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衣舞?
我傻眼了,只得回答:“我不會啊!”
“脫衣服你也不會嗎?”嚴小姐眼神變得凌厲起來。
米老板也不高興了:“我們來這玩,圖的就是高興,嗎的,打賞你小費還跟我說不會跳,那找你來做什么?不會跳的話,趕緊給我滾!”
被兩個女人這么說,我心里有些惱火,不過她們畢竟是客人,我也沒有發火的權利。
只得站了起來,在他們面前開始脫衣服。
“扭啊,用力扭!”嚴小姐又笑了起來,催促道。
我感到有點屈辱,尤其是在吃了偉哥的狀態下跳舞,但也只得內人心不滿的情緒扭動起來。
不過隨著邊脫邊扭動,偉哥的藥效越來越強烈,讓我覺得自己的反應都變成鋼筋了,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地方發泄。
我有些渴望的看著二人,邊扭邊說道:“嚴小姐,米老板,能不能跟我……我,我實在受不了了。”
母女倆看我煎熬的表情哈哈笑了起來。
“小弟弟,你知道嗎,我就是喜歡看你們這些賤鴨吃了偉哥之后痛苦的樣子,覺得受不了是吧。別扭了,跪到地上!”米老板冷笑道。
現在的我極其渴望和女人親熱纏綿,哪怕是個老女人也沒關系。
我強壓心頭的想法,按照她們的話,老老實實的跪下來。
然后米老板又叫我爬到沙發邊,給她舔鞋子。
這對男人來說極其羞辱的事情發生在我身上,我有些接受不了,也終于感受到做男公關的滋味,其實和做雞完全沒區別,只要客人有錢有勢,便可以任意戲謔你,你還不得不笑臉相迎,極其不情愿的滿足她們變態的嗜好。
“不服還是怎么的?不知道顧客是上帝道理,別磨蹭,快給我舔!”米老板交疊起雙腿,一雙紅色的高跟就放在我臉邊上。
我咬了咬牙,竭力忍不住心頭的怒火,開始嘗試給她舔鞋子。
當舔到灰塵和泥土的時候,我眼眶紅了,從未有過的屈辱感讓我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淚。
兩個女人卻得意的笑了起來。
“媽,你快看,他還哭了!哈哈,你們這些賤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嚴小姐罵了一起,抬腳踹在我身上。
我被踹翻在地,因為她穿的是高跟鞋,剛才踹在胸口很疼,讓我不自主的捂住胸口,倒吸冷氣。
我看出來了,這兩個女人就是變態,對做鴨的有意見,或者是對男人有意見,所以跑來消費我們這些男公關。
我不敢想象那個余嘉為什么愿意招待米老板,肯定沒少吃過我這樣的羞辱,或許正如蕓姐所說,在夜總會這個大染缸待得久了,再好的人也會變墮落,恐怕余嘉正是為了錢什么都愿意做。
我實在忍不住了,憤怒道:“你神經病啊,干嘛踢我?”
“喲,臭小子,居然還敢罵我們!”嚴小姐也發怒了,走過來就朝我襠部踹。
我嚇了一跳,要是被他高跟鞋踹中,我恐怕要喪失能力了,急忙往旁邊一滾。
還沒等我來得及爬起來,嚴小姐一把握住我一直如鋼筋般的反應,隨即用力扭動,并用手指掐。
疼的我倒吸一口冷氣,眼中憤出了怒火,一巴掌打在她臉上。
嚴小姐被我打的直接倒在沙發上。
她捂著臉,羞怒異常的瞪著我,聲嘶力竭道:“你敢打我!媽,他打我!”
“真是反了天了,做個鴨這么囂張,你死定了!”米老板罵罵咧咧的拿出手機撥打電話。
我想是跟紅姐打電話,不過我并不后悔,誰能受得了這窩囊氣?
蕓姐說的對,這里不是我該待的地方!
盡管吃了偉哥后,藥效一直在持續,讓我恨不得將這兩個變態的賤女人強女干了,不過她們讓我覺得惡心,我就算自己打飛機,也不會碰她們!
然后,我就聽到米老板接通電話的聲音:“喂,紅姐,你們這新人到底怎么回事?居然敢打我女兒,真是反了天了……”
她對著電話一通謾罵,我根本不理會,撿起地上的褲子和衣服穿了起來。
嚴小姐見我穿衣服,馬上張牙舞爪的撲了過來,朝我臉上亂抓。
我順勢把她推開的同時臉上也被她抓出了兩道劃痕,感覺臉上火辣辣的疼。
我目怒兇光,瞪向嚴小姐:“你再撓我試試!”
