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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提上褲子不認(rèn)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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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若蘭笑嘻嘻的說:“政霆,這些年你為公司忙前忙后也辛苦了,這次去法國就當(dāng)旅游好了,給自己放個(gè)假,散散心。”
    “我沒心好散?!饼R政霆依然冷著臉。
    “哎呀,就這么說定了,我現(xiàn)在去定機(jī)票?!?br/>     白若蘭說完興匆匆的走了。
    齊政霆坐在沙發(fā)上,薛冰冰緊挨著他,柔聲說:“政霆,我們都是你堅(jiān)實(shí)的后盾,你一定會好起來?!?br/>     齊政霆不咸不淡的“嗯”了一聲,然后拿出手機(jī)播放新聞。
    除了聽新聞之外,他也沒有別的樂趣。
    被齊政霆冷落,薛冰冰在旁邊坐了一會兒,滿腹委屈的下了樓。
    站在臺階上,她看到白若蘭賣力的勸說安小暖和他們一起去法國,安小暖始終沒有點(diǎn)頭。
    薛冰冰心里一陣窩火。
    她找來法國專家,提議齊政霆去法國治病,是為了增進(jìn)她和齊政霆之間的感情,可沒想這么多電燈泡一起去。
    特別是安小暖,她看著就煩。
    她忍不住開了口:“伯母,小暖不想去你就不要強(qiáng)迫她了,就讓她留在家里陪煒霆吧!”
    所有人都走了,她留在家里陪齊煒霆也很危險(xiǎn)??!
    安小暖心頭“咯噔”了一下,拿不定主意了。
    白若蘭說:“小暖,你想不想去?想去就一起,不想去我也不勉強(qiáng)你!”
    “我媽媽可以一起去嗎?”安小暖弱弱的問。
    “可以啊,當(dāng)然可以,我本來就想帶上親家母一起去。”白若蘭笑咧了嘴。
    陸雪嬋從外面進(jìn)來,聽見白若蘭提到自己,奇怪的問:“去哪里?”
    “去法國。”安小暖站起身,走向她。
    “法國?這么遠(yuǎn),我就不去了,你們?nèi)ァ!标懷冗B連搖頭。
    “媽,你不去,我也不去。”她擔(dān)心自己走了,安柏濤又來找她媽媽,和人渣糾纏不清,吃虧的總是她們。
    陸雪嬋左右為難,白若蘭又去勸說她,一直勸到她點(diǎn)頭。
    薛冰冰肺都快氣炸了。
    這都什么事兒??!
    這么多人,她還怎么和齊政霆培養(yǎng)感情?
    原本她的計(jì)劃是和齊政霆兩個(gè)人去,結(jié)果變成了一群人。
    薛冰冰憋著一肚子火,臉上仍然掛著甜甜的微笑:“伯母,既然決定了,那我來辦簽證,定機(jī)票和酒店吧!”
    白若蘭連連點(diǎn)頭:“好好好,這件事就交給你了,需要提供什么資料你就告訴我?!?br/>     “好,那我先回去了,明天我們再聯(lián)系?!毖Ρе劳庾摺?br/>     白若蘭送她出去的時(shí)候還在不停的夸安小暖:“沒想到小暖的法語這么好,我們?nèi)シ▏兴黄?,多方便?。 ?br/>     “是?。 毖Ρばθ獠恍?,狠狠的想,這次去法國,一定要拆穿安小暖的真面目,讓安小暖在江城抬不起頭,成為人人喊打的過街老鼠。
    ……
    薛冰冰回到家就給齊洛洛打電話,把他們要去法國的事告訴她。
    “安小暖也要去?”齊洛洛著急的問。
    “是啊,她也要去?!毖Ρ鶜夂艉舻幕卮稹?br/>     “她去法國了誰幫我做餅干???紹輝就喜歡吃她做的那種曲奇餅干,我做的他都不喜歡。”
    薛冰冰本來就生氣,齊洛洛這么一說,她更生氣了,大聲的喊了出來:“洛洛,幾塊餅干就把你收買了,你到底還想不想把安小暖趕走?”
    “我想,我當(dāng)然想!”
