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敢提唱歌!
想起那個什么‘愛著你愛著你’的歌詞,季禮就覺得悶得慌!
“他對你有意思你知不知道?!”
盛舒婉眨眨眼,“知道啊!”
她的粉絲嘛!
季禮被她的直白一堵,更加覺得心口發(fā)悶。
“他愛玩女人你知不知道?”
盛舒婉點頭,“知道啊!”
腦海里自動回憶起剛才看到的畫面,臉有些紅,嘖~電視劇都不敢這么演。
“以后跟他保持距離!”
“為什么?他人還不錯。”
季禮面色一寒,“我說讓你保持距離就保持距離!”
盛舒婉看到他這幅樣子,垂著小腦袋,伸出一只腳,用腳尖在地上畫著小小的圈。
“四季,你是不是……”
似是鼓了很大的勇氣,她抬頭直視著他的眼睛。
“吃醋了?”
面前的女孩眼神一貫的清亮,又帶著些忐忑和期待,他們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她的小情緒無論掩藏的多好,在他面前都展露無遺。
可是,她問他,是不是吃醋了?
俊眸中神色變幻,最終季禮移開目光,偏頭看著外頭的沉沉夜色。
“你已經(jīng)有男朋友了。”
盛舒婉皺眉,她哪來的男朋友?!想起什么,難道他還以為自己和靳如初在一起?!
她匆忙想要解釋,“我們……”
“靳如初更適合你。”
盛舒婉一怔,“什么?”
“我問過他了,除了江暖,他就只交過一個女朋友,時間也不長,現(xiàn)在沒有糾葛,你不用擔(dān)心他會有其他女人,他人品相貌皆好,家世背景與你也相配,而且他也答應(yīng)我,會好好珍惜你,和他在一起,是對你最好的選擇。”
男人的聲音低沉富有磁性,一條條給她陳述另一個男人有多好。
盛舒婉此刻聽了,卻覺得一盆冷水兜頭倒下來,直涼到心里去。
在她想著要和他在一起的時候,他竟然已經(jīng)計劃好了要給她找一個怎樣的男人。
“四季,這是你的真心話?”
俊眸閃了閃,轉(zhuǎn)過頭來看她時,已經(jīng)安靜的像一片海,看不出任何情緒。
“是。”
在他臉上找不出一絲破綻,盛舒婉眸子顫了顫,卻是突然握緊了拳,抬頭看著季禮。
“你不就是不想讓我再纏著你了嗎?想把我推開,我告訴你!想都別想!”
“小婉……”
他還要說什么,卻在看到她眼底隱隱的淚光后,什么話也沒說出來。
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我送你回家。”
季禮沒有送盛舒婉回她自己的公寓,而是送她去了半山別墅。
盛舒婉回來的時候,客廳開了小燈,燈光有些朦朧。看到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的江暖,盛舒婉有些奇怪。
“嫂子?你在干嘛呢?”
“……”
江暖手里拿著個已經(jīng)喝了一半水的杯子,端端正正的坐在沙發(fā)上,一動不動,對于盛舒婉的話,也好像沒聽到一般。
該不是夢游了吧?可以前也沒聽說她嫂子有夢游這個毛病啊……
想到夢游的人好像不可以強制把她叫醒,就也不敢再說什么,索性陪著江暖坐在沙發(fā)上,想著今晚季禮說的話。
于是當(dāng)江暖轉(zhuǎn)頭看見旁邊坐著的盛舒婉時,很是怔楞了一會兒,看了眼掛鐘,已經(jīng)快凌晨了。
“舒婉?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盛舒婉聽到江暖的問話,知道江暖已經(jīng)‘醒了’,“就剛剛回來不久,看你一直在沙發(fā)上坐著,就陪你一起。”
江暖一愣,“我怎么都沒察覺?”
盛舒婉搖了搖頭,而后又一臉哀傷的撲到江暖懷里。
“嫂子,我照你說的做了,他明明就很生氣,但是,他竟然說,我和靳大哥在一起才是最好的選擇!”
江暖拍拍盛舒婉的背,一時也不知道怎么安慰。
“那你怎么想呢?”
盛舒婉坐起身,表情憤憤,“我才不管他!我才不信他對我一點感覺都沒有!況且,我追了他這么多年,還拿不下他,我多丟臉啊!”
知道她這是還不打算放棄,江暖笑了笑,“好了,已經(jīng)很晚了,早點休息。”
兩人上樓的時候,看到站在樓梯口的盛延燁,有些愣。
“你怎么站在這里?”
盛延燁碎發(fā)有些凌亂,眼神卻是清明的,看著江暖,眸中閃過些什么,迅速消失不見。
“看你很久沒有回來。”
江暖眼睛彎了彎,“我就是下樓喝個水,坐了會兒,我這么大了,在家里還能丟了不成?”
“你……你們終于正式同床共枕啦?”
站在一邊直接被自家親哥忽視的盛舒婉瞪大眼睛,他哥嫂這對話,怎么聽怎么都是睡一間房了啊!
額……
江暖一時不知怎么回答,“我們就是……但是我們什么都沒干!”
“所以,你的意思是,你們就是睡在一起,蓋棉被純聊天?”
盛舒婉說這話的語氣意味深長,看著她家親哥的眼神也別有意味。
一張床竟然還沒能吃掉,她哥這……不是憋了太多年,憋壞了吧!
盛延燁看著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竟然還敢點頭,眸子瞇了瞇,轉(zhuǎn)過頭看著站在一邊,似乎還準(zhǔn)備自己看戲八卦的盛舒婉。
“是回你自己房間睡覺,還是……嗯?”
那個‘嗯’實在是太冷太暴力,盛舒婉立馬跟江暖道了聲晚安,飛快竄回自己屋子。
盛舒婉一走,江暖看著旁邊的盛延燁,似乎是意識到自己剛才說錯話了,往后退了兩步。
“我覺得我今天,還是回自己房間睡吧。”
說完就立馬擰開自己身后房間的門把手要閃進去,卻被早就看穿她意圖的盛延燁抓住。
江暖:“……”
要不要這么迅速!
她的肩膀被制住,男人危險的靠近,夏天的睡衣實在算不上多厚實,彼此之間的體溫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什么都沒做?”
江暖忍不住咽了口口水,目光不敢看他。
其實也不能說什么都沒做,雖然他顧忌著她的心理陰影,沒有做到最后一步,但是其他的,該做的不該做的,也做的差不多了。
“阿燁,很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我們睡覺吧。”
面前的男人嘴角微勾了勾,徑自伸手打橫抱起她。
“好啊,我們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