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芳看起來就是一個非常漂亮的女生,具有鄰家女孩和公主的氣質,但是她的愛好卻讓陳志遠有些不寒而栗,或者可以說她跟那件事情根本就聯系不在一起,恐怖片一直是陳志遠的一個禁忌,不是說他膽小,而是他認為人沒有必要去虐待自己,非得去看那些讓人心驚肉跳的電影,但是蔣芳卻獨愛于此,讓陳志遠有點無法接受。
“你為什么會失憶?”蔣芳又對陳志遠問道,在她的了解里,陳志遠并沒有這段往事,所以她非常的好奇,而她現在也知道,昨天的印象讓她完全的誤會了陳志遠,他并非是想象中的那么沒用。
“你也知道我是失憶了,失憶之前發生的事情,我又怎么會知道呢。”陳志遠一臉無奈的說道,對于自己以前的事情,陳志遠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了解的,不過那些往事并不光彩,所以陳志遠才會對蔣芳隱瞞。
蔣芳意外的吐了吐舌頭,這讓剛接受她喜歡恐怖片的陳志遠無法理解她又怎么會出現這么可愛的一面,此時她完全就是一個小女生啊,怎么看怎么讓人心動。
“難道你都沒問過嗎?對自己以前的事情就一點不好奇?”蔣芳疑惑的看著陳志遠,她相信陳志遠不會對自己撒謊,而且也沒有必要撒謊,所以她才會這么好奇,不過她可是完全想錯了,陳志遠騙人家常便飯,一天不做心里就慎得慌。
“為什么叫做以前的事情,也就是說發生過的事情了,既然已經發生過,也不能改變什么,何必一定要去知道呢?我從沒有刻意的去問過以前的事情,都是偶然間知道的,比如說這里,我出院后碰巧和朋友在這里玩,看到了蛤蟆和猴子,后來他們才會告訴我,我以前是他們的老大,還有一個叫天狼的幫派?!标愔具h說道。
“真是一個怪人。”蔣芳用奇怪的眼神看著陳志遠說道,換位思考,如果是她自己失憶了,她肯定第一時間就會想要知道以前的事情,但是陳志遠卻一點也不好奇以前自己是干什么的,做過什么事情,這讓她想不通。
“這就叫怪人了嗎?”陳志遠苦笑著說道,自己也不過是不想知道以前的事情而已,至于被稱之為怪人嗎?
“你現在有女朋友了嗎?”蔣芳突然問道。
陳志遠一愣,剛才還說以前的事情,蔣芳就突然問他現在有沒有女朋友,這思維也太活躍了吧,陳志遠發現自己都有點跟不上她了,說道:“你問這個干什么?”
“你們男人之間要不是為了錢斗,要不就是為了女人斗,你現在的蔣家家主,不可能缺錢,所以這次是為了女人跟別人斗?”蔣芳說道。
陳志遠愣了愣,說道:“也可以這么說吧,不過這都是失憶之前發生的事情,我都是最近才知道?!?br/>
“什么事情值得你這么大動肝火,而且昨晚你告訴姨要來上海,姨還專門囑咐過你,也是因為這件事情吧,這樣看來,那人的身份不簡單啊?!笔Y芳的話中帶著問題,但是卻又自問自答,認定了事情就是那樣的,陳志遠只得一臉苦笑,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一直笑是什么意思?對方是什么身份,說來聽聽?”蔣芳好奇的問道。
陳志遠嘆了口氣,女人的多問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啊,陳志遠都懶得提他讓蔣芳跟著自己時提出的不準多問的條件了,因為他知道蔣芳是不會放棄的,只得說道:“對方是成都軍區的,一家子都是軍人,而且官階不小,他自身肩膀上也是有三顆銀星的。”
“哇,你這是打算和軍隊做對啊?!笔Y芳一臉驚訝的看著陳志遠,雙眼閃爍著興奮,也不知道她腦子里現在是什么想法。
“你這么說雖然是夸張了一點,不過也差不多了?!边@是私人恩怨而已,陳志遠想付余天不至于會搬出一個軍隊來和自己抗衡吧,如果要真是那樣,這件事情就大條了。
“這一次回來得真是時候啊,不然錯過這樣的好戲可是會終身后悔的。”蔣芳一臉慶幸的說道。
“你還有沒有人性啊,我再怎么說也是你的表弟吧,這么危險的事情,你居然當作看戲?”陳志遠無言的看著蔣芳,這女人一點不擔心他,反而把這件事情當作一場不容錯過的好戲。
“我擔心你也沒用,因為結果已經注定你會輸了,在中國,商人和軍人斗?有可能贏嗎?你認為這里是國外嗎?”蔣芳不屑的說道。
不擔心,不加油打氣也就罷了,這些陳志遠都能夠接受,但是他沒想到蔣芳居然還潑他冷水,這可是讓他接受不了啊,當下就來氣了,對蔣芳說道:“我要是贏了呢?敢不敢賭一把?”
