣的好運(yùn)了。我們最好趕緊回家,將這件事,向總裁匯報。”
胡琳正要同意,趙瑞突然插口:“我下午還要上班,就不跟你們?nèi)チ恕T谇懊媛房谔幫R幌掳桑以谀窍萝嚒!?br/>
胡琳看了他一眼,然后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好。這一次真是抱歉,把你牽扯了進(jìn)來,讓你受驚了。”
趙瑞笑了笑:“沒關(guān)系,很刺激的體驗(yàn)。”
說完,推開車門,下了車,逐漸遠(yuǎn)去。
“琳小姐......”
巫松目送趙瑞的背影,消失在街角,然后轉(zhuǎn)頭看著胡琳,欲言又止:
“什么事?”
“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吧。”胡琳漫不經(jīng)心的應(yīng)道。
“我覺得。。。。。。您最好對您地那位朋友,多多留意一下。”
“哦?為什么?”胡琳轉(zhuǎn)過頭,似乎有了些興趣。
“我總感覺,您地那位朋友,似乎與一般人有很大的不同。他太鎮(zhèn)定了。剛才那種恐怖地場面,即使是我,當(dāng)時也有些亂了方寸。但是您的那位朋友,卻神色淡然,甚至連半點(diǎn)驚慌地神色,都沒有露出!這種心理素質(zhì),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能夠擁有的。就算是戰(zhàn)場上打滾的老兵,都沒有他這樣的素質(zhì)!我更覺得,他好像對這種事,司空見慣!所以完全不放在心上!”
“我會注意的。”
胡琳緩緩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原本就對趙瑞有所懷疑,現(xiàn)在聽巫松這樣一說,疑慮更為加深了。
這個趙瑞確實(shí)讓她覺得,難以捉摸,不知其底細(xì)。
她覺得,自己應(yīng)該將更多的注意力,放在趙瑞的身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