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書被他說的有些丟了臉面。
但還是直直地看了過去:“厲總,我能跟您談談嗎?”
厲閻那雙黑曜石般深邃發(fā)黑的眼眸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看著他,面色冷漠道:“我不覺得經過昨天的事情,還有什么好談的?”
他說完,腳步毫不留情地朝著前面走去。
寧書微頓,脖子有點發(fā)紅地微梗道:“要是我改變了主意呢?”
.....
幾分鐘后。
管家在那白色的桌幾上,放下了兩杯咖啡,然后退了出去。
厲閻端起一杯咖啡,那雙長腿優(yōu)雅的交疊在一起。
他似是有點譏笑。
“怎么突然想起改變主意了?”
寧書不語,心中自然是有幾分尷尬的。
他的手卻是微微收緊,稍稍握在一起,隨即垂著眼眸道:“因為我想跟在厲總身邊。”
“為了進到厲氏集團?”
厲閻喝了一口咖啡,神色淡淡。
他倒是不知道,自己的公司跟自己比起來,竟然是前者更為吸引人。
寧書搖搖頭。
厲閻眸色微斂了一下,將咖啡放了下來,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看著青年道:“難道你有其他的目的?”
他也想過其他種可能性,但是青年正如他所說的·,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
只要厲閻想,別說是一個人的祖宗十八代,就連從小到大發(fā)生的事情,都可以調查的精細入微。
男人的手指交叉在一塊:“提提你的條件。”
寧書微愣。
隨即沉默了一下,他的目的,大概就是為了留在對方的身邊。
但是厲閻是個謹慎,甚至心有城府的上位者。
他要是反而什么都不要。
才是最令人懷疑的地方。
于是寧書想了想道:“除了想跟在您身邊,我還想擁有一份工作。”
厲閻用沒什么表情的神色看著他:“有什么區(qū)別嗎?”
寧書知道他指的是進厲氏集團的事情,他搖搖頭道:“但是這份工作,不是在厲氏上班,除了這,哪里都可以。”
第一個方面是,他沒有那個匹配的能力,靠著后臺進去,反而被許多人猜忌。
那不是寧書想要看到的。
第二個方面是,既然他已經留在厲閻身邊了,那就沒有必要去對方的公司上班。
一對伴侶在工作上都相互避嫌著。
生怕引起什么嫌隙。
更何況他跟厲閻中間一層關系都沒有。
厲閻的神色不明,他的目光銳利的審視著青年。
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寧書被男人盯得有些頭皮發(fā)麻,他掩飾性的抬起咖啡喝了一口。
只是今天他喝下去的茶水太多。
只好又將它給放下去了。
厲閻將腿放了下來,他的五官不是傳統(tǒng)的國內長相。過于深邃跟英俊,薄唇看上去有點刻板無情。
尤其是那對眉毛,仿佛入鬢一般。
整個人過于妗貴貴氣。
以至于他就算皺一下眉頭,你也不會覺得失禮,反而感覺都一股壓迫。
“你確定?”
厲閻不緊不慢道:“我知道你不是同性戀,簽這個協(xié)議也不介意?”
寧書坐在原處。
明明男人沒有什么語氣,但是他在那一瞬間,仿佛聞到了一股味道。屬于猛獸在捕食的時候,猛然張開嘴巴,然后狠狠的咬住后頸。
然后撕開皮肉。
他在那一瞬間,有些發(fā)怔。
厲閻就坐在他的對面,那雙眼眸盯過來。薄唇又道了一句:“每個月陪我,你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就像是被人扒開最后一層遮羞布。
盡管覺得羞恥,甚至有點失去顏面。
但寧書還是垂下眼眸,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確定。”
他在死去的時候,就已經沒有什么選擇了。
寧書很清楚,他死了,答應零零做任務,想要獲得重生的機會,就必須失去什么。
所以他思考了一下午,就足以做出這個決定。
盡管寧書并不知道他會不會后悔。
厲閻臉上的神情意味不明,他只是盯著青年,卻沒有再次開口說話。
就在寧書懷疑對方是不是會借此羞辱自己的時候。
厲閻低沉著聲音道:“今晚來我房間,把自己弄得干凈一點。”
寧書聽到這句話,身體不由得一僵。
他輕輕地點了點頭。
不知道坐了多久。
他看著對面空了的位置,然后從口中輕輕地吐出一口氣。
寧書知道自己現(xiàn)在就算反悔,也已經來不及了。
....