“賭,你想賭什么?”蔣芳也不是一個服輸餓個性,聽陳志遠這么說,她的脾氣也上來了。
“賭注很大,你敢嗎?”陳志遠一臉威脅的說道,
“這世界上就沒有什么我不敢做的事情?!眲e看蔣芳的一個女人,但是膽量奇大,甚至更甚于男人,曾經旅游非洲,與蛇共眠,甚至徒手抓了一條眼鏡蛇,當然,付出的代價就是被咬了,最后要不是被朋友發現,她在死在了,不過這份膽量卻是一般人無法比擬的。
“和我睡一晚,光著身子,但是介于我們還有點血緣關系,就不用做什么其他的事情了。”陳志遠想了想說道,這是他經過深思熟慮的想法,雖然蔣芳是他表姐,但是對于這么漂亮的女人有點邪念還是正常的事情,只是他稍微把這邪念擴大了一些。
“好?!笔Y芳想也不想的答應道,然后說了一番讓陳志遠回不來神的話,道:“如果你敢硬的話,我也敢坐上去。”
陳志遠錯愕的表情整整持續了三分鐘的時間,而在這三分鐘里,腦海里的場景不由自主的浮現出了‘觀音坐蓮’的姿勢,不過這也不能怪他,蔣芳的話就太讓人有遐想了,任何一個男人聽到這番話腦子里都會浮現出那樣的場景。
等到陳志遠回過神的時候,蔣芳已經坐到旁邊的卡座,手上端著一個高腳杯,里面的紅色液體讓氣氛有一絲詭異,而她自身則是透露出一股高雅的氣質,陳志遠莫名的突然覺得自己渾身充滿了斗志,無論如何這次也要贏了這場比賽。
下午,閻王趕到了泰山酒吧,這家伙速度倒是挺快的,陳志遠看到他沒什么感覺,就把他當作小弟一般,而蛤蟆和猴子兩人則是一副警惕的模樣,陳志遠忘了以前的事情,但是他們兩人可沒有忘,以前互為對手,難免會有一些芥蒂的。
閻王也是快人快語,看到陳志遠的時候就馬上問道:“你想讓我怎么做?”
