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那里是妖魔鬼怪在作怪呢,明明就有有武功高強之人在幫那名韓嬤嬤,看來是他的人了,只是今天她打定這名韓嬤嬤了,我就看看你還能用什么法子來救她。
那名好不容易定下心神飛管事嬤嬤聽到王妃的話,也突然醒悟,是啊,剛剛那一切一定是有高人在救韓嬤嬤,要不也不會接二連三的出事,她怎么那么笨呢,都是給那名小廝的喃喃自語嚇到的,讓她也以為是那些東西來尋仇了,這大白天的,那些東西怎么會出來呢,真笨啊,那名管事嬤嬤一邊懊惱的敲著自己的腦袋,一邊往院子外走去,哼,等她找侍衛來,看他們還怎么救人。
沒一會那名管事嬤嬤領著幾名侍衛走了進來,這幾名侍衛都是王府的侍衛統領,不但武功高強,還是負責王府的安全的,只是今天王妃要審問人,并且有些事不想太多人知道,故意不讓侍衛進院子,所以才有機會給人在這里裝神弄鬼。
“你們聽著,幫本王妃把藏在這里的人給我找出來?!蓖蹂驹谂_階上,緩緩地朝四周高大濃密的大樹看去,只有這些大樹上才能藏人,她就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這么大膽,敢匿藏在她的院子,要是給她抓到了,哼,她還可以讓他吃不完兜著走。
“是,屬下遵旨?!逼渲幸幻袷悄切┦绦l的頭兒的人,恭敬的行禮后,對著其他幾名侍衛打了一個手勢,幾人一半留下院子中戒備,一半躍上大樹和屋頂私下檢查。
只是他們顆顆大樹和各個屋頂都細細的檢查了一遍,還是什么也沒有找著。
這里根本就沒有人啊,王妃怎么說這里藏了人呢?
“回稟王妃,屬下等檢查過了,沒有人?!?br/>
其實不用他稟報,院子內的事一目了然,王妃也看的明明白白,怎么找不到人呢?
剛剛松了一口氣的小廝和嬤嬤再次把心吊了起來,人沒有找到,那么說剛剛真的是那些東西做的?
這么一想他們剛剛恢復的臉色再次一白,在王妃吩咐的時候,他們也以為自己被人耍了,根本不是那些東西,他們自己下自己,誰知道現在搜了一遍,卻什么人也沒有找到,他們能不害怕嗎?
看著他們慘變的臉色,韓嬤嬤不由的挑起唇角譏諷的笑了笑,只是她那低垂的臉,除了地板看到,那里有人看到?
“哼,不管找到不找到,你們在旁邊給本王妃看著,你們繼續行刑!”看到下人們不安的神色,還有那唯唯諾諾的模樣,王妃登時怒得瞪大雙眸,銀牙緊咬,就連那身子也氣憤的微微發抖,她怒喝道。
只是那些小廝被剛剛那一幕嚇得身如篩糠的抖著,手腳發軟的那里敢動,只是被王妃那么一吼,只得忍著懼意,抖著手,拿起木棍,微顫顫的走到韓嬤嬤身邊,慢慢的舉起手來,瞇著眼轉過頭好像不敢看一般就要往韓嬤嬤身上打去。
“不準打!”
一道清脆的聲音從院門口清晰的傳了進來,那名行刑的小廝如獲大赦的松了一口氣,還真的停了下來。
聞聲王妃皺了皺眉,尤其看到那名小廝如釋重負的模樣,更是氣得咬牙切齒,她冷冷地抬眼望了過去,只見云拂曉和賀蘭御攜手而來,他們的身后跟著好些人,還有幾名賀蘭御自小帶在身邊的侍衛,這是已故王妃留下給他的,也就是有他們的保護,賀蘭御才能有驚無險的長大,看到他們王妃的臉色巨變。
在看云拂曉但見她穿著一件茜紅色織錦的長裙,裙裾上繡著米色的點點梨花,用一條正紅色織錦腰帶將那不堪一握的纖纖楚腰束住。將烏黑的秀發綰成朝云髻,插了一支琉璃蝴蝶金步搖,線條優美的脖子上還掛了一個赤金鑲鉆的瓔珞圈,和手上一對赤金鑲鉆的手鐲交相輝映,奪人眼球,渾身上下是自然天成的貴氣,她邁著蓮步和身邊身材高挑模樣英俊冷酷的賀蘭御緩緩走了過來。
賀蘭御穿著一襲繡銀紋玄色長袍,腰間系著紫玉腰帶,腳上穿著白鹿皮靴,烏黑的青絲在頭頂梳著整齊的發髻,套在一個精致的紫玉發冠之中,從玉冠兩邊垂下墨色絲質冠帶,在下額系著一個流花結,他和云拂曉一黑一紅本已搶眼,在配上他們那天人之姿,更是讓人看了宛如看見畫里的謫仙一般。
