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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管他有多少個(gè)身份,但當(dāng)時(shí),他是一名聯(lián)邦軍官,而死在他手下的那七萬多名軍人,全部都是他的戰(zhàn)友。”李匹夫老眼微瞇,寒氣逼人又加了一句。
“我不信。”許樂盯著胸前顏色越來越乳渾的池水,溫燙的霧氣里,聲音格格作響,不知道是冷的牙齒撞擊還是情緒激蕩引致的磨牙,“這事兒我不信,大叔雖然不是什么好人,但怎么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p>
老爺子干脆閉上了眼睛,不再理會(huì)他酸澀晦暗的自我鼓勵(l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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