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住宅區(qū),小胖回到家之后便親手下廚做了一番好飯菜,隨后便一臉期待的在客廳里等著,因為他姐姐今天會回來,雖然說前幾次都有這樣的消息可最終都沒有實現(xiàn),不過小胖并不因此而心灰意冷,他相信他的姐姐遲早都會回來,不過是時間問題而已。
這個小胖就是和車神同住的天狼兄弟,他加入天狼不到三個月的時間,原本他有大好的前途,特別是在數(shù)理方面更是成就不菲,可就當老師們期望的看著他將要進入名牌大學的時候,他卻在升學考這個重要的事件當中消失,從而居然讓人意想不到的加入了天狼,這件事情在任何人看來都是匪夷所思的,可是小胖卻做的毅然決然,而且沒有絲毫的后悔,他的天分的確是高,不過如果沒有那位導師的話,小胖相信自己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而那位導師,如今已經(jīng)是上海只手遮天的人物,從小便有著一顆噴薄血脈的他,想要和他的導師走上同一條路。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小胖愣了一下,隨即便是興奮萬分的起身,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門前,打開門,這次并沒有讓他失望,這個熟悉的身影,總算是出現(xiàn)在了他的眼前。
“姐姐。”小胖眼眶濕潤的說道。
被小胖稱之為姐姐的人一臉溫柔笑意的點了點頭,竟然是極品英女老師杰西卡,這個從獵人學院回來之后又跟著虎子去淡化殺戮氣的人,在今天,總算是回家了。
“看你的樣子,又長胖了不少啊。”杰斯卡笑著說道,用了幾個月的時間來努力,杰西卡終于又恢復到了以前的狀態(tài),雖然身手依舊在,不過那份冰冷的殺戮氣卻已經(jīng)能夠被她掩飾得非常好了。
小胖也就是柳彥博,而小胖是他的小名,聽到杰西卡這么說,柳彥博有些尷尬的撈著頭,道:“姐,你不用一回來就重傷我吧。”
杰西卡瞪了一眼柳彥博,道:“我這是重傷你嗎?你個小鬼頭,有那么好的讀書環(huán)境不去,偏偏要加入天狼,這筆賬我還沒跟你算呢。”
柳彥博一聽到這話頓時就心虛了,雖然他知道遲早是要面對這件事情的,不過他還是沒有想出任何的辦法來解決,從小到大,杰西卡就希望他能夠在學術方面有所成就,這一點他是很清楚的,可他現(xiàn)在卻是有大好的機會而放棄了,杰西卡怎么會放過他呢?
“姐,我不喜歡讀書的。”柳彥博低著頭道。
杰西卡這幾年經(jīng)歷過很多事情,早就想開了,對于柳彥博現(xiàn)在要做什么,她也不會去計較那么多,看到柳彥博認錯的模樣,杰西卡展顏一笑,道:“我又沒有怪你,不過這件事情你還是得好好給我說清楚,現(xiàn)在天狼的門欄不低,你這模樣,又不能打,又不是什么陰謀論的精子,你怎么會加入天狼的?”
杰西卡這段時間的靜養(yǎng)都是在上海,虎子不過是偶爾會去看看她而已,所以對于上海近年來發(fā)生的事情杰西卡都了若指掌,對于陳志遠,除了驚訝還是驚訝,因為在她的記憶中,陳志遠不過是一個黑幫小頭目而已,可現(xiàn)在回來,他卻已經(jīng)是只手遮天的大人物了,杰西卡以前在國外留學就曾有過夢想,就是做大哥的女人,甚至后來遇到陳志遠之后,她也期望能夠和陳志遠有段發(fā)展,只可惜緣分未到,他們彼此一而再的錯過。
“姐,你不會這么看不起我吧,以我的腦子,要加入天狼還不簡單嗎?”柳彥博笑著道。
“說說看,你有什么法寶?”杰西卡笑著問道。
“嘿嘿。”柳彥博一笑,道:“其實我就是幫助其他的天狼兄弟,讓他給我介紹的。”
“幫助?恐怕沒這么簡單吧,沒想到你這小子現(xiàn)在也學會玩頭腦了。”杰西卡瞪著柳彥博說道。
“好了,姐,再說下去飯菜都涼了,趕緊吃飯吧。”柳彥博說道。
杰西卡點了點頭,幾年來,如此溫馨的家庭菜早就離她遠去了,這個熟悉的味道對她來說是很有紀念意義的,兩人一頓飯吃了接近一個小時的時間,期間兩人說了很多過去的事情,還有這幾天所發(fā)生的一切,不過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柳彥博說,杰西卡聽,因為杰西卡的經(jīng)歷,并不適合來告訴柳彥博。
“彥博,等會兒跟我去一趟泰山酒吧?”杰西卡對柳彥博說道。
“姐,你要去找致遠哥?”柳彥博問道。
杰西卡點了點頭,道:“這么長時間沒見了,也不知道他還記不記得我。”
“志遠哥怎么會不記得你呢,不過你今天去,恐怕是見不到他的。”柳彥博說道。
“怎么回事?”杰西卡疑惑的看著柳彥博。
“志遠哥回家了,而且這幾天都不會在上海,這可是內(nèi)幕消息,一般人我不告訴他的。”柳彥博笑著道。
“你個小樣兒,得瑟什么,不就是天狼的一個小混混嘛。”杰西卡一臉無奈的看著柳彥博。
“姐,你是不知道,現(xiàn)在能夠成為天狼兄弟,那是一件說出去都值得驕傲的事情,你知道有多少人夢寐以求加入天狼可無門可入嗎?”柳彥博說這番話的時候還真是有點自豪,不過現(xiàn)在天狼兄弟的想法也都是大致如此,加入天狼,的確是一個身份的象征,特別是在上海,只要聽到天狼這兩個字,誰還敢胡亂放肆?