    齊洛洛吐了吐舌頭。
    她知道自己不該兩邊倒,可現(xiàn)在是關(guān)鍵時(shí)期,她和顧紹輝能不能有進(jìn)一步發(fā)展,就看這幾天了。
    “我已經(jīng)想好了,在法國沒有齊煒霆護(hù)著安小暖,我就在法國的時(shí)候拆穿她。”
    安小暖這個(gè)女人就是個(gè)定時(shí)炸彈,留著夜長夢多,薛冰冰恨不得馬上就拆穿她,可是現(xiàn)在時(shí)機(jī)還不太成熟,她必須再等等。
    “你打算怎么做?”齊洛洛揪心的問。
    “我還沒想好,這一次,我一定要讓她翻不了身,讓政霆也不要她,嫌棄她。”
    一直以來,薛冰冰最擔(dān)心的事就是齊政霆和安小暖的關(guān)系曝光,齊政霆不顧家人反對,正大光明的和安小暖在一起。
    那她豈不是成全了齊政霆和安小暖那個(gè)賤人。
    她可沒那么蠢。
    以齊政霆的性格,他沒有公布他和安小暖的關(guān)系,肯定對安小暖以前的事心存芥蒂,她就要把那個(gè)芥蒂弄大,大到讓他對安小暖徹底厭惡。
    齊洛洛心驚膽寒的掛斷電話。
    她感覺薛冰冰可比她想象中厲害多了。
    以前,她以為薛冰冰是嬌嬌小姐,沒想到,這么有手段。
    齊洛洛唏噓不已,電腦上登錄著的qq響了。
    是顧紹輝給她發(fā)來的信息:【一杯咖啡。】
    【是,顧總,馬上送到?!?br/>     齊洛洛打開抽屜,拿出一個(gè)透明的玻璃瓶子,里面裝著些藥粉。
    這些藥粉是她在網(wǎng)上買的,據(jù)說有催情的作用。
    今天晚上,就只有她和顧紹輝在公司加班,如果她把藥粉放進(jìn)咖啡,那就……
    想到那些羞羞事,齊洛洛滿臉通紅。
    哎呀,不行,她怎么能做那種事,太羞人了,萬一被人知道,她還怎么做人?。?br/>     不行不行,不能這樣!
    齊洛洛甩甩頭把小藥瓶放進(jìn)抽屜,起身去給顧紹輝沖咖啡。
    到茶水間,她拿出手機(jī),點(diǎn)開相冊,癡迷的看著她偷拍的照片,顧紹輝陽光俊朗的臉讓她心馳神往。
    她已經(jīng)很努力了,可是她和顧紹輝依然沒有進(jìn)展,就是一般上司和下屬的關(guān)系。
    若一直這樣下去,她什么時(shí)候才能和顧紹輝在一起啊?
    家里已經(jīng)在催她去相親了,不能再等。
    反正都要嫁人,與其嫁給那些自己不喜歡的人,還不如嫁一個(gè)自己喜歡的。
    自己這么好,顧紹輝也一定會愛上她。
    齊洛洛把心一橫,快步回到座位,拿了小藥片去茶水間。
    只有這一次機(jī)會!
    她閉了閉眼,懷揣著視死如歸的心情打開藥瓶的蓋子,把藥粉倒進(jìn)了咖啡里。
    藥粉很快溶解,這種藥無色無味,雖然不是很猛烈,但在很大程度上可以提高男人的性欲。
    進(jìn)顧紹輝的辦公室之前,齊洛洛故意解開了自己襯衫的鈕扣,完美的溝壑若隱若現(xiàn),飽滿又迷人。
    她對自己的身材還是很有信心的。
    平時(shí)包得很緊,今天把可以露的都露了出來。
    齊洛洛把咖啡放在顧紹輝的辦公桌上,她故意將身體前傾,嬌滴滴的說:“顧總,您的咖啡?!?br/>     顧紹輝頭也不抬的一揮手:“去忙吧!”
    “是,顧總?!饼R洛洛失落的站直身子,一步三回頭的出了顧紹輝的辦公室。
    她坐回自己的工位,焦急的等待著顧紹輝再叫她。
    顧紹輝放下手中的文件,喝了一口咖啡,拿起手機(jī),習(xí)慣性的給安小暖打電話。
    耳畔響起:“您所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jī)……”
    這么長時(shí)間,安小暖的手機(jī)都沒有再開過機(jī)。
    也許她已經(jīng)換了手機(jī)號碼。
    顧紹輝不知道該怎么聯(lián)系安小暖,去她家也找不到她。
    她整個(gè)人就像人間蒸發(fā)了一般。
    小暖,你到底在哪里?