夜晚的時間總是來得那么煎熬。
管家敲開了青年的房門。
“寧先生,這是厲總吩咐我給你的。”
寧書接過手中的東西,道了一聲謝謝。
管家道:“寧先生以后也是在這里生活的客人了,不用對我這么客氣。”
寧書并不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在回到房間打開后。
他微愣住了一下。
那是一截溫潤的,仿佛是白玉的東西。
就是形狀,看上去莫名的羞恥。
他不明白厲閻為什么要讓人把這個給他。
就在寧書準備去問管家的時候。
零零出現(xiàn)了。
“宿主,你怎么會有這個東西?”
寧書有點驚訝道:“零零,你知道這是什么東西嗎?”
零零自豪地說:“零零當然知道了,不然就對不起看過的幾千本本和.....”
零零突然意識到了事情的不對:“宿主,這是誰給你的?”
寧書也沒太認真注意零零后面說的什么,他回道:“這是厲閻給的。”
零零沉默了下,有點害羞道:“....其實這個就是,塞到宿主后面的地方....”
寧書聽著零零給自己說了一下這個東西是怎么用的,有什么功效。
頓時一陣臉色發(fā)白發(fā)紅。
幸好他沒有拿著這個東西去給管家看,不然他估計會想一頭撞死在厲家算了。
零零說:“宿主,這個是個好東西呀,有了這個,你就不會那么疼了....”
寧書沒說話。
他沒想到,自己也有出賣身體換取東西的一天。
盡管已經做了心理建設,包括下定決心。
但寧書還是躊躇不定。
大約是因為他遲遲沒有動靜,厲閻又讓管家敲開他的門:“厲總說,還有半個小時。”
寧書把門給關上。
大約是因為零零說的那些話,他躊躇不定,最后還是猶猶豫豫的。
按照說明。
面紅耳赤地把那個東西給送了進去。
寧書感到很不舒服。
他不由得蹙了一下眉頭,臉色甚至微微發(fā)白。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錯覺。
他感受到身體里,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厲閻大概是等的很不耐煩。
又讓人催促了他幾下。
寧書知道自己沒有辦法躲過去,只好帶著那個東西,敲開對方的房門。
"門沒關,自己進來。"
男人的聲音傳了過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有門擋著,格外的低沉。
帶著一點淡漠。
寧書微微抿唇,推門走了進去。
厲閻身上只穿了一件敞開的浴袍。
寧書見過他的好身材,恐怕是別的男人羨慕不來的,甚至女人見了都要目不轉睛的盯著看。
“洗過澡了嗎?”
厲閻晃了晃紅酒杯,神情淡漠道。
寧書點了點頭。
厲閻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甚至隱晦的往下看了一眼:“我叫你戴的東西,你拿出來了嗎?”
寧書臉頰發(fā)燙。
開口道:“沒有,厲總。”
厲閻喝了一口紅酒,隨即放下來。
“過來。”
寧書遲疑了一下,還是走了過去。
隨即就被一具充滿霸道男性氣息的身體,擁了過去。
厲閻把他給壓在了床上。
寧書身上的衣襟散落開了一些,男人盯著他那有點淡色的嘴唇,然后俯身。
他的大腦猛然轟了一下。
寧書不自覺地收緊了手。
這是他記憶以來,第一次被人這樣吻。
寧書躲都躲不開。
一旦他有點往后的念頭,厲閻就會捏著他的下顎,稍稍用力。
寧書被吻的氣喘吁吁。
眼睛覆上了一層薄薄的霧氣。
頓時不知所措。
厲閻盯著他青澀的反應,心里有種難以言喻的破壞還有滿足感。
正如資料調查的一樣。
青年沒有談過戀愛,一次都沒有。所以接吻也不會,換氣也不會。
只能躺在那里,任由著身上的人隨意的開發(fā)他。
寧書甚至能嘗到男人口中的一點高級紅酒味。
他注意到一雙手,已經摸到了他的身后。
青年的臉色越發(fā)的蒼白起來,原本清雋白皙的臉上,多出了一點病弱感。
寧書皺著眉頭,努力忍受那種不適。
厲閻摸到了東西,他臉色微沉了下來,然后盯了盯青年那微微發(fā)白的臉色道:“你戴了多久?”
寧書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回道:“半個小時。”
厲閻神色淡淡道:“你不知道,只有一個小時才會徹底發(fā)揮它的作用嗎?”
寧書不知道。
他微微蜷縮起身體。
脖子染上了艷麗的紅。
看上去有點糜麗的緋色。
襯著他身上清雋又溫潤的氣息,更想讓人去弄壞他,甚至做出更加過分的事情。
厲閻看著青年的神色逐漸不對了。
他之前就想過,既然第一眼就覺得對方符合他的胃口,在床上的表現(xiàn)應該不會差。
雖然青澀過頭。
但厲閻心中的破壞欲更加的濃烈了。
他那黑曜石的眼眸逐漸轉深,隨即微微發(fā)啞的聲音道:“把衣服脫了。”
ωωω.ΧしεωēN.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