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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當時都不知道是怎么帶著方詩雅離開的秋林夜總會,我只感覺有很多人在看我們,我卻兩耳不聞,抱著方詩雅堅定的走了出去。
那一刻我感覺自己的男人味爆棚,要是那個時候有人敢上前攔著我們,我一定會和他拼命的!
我把文雅塞進車里,面無表情的把車開上公路,那一刻我很心疼她,我第一次體會到了男人疼女人是什么感覺。
我默默的在公路上開了很久,一直按照記憶的方向往方詩雅的家里開。不知何時,車后座上的方詩雅突然醒了過來,她仍是醉眼迷離,一臉呆呆的看著我。
“方小姐,你醒了?”
我通過后視鏡,看到方詩雅躺在座位上動了一下,我瞧著她的臉,那里仍有淚水流過的痕跡。
方詩雅此時倒是好像把先前的事情全忘了,她一臉迷茫的看著我,低頭發現自己蓋著我的西服,她可能是熱了,伸手胡亂的拽了一下。
就是她這個不經意的舉動,害的我差點流出鼻血來。
只見方詩雅嬌嫩的胸口再一次暴露在了我的眼前,那粉嫩的模樣讓我呼吸變重,我不敢看她,卻聽方詩雅聲音慵懶的問我:“畢陽,這是哪啊,我們……我們這是去哪啊?”
“哦,這是去你家的路。”
“回家?”
聽了我的話,方詩雅好似腦子有些不好用,這么簡單的問題她想了很久,這才像許多醉酒的人一樣,不理會自己此時的狀況,臉上帶著傻傻的笑容,揮手對我說:“回什么家啊,我有家嗎?我不回去,我不想回去。”
“方小姐,不回家你去哪啊,你已經……”
我本想說你已經喝多了,但是我這話又不好說,因為很多見過醉酒的人都知道,當著醉鬼不能說“多”,不然就會人來瘋,非找麻煩不可。
我這話沒出口,方詩雅那邊卻癡癡的笑了起來:“你是想說我喝多了吧?呵呵呵呵,我哪有喝多呀,你看,我的衣服干凈著呢,我一點都沒吐。”
方詩雅說著,竟是徹底拽開了她身上的西服外套,她半坐起身子,挺著傲人的香胸,還一臉可愛的嘟著小嘴,低頭用手指在上面點來點去,嘀咕著這個大了,那個小了。
我此時正在開車,一看方詩雅的樣子,我差點喊了一聲“上帝保佑”。
方詩雅半靠在車后座上咯咯咯的傻笑,她笑過之后突然嘆了一口氣,搖晃著腦袋,自言自語的說:“回去?不回去?回去?不回去?嗯……我不能回家,不能……絕對不能。我們去別的地方,接……接著喝。我家里有人,畢陽,你知道嗎,我家里有人。我爸,我媽,還有我姐,還有保姆,還有我養的花花,他們都在家呢,他們不喜歡我,我也不喜歡他們,我不想回去,不要回家,不要,絕對不要……”
方詩雅說著說著,竟是躺在后座上又睡了過去。
看著方詩雅的樣子,我此刻是真無奈了,我靠邊把車停穩,回頭再一次幫她把衣服蓋在了身上。
由于車里狹窄,我給方詩雅蓋衣服的時候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口,它們一顫一顫的,驚得我一身冷汗,我再不敢亂動,快速回身繼續開車。
再次上路后我想到了方詩雅剛才的醉話,沒錯,她說的很對,她現在這個樣子絕不能讓她的家里人看見,可要不送她回家,我又該送她去哪呢?
就在這個時候,我看見了路邊有一個快捷商務酒店,我停車猶豫了很久,最終把車開向了那里。
幫方詩雅穿好衣服,我一路背著她進入酒店開了房間,前臺女服務員看我和方詩雅的眼神很曖昧,我也沒和她解釋,拿上房卡就上樓了。
一路找來找去,我找到了自己的房間,那是一個不大的標準間,一個大床,一個洗手間,地方是小了點,但還算干凈。
我把方詩雅放在床上,本想去給她拿瓶水,結果一轉身的工夫,方詩雅竟然吐了,那刺鼻的味道讓我緊皺眉頭,我捂著鼻子過去幫她拍打后背,等她吐過之后,我才找水遞給她漱口。
方詩雅此時就像個磨人的小女孩似的,她撒嬌接過我遞來的水,眼睛也不睜的傻笑對我說謝謝,我哄著她把嘴里的臟東西清理干凈,這才找東西把地板也清理了。
忙前忙后一個多小時,方詩雅睡著了,我難得閑了下來,坐在床邊悶頭抽煙。
我看著睡夢中的方詩雅,她時而抿嘴,時而皺眉,一會還說兩句胡話,雖然我聽不清她在說些什么,但我能看得出來,她此刻一定很難受。
“方小姐,方小姐,你……你不舒服嗎?”
