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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心攝政王x病弱小皇帝8

    攝政王常年在邊疆,自然是跟尋常人不同的。
    寧書還記得他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男人在大殿上,那高大的身子,帶來的壓迫感。光是那深邃黑沉的眼眸,都足以讓人心驚膽戰(zhàn)了。
    而現(xiàn)在,赫連羽將衣裳給脫掉后,露出了那精壯的身子。
    屬于男人陽剛的氣息便撲面而來。
    赫連羽本來就是習(xí)武之人,在邊疆這么多年,又生的高大。力氣肯定是不同常人的,更別說脫了衣服后,那菱角分明的肉塊,像是會活一般,光是肌理紋路,就像是用刀刻出來的一般。
    寧書像個小雞仔一樣,被抱著。
    仿佛是察覺到小皇帝的視線。
    男人出聲道:“皇上對臣的身子還滿意嗎?”
    寧書淚眼朦朧,被他按在身上,掙脫不開,忍不住出聲道:“攝政王,你知道朕是誰嗎?”
    小皇帝眼睛紅紅,可又因?yàn)橹兴幍木壒剩橆a有些緋紅。眼眸也迷離的很,看上去越發(fā)的能激發(fā)人的獸性。
    赫連羽捏著他的下巴道:“臣來覲見,見到皇上身子不適,特意為皇上解憂,有什么不對嗎?”
    他摸著少年的肌膚,覺得更是十分的滑膩。
    跟他身上的那些疤痕不同,小皇帝身上白皙細(xì)膩,更是細(xì)皮嫩肉,
    寧書不說話,被迫掛在攝政王的身上。
    他惶恐,可他又不能叫出來。
    要是被外面的奴才知道這些事,那就完了。
    他難受的很。
    男人的力氣很大,他一點(diǎn)都動彈不了,只能默默垂淚著。
    攝政王捏著他的臉,親了過來。
    他下手沒個輕重。
    手又粗糲的很,寧書覺得有點(diǎn)難受,紅著眼睛,委屈的說不出話來。
    他不斷地捶打著人,卻又忍不住喘著氣:“你放朕下去,放朕下去....”
    赫連羽黑沉沉的眼眸看了過來。
    寧書微愣,一時間張了張口,不敢說話。
    赫連羽捉住他的腳:“皇上的腳,臣一直惦記著。”
    寧書看著人,有些羞意,想把腳給抽回來。
    卻見攝政王彎下腰,然后便低下頭去。
    寧書微微睜大了眼眸,看著眼前這一幕。
    男人捧著他的腳,嘴唇親了一下他的腳背,帶著一點(diǎn)酥麻的意味。
    寧書氣得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他用力地要把腳給抽回來。
    可赫連羽那雙大手,像是銅墻鐵壁一般,紋絲不動。
    赫連羽親了他的腳,又想過來親他。
    寧書只覺得驚嚇,他覺得臟。
    忍不住把人給推開。
    可赫連羽卻不讓他有半點(diǎn)動彈的可能性,抱著他道:“皇上,你從未有過妃子……是不行嗎?”
    寧書沒說話,他有點(diǎn)害怕,又有點(diǎn)憤怒。
    可他什么也不能做。
    赫連羽卻捏著他的臉道:“臣在問皇上的話。”
    寧書只好淚眼朦朧地說:“朕...朕不用你救了,你放過朕吧。”
    “這可不行,臣要是不救,皇上可不就沒命了。”赫連羽黑沉的眼眸盯著他,棱角分明的俊美臉龐看上去,倒生的十分的好。WwW.ΧLwEй.coΜ
    但是寧書沒有心思去注意,他被攝政王抱著,一邊又覺得親過腳的嘴親著他的身子臟的很,一邊又恨不得把人給踢到床底下去。
    但是他沒有這個本事。
    他身子本來就不好,這點(diǎn)力氣跟攝政王來比,算什么呢。
    赫連羽倒是愛作弄著他道:“皇上長這么大,肯定是連個宮女都沒有碰過吧。”
    寧書咬著唇,一邊垂淚,一邊道:“你放了朕...太后知道了,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赫連羽的眼眸暗沉了下來,望著他道:“太后要是知道,皇上被我胡作非為,不知道會不會當(dāng)場氣得暈厥過去。”
    寧書知道他執(zhí)意要羞辱自己了。
    他這會兒藥效已經(jīng)徹底發(fā)作了,眼眸十分的濕軟,微微抿著嘴唇。
    赫連羽看著他的神情也十分玩味。
    寧書只覺得他十分的祖膽大……默默垂淚著,
    只聽見男人粗沉的聲音響起:“皇上比女子還美。”
    寧書羞恥的腳趾頭都蜷縮起來了。
    …………
    宮殿外
    宮外的那些奴才心中忐忑不安,又聽見宮殿中傳來一點(diǎn)點(diǎn)聽不清的聲音。
    又不敢貿(mào)然闖進(jìn)去。
    他們哪里知道,自己的皇上正被攝政王以下犯上。
    小皇帝是初次。
    赫連羽又何嘗不是,在邊疆這么多年,軍營中沒有女人。他很少去想那些事情,直到回到了京城,被小皇帝勾引,才去了青樓尋樂。
    他自是不知道什么叫節(jié)制的,畢竟只會打仗。粗人一個罷了,在邊疆的時候更是不拘小節(jié)。
    小皇帝暈了兩次。
    他才嘖了一聲,雖然還是有些不太滿意,可少年的身子骨還是太弱了一些,赫連羽只好作罷。
    又給人好好清理了一番,換了一身衣裳。
    寧書醒過來的時候,藥效已經(jīng)沒了。他身子到處都疼,活活的像是讓人被打了一樣。
    “皇上。”
    赫連羽抱著他,似乎是有點(diǎn)憐惜的摸了過來。
    寧書卻是想起那些事,大大的眼睛出現(xiàn)一點(diǎn)羞惱的神色,臉色有些慘白。
    赫連羽低沉地問:“皇上有哪里不適的地方嗎?”