“青峰會所你知道吧?”陳志遠對閻王說道。
閻王露出不屑的表情,說道:“青峰會所以前可是我的,里面的一磚一瓦都是我親手設計的。”
陳志遠眼中露出一絲詫異的目光,說道:“這樣就最好了,付余天你應該知道是誰吧,我這次就要對付他,而他現在和骷髏是很好的朋友,并且現在就住在青峰會所里?!?br/>
“付余天?”閻王突然眉頭微皺,說道:“這家伙可是四川的土霸王啊。”
“土霸王?怎么說?”陳志遠還是第一次聽說付余天的這個稱號,有些好奇。
“他是在成都軍區大院里長大的,他爺爺是總司令,一幫老部下現在也任職于軍區里,可以說他們一家人都是和軍區職務沾邊的,在四川,他爺爺幾乎能夠只手遮天,而這家伙在四川也是囂張至極,玩別人老婆,拉幫結派,無惡不作,有一次玩得過火,惹上了當地一個頗有勢力的人,帶著人鬧到了軍區大院里,不過最后那人就這么憑空消失了,而這件事情也就這么斷了,都說是他爺爺把這件事情攔了下來,他那個鬧事的家伙是直接被一個特種兵打殘致死的,雖然說法有些夸張,但是他們家的勢力是不容忽視的。”閻王對陳志遠說道。
陳志遠露出一種不屑的眼神,道:“看來他也不是一個正經的家伙啊,這樣就更好對付了,紈绔子弟有什么好怕的,至于他家人方面,絕對不會知道這件事情的?!?br/>
見陳志遠說得這么有信心,閻王問道:“你打算怎么做?他現在住在青峰會所,骷髏保護不說,要在青峰會所里對付他,不走路風聲是不可能的事情?!?br/>
“就沒有不走路風聲的辦法了嗎?”陳志遠的話術像是在詢問閻王,但是表情可不是這么回事,他的樣子很明確告訴閻王是有辦法的。
閻王愣了一下,頓時明白了陳志遠的意思,對陳志遠說道:“看來你雖然失憶了,但是本質卻沒有改變?!?br/>
陳志遠不知道閻王所說的本質是什么樣的,不過他既然是用天狼老大的身份去做這件事情,當然就得有個黑道老大的樣,殺人放火不正是黑道喜歡干的事情嗎?
青峰會所,付余天左擁右抱好不快活,他的生活一直都是這樣,只是在陳婷的面前會表現得非常的紳士,陳婷是一個讓他想定下來的女人,但是卻沒想到最后陳婷卻背叛了他,付余天這樣的身份地位,只有他拋棄女人的份,哪能輪到女人來拋棄他,所以他才會對陳家瘋狂的報復,而在那之后,他的生活就變得更加的糜爛了,每天晚上必定是兩個女人貼身伺候,各種新奇的玩法使得敢第二次跟他上床的女人幾乎沒有,在他英俊的外表之下,藏著一顆極度變態的心。
“付老弟,你這次準備在上海待多長的時間?”坐在他一旁的骷髏雖然一臉微笑,但是心底卻是巴不得他早點走,不過兩天的時間,他已經在青峰會所跑路了五個女人,再這么多留幾天,骷髏怕青峰會所就會變成和尚廟了,也不知道他是用什么手段去搞那些女人,居然能讓她們直接跑路。
“老大哥這里環境條件這么好,我當然是樂意多呆幾天了,不過明天就得走了,不然的話,家里就炸開鍋了。”付余天有些不舍的說道,來到上海,他可是享受了最高的待遇,青峰會所這些女人雖然伺候男人的手段一般,但是他可以在這里無所顧忌的玩女人,還可以去奚落陳家,這對他來說是一件非常爽的事情。
聽到付余天這么說,骷髏松了一口氣,不過表情卻沒什么變化,說道:“以后機會還多的是,只要你有空,我這里的大門隨時為你開。”
骷髏這么爽快,付余天也就不啰嗦了,說道:“老大哥,你放心吧,你的事,我會盡快幫你辦妥的,不然的話,也對不起你用這種規格來招待我了?!?br/>
聽到這話,骷髏臉上才浮現出一絲笑意,兩人有可能無緣無故的結識嗎?當然不會是這樣,沒有利益,這兩種人怎么可能會結合在一起,如果不是付余天的身份,骷髏又怎么可能會這樣對待他。
“那你在這里放心的玩,我還有事,就先離開了,不過有任何的問題,你都可以打電話給我?!摈俭t說道。
“那好,你有事就先去忙吧,這兩位美女,我會好好的幫你招呼的?!备队嗵煲荒榶d的笑說道。
骷髏轉身出門,表情頓時變得鄙視起來,如果不是付余天對他有幫助,他早就把付余天掃地出門了。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