我試探著推了推方詩雅,想要問問她到底怎么了。
方詩雅感覺到我在推她,她閉著眼睛,滿臉酒紅的說自己身體好熱,還說自己很難受,伸手去抓她白嫩的脖子。
我看見她把自己的脖子抓的一道一道的,嚇得連忙抓住了她的手,我試探著摸了一下她的額頭,發現她此時真的非常熱。
“糟了,不會發燒了吧?”
我心里想著,起身在屋里找藥,我沒有找到想要的退燒藥,卻在柜子里發現了很多“XXOO”的東西。
看著那些讓人臉紅的“情趣用品”,我苦笑搖頭,只好返回方詩雅的身邊。
我看著她俏臉紅紅的樣子,本想去出去買藥,但我現在真是不放心把她一個人丟在這里,最終我想了很久,想到了我們老家的一個土辦法。
在我東北的老家,一般家里人頭疼腦熱都是不看醫生的,全都是一些土方子。
就比如發燒來說,倒一碗白酒,用火點燃,然后用手蘸著帶火的白酒給病人擦身子,這個人睡上一覺很快就會好的。
我心里想著,當時也沒琢磨太多,我先前找藥的時候在柜子里看到了瓶白酒,我也沒看價錢,拿過來擰開后,就用酒店里的茶杯倒了滿滿一大杯,然后用火機熟練的將它點燃了。
看著白酒上燃起的藍色火苗,我打量著床上的方詩雅,低頭深吸了一口氣,壯著膽子走了過去。
方詩雅的粉色紋胸在我的西服口袋里,我脫下了她身上的西服,盡量不去看她的胸口,我一口氣把退在她腰間的裙子也給扒了下來,這才半抱著她坐直身體,笨手笨手的幫她把紋胸穿上。
這期間給我的感覺很怪,那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感覺,我和方詩雅靠的如此之近,她的臉靠在我的胸口,我的下巴壓著她的肩膀,雙手從她肋下兩側穿過,有些發抖的幫她系背后紋胸的扣子。
等我費了很大力氣幫她弄好后,我也累出了一頭的汗水。我看著方詩雅身穿粉紅內衣長發垂肩的樣子,感覺心里燥熱,我做了個深呼吸,這才用手蘸著帶火的白酒,一下下的輕撫起了她的身體。
我長這么大,這是我第一次用手如此細致的摸一個女人的身體,那種光滑的觸感,柔軟的彈性,讓我深刻體會到了女人為什么是水做的。
我不敢看方詩雅的臉,手指從她的脖子,一直滑到了她白皙的小腳,看著她的身體在我的指尖下變的一片紅潤,我感覺自己的身體都有些僵硬了。
說實話,我不是柳下惠,面對如此一個嬌艷美女,我腦子里沒有邪惡的想法那是假的。
我曾想過如果自己現在對方詩雅做點什么,也許她不會發現,但是我不敢,因為她是我老板,我只是她的一個秘書面已。
幫方詩雅擦完正面后,我幫她翻了一下身子,用了很強大的定力才“艱難”的幫她擦完后面。
經過一番思想斗爭與忙碌,方詩雅體內的熱量終于退下去了。我擦著頭上的汗水,心說自己總算沒白忙,我吹滅了茶杯里的火焰,剛想起身,卻看見方詩雅躺在床上抱成一團,她蜷縮著身子,嘴里喃喃的叨咕著:“我冷……好冷啊……”
方詩雅此時感覺的冷,那是酒精揮發的正常現象。
我笑著搖搖頭,想要幫她蓋好被子,就在我低頭向她靠近的時候,方詩雅卻呼出了一口甜甜的酒氣,伸開雙手,輕柔的摟住了我的脖子:“不要走,我……我冷,好冷啊……不要走……”
“方小姐,沒……沒事了……”
方詩雅突然的舉動嚇了我一跳,我小聲的安慰她,方詩雅卻根本聽不到。
她摟著我脖子的雙手越來越用力,我的臉眼看要貼在她的臉上,我的心跳開始加速,傻傻的不知該如何是好。
我靜靜的盯著方詩雅的臉看了很久很久,最終我的心理防線崩塌了,我心想也許方詩雅現在真的需要一個人抱著她,我就抱她一小會,她也許……不會發現吧?
我心里想,鬼使神差的躺在了文雅的身邊,我看著她仍放在我脖子上的雙手,緊張的將她摟在了懷里。
五分鐘過后,方詩雅還是說她冷,我無奈的搖頭,給了自己一個理由,我脫掉皮鞋,小心翼翼的鉆進了方詩雅的被子里。
這一次我們兩個緊緊的抱在了一起,方詩雅的手抓著我不放,她光滑的大腿盤上了我的腰。我躺在被子里一動也不敢動,任憑方詩雅緊緊的貼在我身上,我左手摟著她,摸著她光滑的后背,突然有了一種莫名的幸福感。
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成家了,我的女人也會這樣抱著我,那該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啊……
我心里甜甜的想著,轉頭看向懷里的方詩雅,發現她睡的很香很香,我看著她嬌嫩的紅唇和美艷動人的臉,猶豫了很久,最終忍不住心里的沖動,偷偷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