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煜哥哥,你真是不擅長撒謊。
我要是一個追根究底的女朋友,現在就會問你,為什么手機摔壞后不跟我提前說明,就算是借其他人的手機通知一下我也好。
但既然你不愿意說,我愿意讓自己不去介意。
盛瑾煜微微猶豫了一會兒,看到徐兮諾燦爛的笑臉,還是點頭應下。
“好。”
……
兩人各自換了騎裝,徐兮諾遠遠看見盛瑾煜騎著馬過來,立馬雙眼放光。
媽媽呀,寬肩翹臀大長腿的男人,穿著騎裝真的是全身都在發光。
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總有一天,我的王子一定會騎著高頭駿馬迎娶我回家1
徐兮諾現在可算是明白為什么男人會喜歡制服秀惑了,她也喜歡啊。
視線落在盛瑾煜的腰上,看著很細,回想起意亂情迷那晚,自己摸到的腹肌,徐兮諾忍不住在站在那癡癡傻笑。
盛瑾煜騎著馬走到徐兮諾跟前,看到徐兮諾傻笑的模樣,俊眉微皺了皺,隨即就注意到了徐兮諾的視線。
俊臉上有些微的不自在,看了眼被旁邊的教練牽著的矮腳馬,“不是要學騎馬?”
徐兮諾捧著臉,“教練教我學不會,要你教!”
一旁的教練臉木了木,卻是個知情識趣的,立馬牽著那頭矮腳馬要走。
“徐小姐說的是,盛總的騎術數一數二,還是他教您比較好!”
盛瑾煜伸出手,示意徐兮諾上馬。
徐兮諾美滋滋的爬上去。
“我會先走慢點,你先適應一下。”
徐兮諾靠在盛瑾煜懷里,耳邊是盛瑾煜低沉性感的嗓音,她這會兒心里美得很,彎著一雙大眼睛什么都說好。
走了一會兒,盛瑾煜卻是發現徐兮諾一直轉來轉去。
“怎么了?”
“護帽系扣有點緊。”
盛瑾煜聞言,把馬停住,取下手套,替徐兮諾整理系扣,手指偶爾會碰到徐兮諾的下巴。
徐兮諾下巴有些敏感,被碰到后會不自覺的瞇上眼,又忍不住湊近,像一只慵懶的貓咪。
盛瑾煜手上的動作頓了頓,不動聲色的幫徐兮諾調整好系扣。
這樣走了一會兒,徐兮諾就嚷著要享受一下快跑的滋味,盛瑾煜也只能由著她。
騎完馬,盛瑾煜的額間微微有些細汗沁出,他微皺了皺眉,卻只是佯裝若無其事的讓徐兮諾去換回常服,帶她去吃東西。
徐兮諾早上就沒怎么吃東西,這會兒騎完馬,正餓著,聞言立馬點頭去了更衣室。
盛瑾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緩過后肩的陣痛,這才也進了更衣室。
再出來的時候,卻是已經神色無異。
盛瑾煜一直陪著徐兮諾玩到傍晚,帶她去她一直想去的主題餐廳吃了晚飯,才讓司機開車送他們回了徐家別墅。
離開前,徐兮諾晃著盛瑾煜的手,彎著一雙亮亮的大眼睛甜甜的笑。
“煜哥哥,要一個離別前的親親~以前都是我主動,這次換你主動好不好?”
前面的司機早已經將中間的擋板放下,后座上只有他們兩個人。
盛瑾煜看著徐兮諾滿懷期待的臉,攏了攏俊眉,最終還是在小姑娘光潔白皙的額頭上落了一個吻。
徐兮諾濃密纖長的睫毛顫了顫,臉上的喜意愈發的濃,猛地湊上去在盛瑾煜唇上親了一口,拉開車門下車。
“煜哥哥再見,今晚也是在夢里和煜哥哥相會的一天~”
目送徐兮諾的身影進了徐家別墅,盛瑾煜一直繃緊的身子才松懈下來,額間的細汗出的愈發的密集,吩咐前面的司機。
“回山莊,讓宜修來一趟。”
……
山莊內
顧景琰穿著一件花襯衣,外面配了件灰棕色的呢子,新做的悶青色發型,一派花花公子做派,手里卻是端著半個大西瓜,盤著腿坐在沙發上挖著吃。
時不時轉頭看兩眼對面的人,‘嘖嘖’感慨了一聲。
“不容易啊,咱們盛大少短短一天之內,傷上加傷,實在是可喜可賀!”
說完就接收到盛瑾煜以及冷冷的視線。
韓宜修幫盛瑾煜重新處理了右肩上的傷口,包扎好,用一遍的消毒液重新洗了手,擦干,在一邊沙發上坐下。
看了眼重新套上衣服的盛瑾煜,微扯了扯唇。
“你倒是能熬,頂著那么重的傷,還陪著團子玩到現在也沒被發現,再來一次,你這肩膀可就廢了。”
盛瑾煜慢條斯理的將衣服扣子扣好,并沒有接話。
顧景琰在一邊正歡快的挖著西瓜,看對面兩人都安靜下來,這才咽下嘴里的果肉,瞧著二郎腿開口。
“我讓底下的人查過了,君言確實已經回了國內,今天對瑾煜動手的,是君言那邊的人沒錯。”
盛瑾煜和韓宜修對此并不意外,如今各方勢力,敢對盛瑾煜動手的,也就只有這個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君言了。
“不過,他應該并不知道瑾煜就是AN。”
韓宜修挑了挑眉,不是因為‘AN’的身份。
“盛家應該和君言那邊的勢力,沒什么糾紛吧?”
盛延燁如今已經是半隱退狀態,ST大多事務都在慢慢交由盛瑾煜打理,但ST做的是正經生意,與君家‘manofhonour’的那些黑色交易并不相干。
就算君言有野心想要搶奪盛家的市場,直接對盛瑾煜出手,惹怒盛家,并非明智之舉。
盛瑾煜卻是想到在D國的時候,君言對徐兮諾的不同尋常。
以及,那天晚上,在A打遇到的君陌。
俊眉緊鎖,“宜修,A大有一個叫君陌的人,你可知道?”
韓宜修如今在A大做客座教授,雖然不常在學校,但對A大的情況卻是多多少少有些了解。
“君陌?有些印象,A大的學生會會長。”
“他是君言的堂弟。”
頓了頓,薄唇微抿,盛瑾煜抬頭看向韓宜修。
“這段時間,A大那邊你盯著點,必要時,派人跟著。”
韓宜修鏡框下的眼睛微瞇,“你是懷疑,他們會對團子不利?”
盛瑾煜冷著臉,不是懷疑。
他不知道君言是不是故意挑了今天的時機派人中傷他,但他的野心在國外,卻是在這個時間突然回國。
今天的事,只怕只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