嚴小姐似乎被我的眼神嚇住了,不敢再沖上來了。
“兩個死變態,我還真不伺候了!”
說完這句話,我轉身就走,出門的時候用力甩上了包廂門。
我出來的時候沒碰到紅姐,倒是在走廊上碰到錢彪帶著兩個人迎面走來。
他看到我,露出了關切的神色,問道:“老弟,到底怎么了,聽說你跟客人發生了矛盾?”
“那個米老板和她女兒欺人太甚,彪哥,我不想干了,你跟紅姐說一聲。跟她說一聲實在抱歉,兩天坐臺費想給就給,不給就算了,我也不要了。再見。”
說完,我就氣氛的離開。
錢彪急的叫道:“兄弟,別走啊,到底怎么回事?”
我沒理錢彪,快步走出了夜總會。
錢彪追了出來,還在身后叫我。
我剛好攔了輛出租車,讓司機送我回家。
車上,我心情久久無法平復,為剛才那對變態母女所做的事感到憤怒。
那兩個賤人仗著自己有錢有勢,根本不把我們這些男公關當人,我不會后悔自己對嚴小姐動手,更不后悔提出離職,只是覺得有點對不住紅姐,畢竟我上班第一天她就照顧我,還為我介紹客人,想讓我多賺錢。
“小伙子,你的臉怎么回事啊?”司機估計透過后視鏡看到了我臉上的劃痕,好奇的問道。
“被貓撓的。”我沒好氣的說道。
就在這時,電話鈴聲響了,是紅姐打來的。
我深吸一口氣,隨即接通了電話。
“林凡,你特么在搞什么?讓你好好招待米老板母女二人,你怎么就打他們了呢?快回來,跟母女倆賠禮道歉,說不定這事情好有轉機!”紅姐憤怒的說道。
“對不起,紅姐。那兩個變態的女人欺人太甚,根本不把我當人看,我不會道歉的。而且我也不想干了,謝謝你這兩次對我的照顧,我想我著的不適合在這里當公關,再見了。”我誠懇的說道。
“你別說風涼話好不好?姐我很看好你,你回來跟她們道歉,我幫你說些好話,你不會有事的。”紅姐急著說道。
“真的很對不起,該說的我已經說了,再見紅姐。”說完我就把電話掛了。
她又打來電話,我依舊按掉,后來她再沒有打來。
心情慢慢平復下來,我不由長舒一口氣,感到一下子輕松了許多。
瞞著我媽跑夜總會當鴨,我心里本來就覺得很對不起我媽,而且夜總會的環境一直都讓我無法適應,辭職無疑卸下了我心理最大的壓力。
我應該感謝蕓姐,是她晚上的時候給我提出了這么寶貴的建議,才讓我在面對兩個變態女人的時候有勇氣反抗,并向紅姐提出離職。
車子到我家小區的時候已經差不多凌晨1點了。
幸好蕓姐給了我一千塊錢,不然還這沒錢支付車費。
回到家的時候,我媽已經睡了。
我有家里的鑰匙,所以開門偷偷溜回房間,沒將我媽吵醒。
晚上我想了許多,盡管我缺錢,我不希望看到我媽為我受苦受累,但我不能用這樣的方式。
雖然去夜總會上班只有兩天,但也讓我看清了這個殘酷社會的冰山一角,讓我整個人清醒了許多。
當然,也算是我人生中一次不可多得的經歷。
這天晚上我睡得格外踏實,第二天早上我被我媽吵醒了。
我起來刷牙洗臉,我媽很詫異的問我什么時候回來的。
我簡單應付了一下,就出去跑步了。
這一天我就在家里做做作業,鍛煉一下身體,不忘將彪哥教我的擒拿格斗術練一遍。
彪哥說拳不離手,曲不離口,練擒拿格斗也要每天堅持,如果懈怠下來,時間久了也會忘記的。
星期一早上,我和往常一樣去上學。
到了教室就感覺有些不對了,不少同學的目光聚集在我身上,眼中和以往的冷淡和鄙夷完全不同了,好像多了一份敬意。
我有些納悶,不明白怎么回事,直到回到位置,我同桌王平跟我說:“林凡,你星期五是不是一個人單挑馬偉五個人,還打贏了啊!”
“你怎么知道?”我放下書包,詫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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