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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什么?”方涵漾瞪著眼睛,情緒仿佛控制不住了。
芮昕抬起眸子:“你跟周以航是徹頭徹尾的交易而已,別說你們有感情,有感情的話,方家為什么要拿航蕤的股份?你們這場訂婚,從最開始就說好了,只是為了項目,為了利益,定下的一場作秀而已。”
“你不會還當真了嗎?”芮昕看著她。
眼神中不是嘲諷,不是尖銳的鄙視,而是……可憐。
不覺得這是一場多么可憐的自我欺騙。
明明從頭到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