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真,還是你厲害,一下能找兩個老婆。\\WWw、qВ5、coM//我們就不行了,找一個,還得被人家挑挑揀揀的。”常勝喝得滿臉通紅,說話都不太利索,可意思還是說明白了。
“怎么,對象那里出問題了?”荀真聽出話里的意思了,“嫌你家沒錢,還是她那里有啥不合法的要求?”
“嫌我窮!”常勝一臉的憤怒,“大家都是農(nóng)村人,都沒幾個錢,可她家一要彩禮錢,就是三萬塊。三萬塊,我家倒是有,就是沒有,也能借出來。關鍵是她家的那種態(tài)度,讓我覺得不爽!”
“兄弟,有些事情,不能想怎樣就怎樣。你要是看上了人家,受點委屈,就認了吧。”
“嗨!命不好啊!”常勝一臉的失落,“聽說你們家要干溫室大棚,我們幾個也想了,豁出去了,貸款干個溫室大棚,給你干股,大家一起發(fā)財。誰能想到,縣里插了一腿,我們的主意算是廢了!嗨,命不好啊!”
“你們也想干溫室大棚?”荀真古怪地問,“知道那東西需要多少錢嗎?”
“知道!”戴杰咬牙道,“得一兩百萬。可是,有你在,我們至少不會賠錢,這就夠了。荀真,我們可是在外邊打過工,受過氣的主兒,比一般人都想著成為有錢人!”
“他們干他們的,你們干你們的。”艾中國大笑起來,“縣里有沒不許你們建溫室大棚,怕什么!你們建就是了!到時候,我?guī)湍銈冎笇е笇В挥脙赡辏际前偃f富翁,到時候,是你們挑女人了。看那些人家后悔不后悔!”
“你答應了?太好了!”常勝大吼一聲,“兄弟們,發(fā)財?shù)臅r候到了!哈哈哈哈!”
“來,干杯!”三人同時舉杯,一飲而盡。
“荀真,給你四成的干股,我們一人兩成,咋樣?”魯豫的臉有些發(fā)紫,不知道是喝酒喝的,還是不好意思,“原本,我們是想給你一半干股的,可三個人不好分,就占你點便宜,咋樣?”
“算了算了,都是哥們,我不要你們的股份了,就當哥們弟兄的情誼了。”荀真擺擺手,“你們也知道,縣里的十個溫室大棚,就夠我掙錢了。”
“那不行!”戴杰正色說,“兄弟,咱們現(xiàn)在都多大了?不是當初光著腚,和泥放炮的時候了。兄弟情義是兄弟情義,你肯和我們合伙干,這份情意就夠了。至于該拿的錢,你一分錢也別少拿,這樣的話,咱們的情分才能保持得長久。”
荀真喝了口酒,無奈地笑了,嘆息著說:“其實,我是真想著兄弟的情義啊!看來,我有些落伍了。行,大家想著我,讓我得到好處,那我就要了。來,哥幾個,為了大伙兒發(fā)財,干杯!”
“好兄弟!”
“來,荀真,咱倆對掐一杯!”
“奶奶的,忘了,咱們該一人一杯和荀真喝才對呢!唔…吃虧了!”
“哈哈,從小你們就喝不過我,現(xiàn)在就更不行了!不想晚上和大黑一起睡竹樓的,就認輸吧。”
“切,你以為自己是神仙啊!三個喝一個,喝躺你!”
聽四人在那里大講特講什么小時候看村里的女人洗澡,誰不是處男一類的事情,劉若蘭和王小曼皺著眉頭,離他們稍微遠點,在那里燒烤銀魚,和大黑狗一起,吃個不亦樂呼。
“若蘭,你哥家的西紅柿長得不錯啊!”
“嗯,這一季,兩個大棚,能收三萬多斤吧。可惜,現(xiàn)在價格下去了。”
“咱們的柿子個大、色好、味道甜,價格低不到哪里去。我準備把貨都發(fā)到省城去。到時候,我把品牌柿子打出來,賣到全國,賣到國外去。”
“小曼,你真能耐!….看見你,我覺得,自己都白活了!”劉若蘭一臉的落寞,“我覺得,農(nóng)村人和城里人的差距,不單單是生活質量,還有見識。”
兩個女人在那里商量著事情,這邊已經(jīng)喝倒了幾個。
戴杰三人和荀真喝酒,除了把自己喝倒,沒有別的結果。
見三人喝得人事不省,荀真只好拎著三人,在竹樓里找個干凈的地方,讓三人在那里醒酒。
對著月亮,荀真伸伸腰,呼出一口濃密的酒氣,口中呼出的,便全是清新的氣息了。
“你們兩個把魚全吃了!”荀真一臉的“怒氣”,“太過分了!”
“這兒有根魚刺,吃不?”王小曼剛把剩下的半根銀魚拎起來,想要挑逗荀真,就被大黑狗一口咬去了,氣得荀真苦笑不已。
“荀真,我有些害怕。”王小曼枕在荀真的大腿上,看著一輪明月,臉上全是不自信的神情,“你說,要是所有的大棚都種西紅柿,到時候,一年上百萬斤、幾百萬斤的柿子,會不會壓在手里啊!”
“不是有你這個銷售商嗎?”荀真哈哈大笑,“丫頭,不行的話,你就賣給別人,讓他們賺點,不就行了。比如說王順,你可以讓他當咱們省的批發(fā)商,這樣的話,就是賣到全國,也不過是和三十多個人打交道罷了。”
“也是,我總想著自己把錢都賺了。”王小曼眼睛發(fā)亮,顯然有了主意,“我把我媽媽拽過來,讓她幫忙!”
“你媽到底是干啥的?”對王小曼總不說出她媽的身份,荀真一直感到好奇。
“她…她是市場里搗動糧食的。”廢了好大的勁兒,王小曼才說出了媽媽的身份,好像這個身份很丟人似的。
“哦,糧販子,有錢人啊!”荀真笑著說,“你總是不說,我還以為你媽是販毒的呢!”
“你才販毒的呢!”王小曼罵道,“你不是說自己是金三角回來的嗎?你就是個毒販子!”
“金三角回來的,能像我這么窮?”荀真苦笑著說,“村里人嘴上不說,可哪個相信?相信的,也罵我無能,從那里回來,連塊罌粟膏都沒帶回來。”
見荀真不在意,王小曼松了口氣。她媽媽送她念貴族學校。那里的學生,非富即貴,經(jīng)常嘲笑她媽媽的身份,搞得王小曼總是神經(jīng)過敏,怕別人嫌棄自己媽媽的身份。
“嗯,這樣吧。”荀真沉吟一番,做出了安排,“和縣里合作的大棚,屬于咱們的股份里,給大伯、二伯、三伯家各一成的股份,十個大棚,也夠了。咱們這邊的事情,若蘭和我爸忙活,市里的事情,小曼和你媽操心,掙了錢,你們看著分吧。”
“那你呢?”王小曼瞪著荀真,“你啥也不干,就看著女人幫你拼命?”
“我有重要的事情。”荀真有些尷尬,“我不是要改造大棚嗎?”
“你!”王小曼沒話了。想到男人是天上“神仙”下凡的身份,她的火氣就消失了。織女和董永結合,好像也是董永種地,操持家務。至于織女,也只是生孩子,然后坐坐老本行,織點布。估計那也是因為在天上織慣了云彩,沒事的時候找點樂趣吧。她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要向董永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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