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快更新指腹為婚 !
又給“紋身哥”補了一板磚后,我無奈苦笑站了起來。媽媽的,一天之內(nèi)打了兩架,我這命也真是夠衰的。
看著地上的“紋身哥”終于歇菜了,我心中一陣無語,一旁的小護士看著我,眼里的神情就好像我是個惡魔。
我心下嘆了一口氣,本想對小護士說點什么,但就在這個時候,我聽見遠處傳來了警車的聲音,怕找麻煩,我知道自己得閃人了,于是對著小護士笑了笑,自認為很瀟灑的對她說:“先前在醫(yī)院里……呃……我真不是故意的,行了,現(xiàn)在你沒事了,警察也來了,我得跑路了?!?br/>
我嘴里說著,也不等她回話,轉(zhuǎn)身就往人群外面走。
小護士見我要不告而別,連忙在我身后喊了一聲:“喂,那個……你……你叫什么呀,今天謝謝你了,有時間我請你吃飯!”
“不用了,我們活雷鋒做好事是從來不留名的!”我嘴里說著,頭也不回的擺擺手。
離開了醫(yī)院后,我心里有些郁悶,也沒通知老劉,沿著路邊一直往東走。
警察倒是沒有找到我,但我此時頭上還包著帶血的桌布呢,那樣子雖然不嚇人,但怎么看都像個印度阿三,于是在路人好奇的目光下,我實在沒有辦法,只好打了一輛出租車,找到了一處最近的小診所。
小診所這種地方還是很方便的,給錢治傷,沒有大醫(yī)院里的啰嗦。
前前后后也就十幾分鐘的事,我頭上的傷就被那個醫(yī)生野蠻的縫好了,我照著鏡子瞧了瞧了,覺得還過的去,琢磨著自己也沒有地方溜達,看看天色還早,索性直接往家走。
結(jié)果到家一看,我不由的愣住了,我以為自己回來是很早的,卻沒想到開門進屋的一瞬間,我看見金夏竟然在家呢。
“你……你怎么回來了?”我詫異的問她。
“等你唄!”金夏說著,眼里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你沒地去的表情。
我無奈的撇撇嘴,也不與她爭辯,不知道是不是今天我護著她和方詩雅與閔鵬打架的原因,金夏今天對我的態(tài)度大為好轉(zhuǎn),先是關(guān)心我的傷勢怎么樣了,隨后又坐在沙發(fā)上大罵閔鵬那個王八蛋,再然后又吵著要親自下廚,說什么要給我弄個甲魚補補。
金夏的種種表現(xiàn)讓我很“驚悚”啊,我坐在沙發(fā)上一言不發(fā)的看著她,心想這女人沒發(fā)燒吧,這還是我認識的金夏嗎?
金夏說完急急出門,不大一會,還真就弄了一只甲魚回來。
看著被她提在手里的那只甲魚,我真是有點哭笑不得,心想我今天被三個王八蛋打了,晚上吃王八補補,這倒也有點意思!
有得吃總比沒得吃強,金夏下廚,不多時飯做好了,我和金夏面對面的坐在餐桌上,我還沒想好怎么開口,金夏倒先說話了。
“畢陽,今天謝謝你了,你打閔鵬的那一拳真是太爽了。我發(fā)現(xiàn)原來我今天才認識你,我一直以為你就是個窮屌絲,小廢物,沒想到原來你這么男人。來,我們把這杯湯喝了,算是我為以前的種種行為向你道歉了!”
哇塞?。。∈裁辞闆r????!!
我沒聽錯吧??金夏她……她竟然向我道歉了??而且理由還這么牽強,這里面是不是有問題呀,這個小妖精又想鬧哪樣啊??
我心里想著,實在不相信這是金夏對我說的話。這女人平日在家里打我,罵我,吼我,欺負我,這冷不丁今天給我演了一回“溫柔”,我這一時間還真有點接受不了。
我尷尬的笑著,端起了面前的甲魚湯:“我說姐姐,你這是玩的什么套路?。课叶急荒銍樐蛄?,受寵若驚??!”
“呵呵,別多想,我只是對你有了新發(fā)現(xiàn)而已。”金夏說著,眼里一點也看不出狡詐。
“好吧,看來我今天的表現(xiàn)還不錯。哎,對了,你該不會是因我英雄救美,所以愛上我了吧?”我盯著金夏的眼睛,努力想要看出她是不是玩我。
“切,別自戀了,想我愛上你,你還差的遠呢!”
金夏說著,我心中無奈,和她同時笑了起來。
這一頓晚餐可以說是我和金夏認識以來,我們吃的最和諧的一次。
我和金夏有說有笑,還真找到了一點小夫妻的感覺,金夏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她告訴我今天慶功會結(jié)束的時候方詩雅宣布了一個消息,說明天是她生日,她明天晚上要在帝豪大廈擺兩桌,請我們銷售部的人都過去。
我一聽這話當(dāng)時愣住了,心說我去,竟然還有這事?
這……這不對呀!方詩雅過生日,她是我姐,我是她的秘書兼小弟,這么大的事情她怎么沒告訴我一聲呢?
