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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江C?0009這輛車剛出西州南大門時,陳富貴坐在西州一幢別墅里,不停的抽著雪茄,琢磨著在過幾天后的西州市人大會上市長選舉的事情。
還有十多天就兩會了,張克勤和夏明一起出國去了,這市長之爭就由臺前轉到了幕后,作為張家在西州最大的伙伴,從去年老市長病逝后,陳富貴就和張克勤父子一直在想辦法,最終卻未能讓張克勤當成代理市長。
當一個月前,省委基本確定了由夏明將擔任市長的盤子后,陳富貴這個光禿禿的腦袋又開始飛快的轉動起來,張克勤年齡到了一個坎上,如果不盡快解決正廳,只怕這一輩子就會止步于副書記這個位置。
陳富貴一直沒想明白,張克勤和林副書記關系這么好,林副書記怎么就沒能將他推上市長的寶座,難道他們的關系并不如外面傳說的這么好?
當然想歸想,要做的事情還是要做的,從夏明代理市長后,張克勤父子和陳富貴就開始張羅著怎么將他拉下馬來,甚至可以說的上是處心積慮,處處留心。
還別說,真實功夫不負有心人,在年初他無意中埋下的那條線索,似乎會起到不一樣的效果,這也正是他今天拒絕張長江叫他去吃飯的原因,他得好好想想這事情該怎么辦,如何處理自己才能利益最大化。
周茂是他年初無意中碰到的一個線索,當時在江南大學看到他拿著鮮花追夏曉,他也只是突發奇想,讓手下一個侯金貴和馬仔唐娃子了解一下周茂的情況。沒想到馬仔跟蹤林逸飛一個晚上后,來匯報說周茂和一幫同學為了尋找寫歌的靈感,幾個人關在屋子里抽大麻。
“抽大麻?”陳富貴當時不屑一顧的和唐娃子說,“這東西有啥用,那還不如直接來白粉。”
想到大麻和白粉,陳富貴突然就有主意了,他在江南大學包養了一個藝術系的女生做情人,知道藝術系這些所謂的藝術家們的德性,特別是那幫搞什么音樂的家伙,都會在一定程度上沾染毒品,比如抽點大麻,吸幾口鴉片什么的,甚至有些人還會吹白粉。
“想辦法送點白粉讓他吹。”陳富貴和唐娃子說,對于這種小事情現在已不用他親自出馬,交代交代身邊的人做做就行,連侯金貴都懶得伸手管,這事情就由唐娃子親自抓了。
自那天后,陳富貴就忘記了這事情,沒想到唐娃子卻當件大事情做,費了千辛萬苦和周茂打成一團,等成了朋友后,他利用單獨的機會,讓周茂嘗試了他那種所謂金山角純種大麻的滋味。
參了白粉的大麻,自然比普通的大麻更夠勁,抽完之后周茂的藝術靈感迅速得到升華,當時就將原本卡殼了好久的一首歌揮筆給續上了。慢慢地,周茂從靈感有些枯竭就去找唐娃子品嘗金山角純種大麻,逐漸演變成從他那里買這種純種大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