    顧紹輝走到落地窗邊,看著璀璨的燈火,心口一陣陣的抽痛。
    除了安小暖,他不會再愛上別的女人。
    就連夢中也是安小暖。
    顧紹輝在窗邊站了一會兒,又回到辦公桌前,端起咖啡,一邊喝一邊看文件。
    顧紹輝以為是喝了熱咖啡的緣故,感覺越來越熱。
    他關(guān)上空調(diào),再打開窗戶,讓冷風(fēng)進(jìn)來,可依然驅(qū)散不掉從心底滲出的燥熱。
    口干舌燥得厲害,顧紹輝給齊洛洛發(fā)了條信息:【給我倒杯涼水。】
    齊洛洛很快就端著涼水到他面前。
    不等齊洛洛把水杯放下,顧紹輝迫不及待的拿過水杯,大口的灌。
    一杯涼水下肚,口干舌燥的感覺有所緩解,但他還是熱。
    “顧總,你怎么了?很熱嗎?”齊洛洛故意問。
    “嗯,很熱?!?br/>     聽到齊洛洛嬌滴滴的聲音,顧紹輝就像觸電般的一抖,他的視線落在了齊洛洛的身上,然后迅速聚攏到她的胸口。
    顧紹輝的體內(nèi)迅速燃起熊熊大火。
    他看直了眼,喉結(jié)一陣滾動。
    齊洛洛被顧紹輝盯得面紅耳赤,她知道,藥開始起效了。
    她溫柔的抽了幾張紙巾遞給顧紹輝:“顧總,擦擦汗。”
    “謝謝?!鳖櫧B輝拿紙巾的時(shí)候碰到了齊洛洛的手,整個(gè)人就開始不受控制起來。
    他一把抓住齊洛洛,呼吸沉重又急促。
    “顧總……”齊洛洛驚慌失措的望著他,嬌羞的想抽回手,卻被顧紹輝握得更緊。
    顧紹輝的目光從齊洛洛的胸口移到她紅潤的雙唇上,大腦一片空白,猛地?fù)淞松先ィё↓R洛洛,一陣狂吻。
    一開始,齊洛洛還故作驚恐的拼命掙扎:“顧總,你干什么,放開我……救命啊……救命啊……”
    可是被顧紹輝一陣狂吻之后,她就軟了下來,癱在了他的懷中。
    顧紹輝的大腦已經(jīng)什么都不能想,抱著齊洛洛徑直走進(jìn)休息室。
    在休息室里,他粗暴的撕開了齊洛洛的衣服,滾燙的身軀覆蓋在了齊洛洛的身上。
    “顧總,不要……不要……”齊洛洛又期待又緊張,小手軟綿綿的抵在顧紹輝的胸口,整個(gè)人已經(jīng)軟成了一灘水。
    “給我……”
    顧紹輝的聲音充滿了欲望,頭埋在齊洛洛的頸項(xiàng)間,深吸一口氣,淡淡的體香,處女的味道,沒有摻雜任何男人遺留的味道,很純粹,很清新。
    他火熱的唇在她漂亮的鎖骨上留下一串串熾熱的吻,同時(shí)也點(diǎn)燃了一簇簇的小火苗,將她燃燒,將她焚滅。
    奇異的癢夾雜著那一股股要人命的酥麻,讓齊洛洛身體的本能發(fā)揮到了極致。
    顧紹輝的手已經(jīng)開始慢慢的往她緊窄的甬道擠入,齊洛洛大喊道:“顧總,不要……好痛……不要……”
    “乖,很快就不痛了?!?br/>     顧紹輝停了手的動作,唇從她的頸項(xiàng)間落到她的臉龐,輕吹出一句話:“把腿分開,不然會一直很痛?!?br/>     “不?!彼曇羧趿藥追?,喉嚨咽了咽:“我怕……”
    齊洛洛已經(jīng)有些喜歡顧紹輝帶給她的酥麻感。
    無數(shù)次的聽說,做愛是一件讓人欲罷不能的事,會有欲仙欲死的快樂,雖然怕,可是心底又升起了期待。
    “啊……”
    他沒有說話,手指卻突然間加快了揉捻的速度,齊洛洛一時(shí)不慎,呻吟了出來,在安靜的房間里無限放大,其中包涵了未得到滿足的渴望,她快要受不了了。
    好像有無數(shù)只螞蟻在啃噬她的身體。
    不是痛,是鉆心的癢,想撓,撓不到,只能任由那癢在身下亂竄,得不到緩解,反而越來越癢。
    好難受!
