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上有人愛的淺薄,有人愛的深沉。
大抵心有城府的男人,歷經(jīng)生死的男人,反而更渴望得到女四四人的憐惜。
朝夕相處里、轉(zhuǎn)身回眸里,點點滴滴都是未曾察覺的愛意。
我曾以為這漫長的一生,將以孤單作為結(jié)局。
直到遇見你,這世間弱水三千,鶯燕無數(shù)。我江山在握,哪里會看在眼中。
卻唯有你,如此與眾不同,來到我已經(jīng)殘酷不仁的世界里。
而我何其有幸,終于擁有了你,冠以我的姓氏,未辜負(fù)你的動心。
司夏靠在他的懷里,微微仰起頭。
“你剛剛說了什么嗎?”
洛塵勾著唇笑,“沒什么?!?br/>
有些話,他想留在他們的婚禮上對她說。
司夏半信半疑,她剛剛明明聽到了什么的。
洛塵卻是突然捏了捏她皺著的鼻子,“你這樣很像一樣動物?!?br/>
“什么?”
洛塵眼含戲謔,“豬?!?br/>
司夏臉皺的更厲害,“我是豬,那你是什么?”
洛塵神色怡然自得,“我自然是你的飼養(yǎng)員,負(fù)責(zé)讓你吃了睡,睡了吃?!?br/>
在這種甜甜蜜蜜的氣氛里能說出這種話的男人,都應(yīng)該被拉出去槍斃吧?
這個男人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惡劣!
賓客的休息原本按照司爸司媽的意思,因為第一天都是一些近親,就一部分住在老宅,一部分附近找家一般的酒店就行了。
洛塵恭順的答應(yīng)了,轉(zhuǎn)身就直接包下了Y城最豪華的酒店,說是老人家難得過次大壽,怎么也得風(fēng)光一些。
萬事成定局,司爸司媽也不好說什么。
司夏一臉的心疼,那都是白花花的錢??!
洛塵自然也是要住酒店的,他看了眼旁邊坐著的一臉肉疼的司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
“放心,你老公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司夏幽怨的轉(zhuǎn)頭看他,“誰說你是我老公了,你得到我爸媽同意了嗎?!”
洛塵挑著眉不以為意,“遲早的事。”
司夏跟著到洛塵住的房間,四處打量了一番。
“怎么這個和你以前住的總,統(tǒng)套房不太一樣的感覺?”
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奢侈,但是總覺得莫名的多了點小粉紅?
洛塵摟著她的肩膀,嘴角勾著曖昧的笑。
“發(fā)現(xiàn)了?”
司夏擰著眉,“發(fā)現(xiàn)什么?”
洛塵摟著她在沙發(fā)上坐下,“這是蜜月套房?!?br/>
司夏身子一僵,然后迅速的掰開洛塵的手,挪到沙發(fā)邊上。
“我不會跟你一起睡的!”
洛塵不以為意,“哦,你的意思是,我可以找其他人陪我?”
司夏皺著臉,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明擺著就是故意逗她。
她偏偏就不上當(dāng)!
司夏小下巴一昂,“我聽說有些酒店有專門的夜間服務(wù),你要是實在寂寞難耐了,你就去找??!”
洛塵狹長的狐貍眼微微瞇起,里面蕩著危險的光。
“你再說一遍?”
司夏咽了咽口水,小腦袋抬得更高,眼睛卻時不時偷看洛塵的表情變化。
倏地身體就被一把拉過,然后被壓在身下。
司夏推了推,推不動。
小腦袋在他脖頸邊拱了拱,洛塵垂下頭看她。
司夏睜著雙滴溜溜的大眼睛,里面滿是好奇。
“你都三十多歲了,真的一次都沒有叫過小姐嗎?”
洛塵‘嘶’了一聲,“你在質(zhì)疑什么?”
司夏大眼睛里滿是無辜,“沒有呀,我就是好奇?!?br/>
洛塵瞇著眼靜靜的看了她一瞬,隨即突然一個翻身,瞬間變成了司夏趴在他身上的姿勢。
“沒有。”
司夏有些震驚,有些竊喜,隨即又覺得洛塵這樣的人,要真說找過小姐,才是奇怪的事情。
這個男人一貫的無法無天,卻又驕傲的不得了,是看不上那些小姐的吧?
“那,是有固定的床,伴?”
感覺到腰上漸漸收緊的力道,司夏連忙解釋。
“我之前跟卓越去夜宴,那里很多人貌似都有固定的女伴,卓越說,這些女伴不是女朋友,但是會陪著參加各種場合,包括解決彼此的需求?!?br/>
雖然卓越給她科普完后,一臉嚴(yán)肅的告訴她,他卓二少一向潔身自好,是不會和這些人同流合污的,但是司夏覺得,或許這些有錢人的生活,就是這般紙醉金迷吧?
他們的這些生活,已經(jīng)不能用世俗的道德標(biāo)準(zhǔn)去批判衡量,因為在他們眼里,這些就和他們平時做生意一樣,只是一筆你情我愿,互利共贏的交易。
洛塵的眸子沉了沉,“你跟卓越倒是去過挺多地方的啊!”
司夏一臉無辜,“卓越說,女孩子多了解這些,不會被騙,太單純了很容易被騙的!”
洛塵嗤笑一聲,“你已經(jīng)夠蠢了,再聰明也聰明不到哪里去!”
司夏抬頭瞪他。
洛塵一把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胸前,“如果我說有,你會怎么樣?”
司夏一愣,隨即反應(yīng)過來,他說的是有床,伴的事情。
她抿了抿唇,他已經(jīng)32歲了,而且又是這種天之驕子,身邊多的是美人環(huán)繞,有正常的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
可是……道理她都懂,心里還是會有那么點小疙瘩??!
司夏悶悶的不說話,洛塵垂眼戳了戳她腦袋。
司夏拍開他的手,側(cè)著臉不讓他看自己的表情。
洛塵突然一個使力,將她按向自己。
司夏皺眉看他,卻突然身子一僵,緊接著就漲紅了臉。
洛塵嘴角勾著有些邪肆的笑,“笨蛋!”
司夏身子僵在那里一動不動,那那那個……硬硬的……是什么……
洛塵摟著她微微側(cè)身,兩個人變成側(cè)躺的姿勢,身子貼的很緊。
男人溫?zé)岬臍庀⒃絹碓娇拷?,直到溫?zé)岬拇缴嘞噘N。
這個吻綿長熱烈,分開時洛塵那雙狐貍眼里還有明顯的情/欲,他們的臉靠的很近。
“情愛這種事,只有對喜歡的人,才有意義,明白嗎?”
司夏不明白,她現(xiàn)在腦子里一片空白,只能感覺到男人身上火熱的氣息,周遭的空氣似乎也染上了曖昧的氣息。
看她呆愣愣的模樣,洛塵有些無奈,卻又覺得溫暖。
是的,溫暖,這是他和司夏在一起后,不斷由陌生到熟悉的詞匯。
原來,他這樣的人,是也可以擁有‘溫暖’這種看似奢侈的東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