“你別扯虎皮拉大旗,把陳志遠的名聲搞臭了。”杰西卡說道。
“這一點你可以放心,不光是我,所有的天狼兄弟都不會這么做的,我們維護志遠哥還來不及,怎么可能去做有損他名聲的事情呢。”柳彥博笑著道。
“他真的這么民心所向?”杰西卡疑惑道,這又不是什么宗教組織,哪有這么讓他誠服的,而且個個都此般真心對待,讓杰西卡覺得有些不太現(xiàn)實。
“以前情況沒有這么嚴重,不過自從天墓園和天樂苑建立之后,每個天狼兄弟就都有了這樣的想法,現(xiàn)在的黑道老大,有誰是處處為了自己的小弟著想的,既然老大這般真心對待,我們這些做小弟的,自然也要付出真心了。”柳彥博說道,他現(xiàn)在是完全站在一個天狼兄弟的立場來說這番話,而且毫無虛言,可以這么說,現(xiàn)在的天狼兄弟,幾乎都是這樣的想法。
杰西卡有些訝異的點了點頭,道:“沒想到他還真有手段,能夠把黑幫發(fā)展到這種程度,世上還真是沒有幾個人啊。”
不能說還真是沒有幾個,應該確切的說只有他一個,也只有陳志遠才會去這么做,因為他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把天狼兄弟當作自己的手足,而非有利用之心,這就是陳志遠為人處事的好處和弊端,待人真心,有時候能夠獲取到意想不到的好處,可同時,因為這種真心,陳志遠也很容易落入別人的圈套。
“姐,志遠哥這不是什么手段,那都是真心的。”柳彥博聽到杰西卡的話,立馬反駁道。
“得得得,我不說你的志遠哥,這行了吧,看你那忠心的樣子,生怕別人懷疑你對天狼不利似的。”杰西卡一陣無語道。
“那是,要是在古代,我就是名臣,忠臣。”柳彥博笑著道,把杰西卡的嘲諷順勢的變成了贊賞。
“今天既然不能去泰山酒吧,就陪我去逛街吧,我要買點衣服。”杰西卡說道。
“恩。”
蔣家別墅后山,雖然現(xiàn)在陳志遠和周瑜兩人已經(jīng)下山,不過周瑜還是心有余悸,特別是看到陳志遠那滿身的傷痕,更是有種說不出的懼怕,他無法想象陳志遠究竟是擁有什么樣的膽量,才敢徒手和黑瞎子搏斗,這壓根就不是人能夠做出來的事情啊。
“還在害怕?”陳志遠看到周瑜神情慌張的模樣,笑著道。
周瑜也不否認,在陳志遠面前,他覺得自己沒有必要為了那點面子去裝作若無其事,對陳志遠說道:“陳哥,你難道就不怕死嗎?”
“怕啊,怎么會不怕,是人都怕死的。”陳志遠淡淡的說道。
“那你為什么還敢這么做?那可是兩百多公斤的黑瞎子啊。”周瑜疑問道。
陳志遠淡淡一笑,嘴角又是那般的招牌弧度,道:“因為我知道我不會死。”
周瑜看到陳志遠這般自信的模樣,一陣晃神,這一刻,他似乎覺得自己根本就無法去懷疑陳志遠所說的話,因為他那淡淡的笑意,已經(jīng)明確是展現(xiàn)出他的自信,他對自己實力的把握。
“陳哥,我想要跟你混。”周瑜突然說道,而說出這番話之后,他自己都有些驚訝,因為雖然喜歡混日子,不過這里所謂的混日子并非是混黑社會,因為他是最害怕打打殺殺的事情,可現(xiàn)在,他卻說出這番話來。
原本朝前走的陳志遠突然停下腳步,轉過頭對周瑜說道:“你敢獨自上山嗎?逗留一夜,雖然上面沒有了黑瞎子,不過野豬一樣能夠讓你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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