    她推不開他,只能死死的抓著他的手臂,宣泄體內(nèi)的渴望,難耐的大叫:“你快把手拿出來,拿出來,啊……好難受……不要……我受不了了……”
    在齊洛洛失控的叫喊中,一股熱流從她體內(nèi)涌出,身子突然間輕松了很多,甚至有輕快得飄起來的感覺。
    “唔……”緊緊的咬著下唇,她不再讓自己發(fā)出聲音,不知道顧紹輝聽到她的聲音會有什么想法,她自己已經(jīng)臉紅到耳根,羞得快死了。
    顧紹輝從齊洛洛的身下抽回左手,撐起身子,快速的將她翻過去,趴在床上,拉開裙子拉鏈,大片雪白的背在微弱的月光照射下呈現(xiàn)在他的眼底。
    順勢解開她內(nèi)衣的搭扣,一雙大手就朝她的胸口滑去,包裹住那兩團(tuán)粉雕玉琢的豐盈。
    緊握在掌中,輕輕的揉搓。
    “嗯……”舒服的感覺讓齊洛洛沒控制住聲音,輕哼了一聲。
    齊洛洛羞澀的閉上眼,任由他的手游走在她嬌嫩的身體上。
    裙子被他脫了下來,內(nèi)衣也沒有逃脫,底褲更是不知道被他扔到了哪個(gè)黑暗的角落。
    他趴在她的身上,那堅(jiān)毅的根源緊緊的抵著她的嬌臀,滾滾燙。
    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背上,當(dāng)顧紹輝的唇游走到她的腰際時(shí),齊洛洛身子不自覺的顫抖,好癢!
    將齊洛洛翻過來面對自己,顧紹輝溫柔的說:“放松,別害怕,我會很輕。”
    意亂情迷的齊洛洛只是用行動回答了他,微微的分開腿,他的剛毅擠進(jìn)了她雙腿間的縫隙。
    顧紹輝快速的分開齊洛洛的腿,撐著身子跪在她的雙腿間,在黑暗中輕易的找到她欲望的源泉,火熱的堅(jiān)毅抵在柔軟的入口,一個(gè)漂亮的挺身,他的巨大撐開她的緊窄,緩緩的進(jìn)入那一片肥沃的土地。
    “啊……好痛……”
    齊洛洛痛得收緊了身體,全身的肌肉僵硬得像石頭,抵制他不斷的入侵。
    “痛死了,快出來……啊……痛……”
    劇烈的痛楚讓她叫苦不迭,小手不斷的拍打他的胸口,推他的胯骨。
    她好痛,好痛!
    “再忍忍,進(jìn)去了,很快就不會痛?!?br/>     他溫柔的安慰她,額上的汗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你不要動,我要痛死了……”
    一滴淚從齊洛洛的眼角滑出,浸入鬢角。
    他緩慢的挺進(jìn)讓她痛不欲生,只求他快點(diǎn)結(jié)束,她受不了,好痛,好痛。
    顧紹輝的唇封住了齊洛洛的嘴,將她的痛喊吞進(jìn)腹中。
    “唔……”他快速的一挺到底,撕裂的劇痛使得齊洛洛倏然睜大了眼睛,只發(fā)出了一聲悶哼,便在他纏綿的吻下慢慢忽略了那撕裂的痛。
    他的分身就這樣蟄伏在她的身體里,沒有動,在等她適應(yīng)他的巨大,感覺到她緊繃的身子開始放松,他才試著抽動一下,她敏感的身子卻又在一瞬間繃緊,對他的動作做出抵觸的反應(yīng)。
    他吮吸她的唇,軟軟得特別香甜,她羞怯的舌被他攪得節(jié)節(jié)敗退,只有招架之力,無還手之功。
    下體相結(jié)合的部位有著兩個(gè)人的心跳,齊洛洛心慌意亂,內(nèi)壁不自覺的收縮,將顧紹輝包裹得更緊。
    強(qiáng)勁的刺激讓顧紹輝低號一聲,再也控制不了策馬奔騰的沖動。
    “啊……啊……”在齊洛洛的一聲聲聽似痛苦的呻吟中,他開動了體內(nèi)的馬達(dá),一次比一次更強(qiáng)的沖擊著身下那具較弱的身子。
    “好痛……痛……啊……”
    她的手,死死的抓著被單,身體好似在痛不欲生從涅槃重生,比痛更猛烈的快感襲來,迅速席卷了她,淹沒了她。
    原本抗拒著的身體竟開始迎合,在他沖刺的一瞬間抬臀,更好的配合他的動作,讓他能更深入的探索她的內(nèi)在。
    體內(nèi)的熱血并沒有因此而得到滿足,反而激發(fā)了更深的渴望。
    “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讓顧紹輝也耐不住的低號出聲,情緒一上來,他沒控制,在幾經(jīng)潮起潮落之后將自己釋放。