金夏看我的表情猜出了大概,我臉上很尷尬,連忙拿出手機一看,嘴里不由的“靠”了一聲,媽的,原來我的手機沒電了。
看著黑屏的手機,我多少有些無語,心想過生日就過生日吧,一會把手機充上電,我問問方詩雅也就是了。
我心里想著,也沒有多說什么,晚飯過后,金夏貫徹起了先前的溫柔,主動去洗碗,讓我進屋躺著。
我心里想著金夏今天怪異的舉動,實在有些琢磨不透,索性也就不去想了,把手機充上電后沒過多久開機一看,只見方詩雅果然給我打過電話,而且還不是一個,足有十幾個,其中還夾雜著幾條詢問的短信。
我看了看電話和短信的時間,應(yīng)該是我回家的路上打過來了,我心里苦笑,本想給方詩雅回個電話,但又不敢,所以只能回了一個短信說我沒事,這才一條一條的看起了方詩雅給我的信息。
方詩雅的短信很簡潔,大概的意思是問我怎么樣了,有沒有把頭上的傷治好,我翻到最后一條的時候,終于看到了生日晚宴的邀請,方詩雅還給我特批了一個假,讓我明天不用去上班了,但晚上六點之前,必須趕到本市的帝豪大廈給她慶生。
看著方詩雅關(guān)心的短信,我心里一時間美滋滋的,我不由的想起了方詩雅的體貼,又想到了今晚金夏的溫柔,我突然有了一種奢望,如果這兩個女人都能歸我,那……那該是多么美好的一件事啊?
可惜奢望就是奢望,永遠都實現(xiàn)不了,我自己什么樣我知道,心下嘆口氣,今天也真是累了,臉都沒洗就抱著大被沉沉的睡了過去。
早上醒來的時候,金夏已經(jīng)上班去了,她還像昨天晚上那么溫柔,給我留了張字條,說冰箱里給我準備了吃的,她還給我買了藥,放在了電視柜上,提醒我別忘了吃。
我看著紙條上娟秀的字跡,無聲的一笑,心想這個女人啊,看來是真的變了。
一個上午幾乎都是在無聊中度過的,下午還是無聊,終于熬到了五點,我想著公司差不多要下班了,我開始收拾洗臉,穿戴整齊后,瞧瞧頭上那塊傷,我又找了一頂帽子戴在頭上。
五點二十,金夏給我打來了電話,她問我在哪呢,我說在家呢,金夏在電話里“哦”了一聲,讓我下樓,說她在小區(qū)外面等我,說是特地來接我一起去參加生日晚宴的。
我當(dāng)時也沒多想,興沖沖的下樓與金夏匯合,金夏一邊開車,一邊哼著小曲,她突然轉(zhuǎn)頭問我:“對了畢陽,你給方小姐準備禮物了嗎?”
聽了這話我很尷尬啊,我是想準備來著,但我真不知道該送什么好。
因為以方詩雅的身份,我覺得自己送什么都丟人,索性也就沒有去考慮禮物的事情。
金夏見我沒準備禮物,當(dāng)下出言對我嘲諷,我很“無辜”的看著她,金夏說到最后自己笑了,變戲法似的比車座邊上拿出了一個精美的禮盒丟給我。
我傻呼呼的接在手里問她是啥,金夏的眼里閃過了一絲精亮,笑著對我說:“幫你準備的禮物呀,我就知道你這家伙會忘的?!?br/>
“……”
帝豪大廈,本市最土豪的地方,沒有之一!
當(dāng)我和金夏到達十五樓包房的時候,里面早已聚滿了銷售部里的同事,方詩雅也在其中,正有說有笑的和大家閑聊。
我和金夏進來的時候,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我們兩人的身上,方詩雅見我來了,她眼里露出了驚喜,根本沒有理會金夏,笑著走過來看看我,目光玩味的對我說:“你這家伙昨天怎么不回我電話呀,我還以為你死在去醫(yī)院的路上了呢?沒事吧,我看看傷怎么樣了。”
“呃……還是別看了,挺難為情的?!蔽易炖镎f著,老老實實的摘下了帽子。
方詩雅也不嫌棄,用手扒著我的頭發(fā)看了片刻,笑著問我治傷的醫(yī)生是裁縫出身吧。
我有此無語,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在小診所看的,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金夏耐不住寂寞,笑著過來和方詩雅說話,同時把她的禮物遞了過去。
一見金夏送禮,我也連忙把禮物拿了出來,方詩雅看著我們二人的禮物,表情還是很高興的。
在同事的起哄聲中,方詩雅先拆開了金夏的禮盒,金夏給方詩雅準備的是一款很高檔的法國女士香水,她本身就是女人,自然很懂女人。
方詩雅笑著說聲謝謝,將金夏的禮物放在了一邊,隨后去拆我的,我不由的心里忐忑了起來。
我的禮物是金夏幫我準備的,我自然不知道里面裝了什么。
見方詩雅拆禮盒我也好奇的向里張望,結(jié)果就在方詩雅拆開禮盒一角的時候,我們兩人……幾乎同時愣住了!
只見金夏給我準備的禮盒里,只有一個很小的東西,那是一個跳/蛋,一個粉紅色的女士跳/蛋??!
我勒個去??!
這是什么情況?。?br/>
媽媽咪呀,我被人害死了??!
看見禮盒里是個跳/蛋,我瞬間臉都青了。
方詩雅反應(yīng)倒是很快,她不等其他人看清禮物是什么,連忙將禮盒蓋好,同時臉色通紅的轉(zhuǎn)過頭來,眼里滿是不解和羞惱。
我此時咧著大嘴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只感覺自己頭上的冷汗嘩嘩直冒。
我轉(zhuǎn)頭去找金夏,發(fā)現(xiàn)這個女人此刻正裝沒事人一樣,拉著一個女同事在邊上有說有笑。
我看著她那副樣子,心中眼淚狂飚,心說金夏呀金夏……我他媽和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