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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西邊的太陽已經落山了,稀薄的空氣微顯冰涼,但許樂總覺得面前的空氣是那樣的滾燙,每一次的呼吸總會灼枯雙唇,燙的肺部陣陣生痛。
他狂奔在穿山越嶺的那一邊,滿是污塵的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痛楚的表情,遠遠看見一個牢記于腦海中的地面標識物,看著那幾株孤單站立的針葉松,快速地跑了過去。
松樹下是不知堆積了多少年的落葉爛果腐質,非常綿軟,他一屁股坐了下來,很困難地慢慢讓呼吸平靜,讓身軀里令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