    到達(dá)快樂的巔峰時(shí),顧紹輝全速前進(jìn),猛烈得超乎尋常的沖擊讓齊洛洛舒服得快要死去,發(fā)出一聲失控的驚聲尖叫:“啊……”
    齊洛洛的驚叫聲刺激得顧紹輝更加興奮,洶涌的快感涌入大腦,身子一抖,噴射出的精華將她的緊窄灌滿。
    “呼……”隨著精華的噴射,顧紹輝渾身的力氣也在這一瞬間被帶走,無力感襲遍全身,頹然的趴在她的身上,粗重的喘息,好半天沒緩過來。
    也不知何時(shí),齊洛洛的手攀上了顧紹輝的肩,緊緊的環(huán)著他的背。
    她是他的女人了。
    她的腿還成分開的姿勢夾著他的腰,而他慢慢褪去堅(jiān)毅的分身還在她的體內(nèi)休整。
    那個(gè)結(jié)合的部位竟然莫名其妙的跳動起來,好奇怪的感覺。
    齊洛洛滿心的歡喜,在顧紹輝的身下累得睡了過去。
    半夜,顧紹輝從夢中醒來,看到身側(cè)的女人,半響才回過神。
    他竟然睡了他的秘書。
    顧紹輝素來不是隨便的男人,面對過的誘惑不計(jì)其數(shù),還從未像現(xiàn)在這般失控。
    上一次失控,還是看到安小暖和別的男人開房,他喝多了酒,把安湘湘當(dāng)成了安小暖,這一次,他并沒有喝酒。
    冷靜下來一想,顧紹輝就察覺到其中的不對勁兒。
    咖啡,一定是那杯咖啡!
    顧紹輝一躍而起,穿上褲子沖出去。
    他端起咖啡杯,見里面還剩了一點(diǎn)兒,立刻打電話給司機(jī),讓他送去化驗(yàn)。
    他明明神智很清醒,可就是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做那種事,就算是他不愛的女人,他也想要。
    咖啡肯定有問題。
    顧紹輝冷著臉坐在大班椅上,不一會兒,齊洛洛也醒了,穿上他的襯衫走出休息室。
    “顧總?!饼R洛洛嬌羞的走向他。
    因?yàn)槌踅?jīng)人事,她的身體痛得厲害,連走路都像在刀尖上漫步,每一步,都痛得她抽氣。
    顧紹輝冷冷的看著她:“你是不是在咖啡里放了東西?”
    “???”齊洛洛驚愕的瞪大了眼睛。
    網(wǎng)上不是說不會被發(fā)現(xiàn)嗎?
    怎么顧紹輝這么快就發(fā)現(xiàn)了?
    她心里一陣打鼓,臉上還是一副無辜的表情。
    “顧總,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饼R洛洛問:“咖啡就是咖啡啊,還能放什么東西?”
    “哼,我已經(jīng)派人把剩下的咖啡拿去化驗(yàn)了,如果你敢放東西,我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齊洛洛嚇得直冒冷汗,小臉都白了:“顧總……我……”
    “怎么,你真的放了東西?”顧紹輝劍眉一挑,起身沖到齊洛洛的面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你行啊,居然算計(jì)我,你以為我睡了你就會對你負(fù)責(zé),別做夢了,我最討厭你這種女人,滾!”
    顧紹輝毫不留情的甩開齊洛洛:“以后別讓我再見到你,下賤!”
    齊洛洛匍匐在地,哭了起來:“顧總,我……我是太愛你了,才會這樣……顧總……不要趕我走……求你……”
    顧紹輝冷睨她一眼,拿起電話打給保鏢:“馬上進(jìn)來?!?br/>     扎眼的功夫,兩名保鏢就進(jìn)來了,一身黑西裝,威嚴(yán)肅穆。
    顧紹輝連看都不看痛哭流涕的齊洛洛一眼:“把她拉出去,我以后都不想再見到她!”
    “顧總,不要,顧總……”
    齊洛洛沒想到顧紹輝會這樣絕情,提上褲子就不認(rèn)人。
    她哭得撕心裂肺。
    保鏢抓住她,她拼命掙扎:“我還沒穿衣服,讓我把衣服穿上,求你們……”
    顧紹輝狠狠道:“把她和她的東西一起扔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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