    寧書卻是淚眼朦朧的看著人,他將床上的東西扔過去:“滾。”
    他胸膛起伏著,氣得眼睛都紅了一圈。
    赫連羽臉色沉了下來,那雙黝黑的眼眸盯著他看。
    寧書有點(diǎn)惴惴不安,但是他想到對方的所作所為,又垂淚了。
    他從來都不知道,這些事情還會發(fā)生在自己的身上。
    赫連羽野蠻的很,身體又異于常人。
    他好痛啊。
    他一直叫著人停下來,這人就是不聽。
    寧書抹了一下淚,又瞪著人:“出去啊,朕不想見到你。”
    赫連羽淡淡道:“皇上的藥性解了,就不需要臣了是嗎?”
    他頓時被氣得有些說不出話來。
    他分明不要對方幫忙的。
    他又覺得這樣子有些太過難堪,只好抹了抹淚,出聲道:“你走吧,朕現(xiàn)在不想見到你。”
    赫連羽臉色雖然有些黑沉沉的,但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到底沒說什么,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寧書在人走了以后,又有點(diǎn)委屈的掉了豆子。
    他現(xiàn)在渾身都疼,有不敢叫奴才進(jìn)來,怕他們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奴才在外邊等了好一會兒,也沒有等到皇上叫人,不由得出聲:“皇上?”
    寧書愣了一下,好一會兒,才道:“進(jìn)來吧。”
    那奴才走了進(jìn)來,看見皇上在床榻上躺著,也沒有多想。
    只是道:“皇上要用膳了嗎?”
    寧書有些遲疑地問:“用膳?”
    “皇上,您跟攝政王已經(jīng)聊了有三個時辰了。”奴才低著腦袋道。
    寧書不由得有些錯愕。
    他看向了外邊,天色確實(shí)已經(jīng)暗下來了。
    原來已經(jīng)過了這么久嗎?
    可寧書卻沒有一點(diǎn)餓的意思,他悶聲地出聲道:“你下去吧,朕現(xiàn)在什么也不想吃。”
    奴才不由得看了過來。
    寧書心中一跳,覺得有些緊張,不由得道:“你剛才在外邊,聽到什么聲音了嗎?”
    奴才恭恭敬敬地回道:“沒有。”
    寧書這才放下心來,只是等奴才走了以后。他又忍不住掉了眼淚,又覺得哭的狼狽。
    他偷偷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被攝政王糟蹋的不成樣子。
    寧書不敢叫太醫(yī),只能偷偷給自己抹了一些藥膏。
    他對赫連羽說不怨不恨是不可能的,可那時候,就算不是赫連羽,他也是要跟其他人發(fā)生關(guān)系,才能解了這個藥。
    可為什么偏偏是攝政王?
    寧書三日都下不了床榻,他假裝身子抱恙,上了不朝,其實(shí)是腿軟,身子都疼,走不了路。
    趙秀兒期間也來了一次,跟寧書認(rèn)了錯。
    寧書不可能不會埋怨她,態(tài)度也十分的冷淡。
    他知道即便他要怪罪,太后那邊也不會把趙秀兒怎么著,反而會在后邊攔著。
    因?yàn)樘笙胱屭w秀兒做皇后。
    寧書甚至有些懷疑,趙秀兒下/藥,太后究竟知不知道。
    趙秀兒心中是有些忐忑的,她不知道那藥對表哥有沒有作用,不由的咬唇問:“表哥是想要娶了別的女子嗎?”
    寧書冷眼看著她:“朕娶誰都不會娶了你。”
    趙秀兒也有些惱怒,那日她要是得逞了,哪還有別的女子的事。
    她氣呼呼地讓人打聽了那日到底是誰在她表哥的房中。
    卻在得知赫連羽時。
    嚇的臉都白了,她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變成現(xiàn)在這樣陰差陽錯。
    她捏著帕子,心中惶惶不安:“王爺待在表哥那里多久?”
    奴才回道:“兩三個時辰。”
    趙秀兒臉色越發(fā)的難看了,她覺得應(yīng)該是不可能的。那攝政王怎么敢做出那種事情,只是心中有些不安,萬一要是事情泄露出去了,這一切都是因?yàn)樗鸬摹?br/>     她連忙叮囑太后那邊一定要嚴(yán)加守著。
    趙秀兒知道,這件事情要是真的,就算是太后出的主意,但她竟然沒有將事情給辦好,還讓那個可怕的攝政王給鉆了空子,竟然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要是事情敗露出來,這個皇后之位,也保不下來了。
    寧書養(yǎng)了兩日的身子。
    赫連羽進(jìn)宮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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