眾人看的如癡如醉,唯有王妃看的雙目冒火,神情像是踩到大便一般,黑的不能再黑了。
“你們來的正好,這樣一個手腳不干不凈之人,母親幫你們管教,你們給我打。”他再次一揮手想要那名小廝繼續行刑。
“等一下,母親要管教下人,該從母親身邊的人開始,媳婦的人,媳婦自會管教,不需母親費心。昨晚母親搜了我們屋子之后,相公不見了一樣極為重要的東西,我們不得不尋回,請母親準許我們搜他們的屋子?!痹品鲿栽奖姸鲈俅未驍嗤蹂脑挘皇撬蓻]有忘記在說話之前向王妃行禮,尤其她還畢恭畢敬低眉順眼的說道,那模樣就任何人看了也無法挑剔。
只是那邊王妃聞言那勉強維持的嫻靜優雅端莊,頓時破功,表情出現了猙獰和抽搐,還有那雙嗜血的血目更是駭人,哼,想要栽贓嫁禍,先問問她準不準,連栽贓的機會都沒有,看你們怎么栽贓,當下她威嚴有強勢的呵斥:“放肆,本王妃的屋子也是你們能搜的?給我滾出去?!?br/>
“母親,難道只許州官放火,不準百姓點燈?并且媳婦我不是要搜母親的房間,只是下人的房間,我不排除下人見財起貪念,尤其還是那樣的貴重之物,更有可能受了指使,所以盜了去,母親不管是為了澄清自己,沒有肖想世子之位的念頭,還是還媳婦和相公一個公道,都應該準許媳婦和相公搜查他們的房子,不,應該是歡迎才對,要不母親不是要背上一個縱容下人盜竊,和欺君罔上之罪嗎?”云拂曉半點退讓的神色也沒有,反而向前一步,仰著頭,望著站在臺階上的王妃,毫無畏懼的說道。
肖想世子之位?還欺君罔上?這關圣上什么事?王妃聞言一時沒有做聲,皺著眉頭細想。
難道他們不見的是那樣東西?
要是那樣東西,該死的,她真的百口莫辯了,只是還不等王妃想個清楚明白,那邊云拂曉已經咄咄逼人的問道。
“母親為什么不準我們搜下人的屋子,難道母親真的不怕被人說肖想世子之位,因為不見的可是相公的傳承玉佩。要是母親真的不怕被人說借著媳婦和兒子不在屋子的時候,故意借著尋失物,行那盜竊之事,盜竊的還是世襲傳承玉佩,到時候再按相公一條保護圣物不周之罪,費了相公世子之位,接著再讓大哥尋回玉佩,這尋回圣物之功,大哥一定就會得償所愿,被封為世子了。這悠悠爍口可是怎么也堵不住的,要是母親真的不怕,那么媳婦和相公今天就親自面圣,負荊請罪。”
云拂曉這話說的一點也不客氣,當面就指出王妃昨晚的行為為的就是相公的傳承玉佩,為的就是世子之位,并且她說的合情合理,外人定會相信,尤其不見的還是那東西,要是她真的不準云拂曉他們搜院子,她看不用一會她就會被外邊的人的口水淹死。
南燕最重名聲,她要被這樣傳,就算以后她真的為兒子爭個世子之位,也會被人說是陷害賀蘭御世子所得,那樣翼兒一定會怪罪于她,只是現在要是給他們搜,要是他們故意栽贓嫁禍那可怎么辦?
再三思量王妃還是不得不做出讓步,她無奈的一揮手,連話也懶得說,只是看她背過身子,轉過頭的模樣,也知道她是準許了。
“母親您這是什么意思?”為了不被人抓到把柄,怎么地也要王妃親自吩咐,云拂曉故意問道:“是不是母親答應讓媳婦證明母親是清白的,準許媳婦搜他們的屋子了?”
“是。”王妃咬著牙,硬是把是從牙縫里逼出來。
“你們都聽著是母親為了證明她沒有肖想世子之位,特別準許我們搜下人的屋子,你們給我當心點,不要損壞他們的東西,要是不小心打破的是什么古董,我可沒有錢賠,記得不準進王妃的屋子。還有為了以示公平公正,每個搜屋子之人都要有母親的院子的人陪同,免得到時候我們找到什么,他們也不肯認罪,還故意污蔑我們栽贓嫁禍,那可就得不償失了,你們都聽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