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尼瑪,收藏終于破百,來幅對子相慶,摘錄自秦淮苑門聯(lián),上聯(lián):乳山有路爪為徑,下聯(lián):淫海無涯棍作舟,橫批:精溢求精。
十里秦淮,兩岸貴族世家聚居,文人騷客薈萃,餐館酒肆林立,青樓粉門叢生,絕對算是當(dāng)時金陵城的cbd和紅燈區(qū)。
而聞名江南,粉門圈中的頂級妓院,秦淮苑便坐落在其中。
天色未晚,秦淮苑已是彩旗飄揚(yáng),燈籠高掛,光鮮明亮,顯得是富麗堂皇,還沒走近,便可以聽見男人們和姑娘們的浪笑聲響成一片。
而這些日,秦淮苑里更是人滿為患,摩肩接踵,特別是那枕香樓內(nèi),幾乎從傍晚開始便已經(jīng)被圍的水泄不通。
原因無他,蓋因從枕香樓內(nèi)傳出一條極具誘惑力的信息:柳如如有意從良,將主辦一次選秀活動,從中找到如意郎君。
太陽,這消息一出,比玄武莊被滅門更具爆炸性,不單單吸引了江南一帶的年少俊彥,公子俠少,連中原地區(qū)慕名而來的老胳膊老腿也是不老少。
柳如如不僅有驚人之色,還有驚世之技,最為難得的是,還是個清倌人,雖然掛牌不到半年,早已是紅透大江南北,“能和柳如如同床共枕一宿”那是多少男人的夢想?
平日見過柳如如的雖然不少,但有銀子也睡不著,人家眼光高得很,每日見的才俊公子年輕俠少不知凡幾。
這消息一傳十,十傳百,沒幾日功夫,不說金陵城,整個江南一帶,也幾乎是家喻戶曉。
大家見面問候都由“你吃飯了沒?”換成了“你報名參加活動沒?”,而回答的很多都是:“噓——我偷偷報了,千萬別給我家黃臉婆知道,到時我們兄弟一起去……”
就是這場活動,讓秦淮苑是賺了個盆滿缽滿(只有秦淮苑老板清楚,這些錢絕大多數(shù)都被柳如如收入了囊中),報名費高啊,紋銀五十兩,你別嫌貴,絕不打折,長得帥也沒用,帥也不能當(dāng)飯吃。意思很明確,報名費都交不起,以后怎么養(yǎng)家糊口,喝西北風(fēng)么?
所有報名者年齡需滿足十八歲以上四十歲以下,并且要持當(dāng)?shù)毓俑_具的未婚證明,意思也很明確,人家柳如如沒有孌童癖,也不是大叔控,更不作二奶。
(ps:上面那些瞞著老婆來偷偷報名的,受未婚證明約束,皆是郁悶難受,捶胸頓足。而個別有商業(yè)天賦的,從中看出了商機(jī),很快在天橋底下專門替人辦假證。據(jù)說這幾個人就是現(xiàn)在假證滿天飛的始作俑者,從這一點來說,柳如如搞這個活動,也是直接催生了一門新興行業(yè)。是功是過,自有后人評說。)
報名后,先經(jīng)過面試,剔除掉歪瓜裂棗,缺胳膊斷腿等殘障人士,意思更明確,不想一朵鮮花插在屎粑粑上。
通過了面試,是筆試,就是文試?yán)玻思也灰拿ぃ鸫a要會淫個詩,作個賦,增加點閨房之樂嘛。
文試通過了,還沒完,還得武試,這就是傳說中的要求,文武雙全。這個要求當(dāng)然合理,這么一個大美人娶進(jìn)家門,以后爬墻頭的肯定不少,你一個書呆子有能力保護(hù)嬌妻不受凌辱么?
好了,都通過了,恭喜你進(jìn)入復(fù)賽。
進(jìn)入復(fù)賽還得交一筆參賽費,紋銀一百兩,人家租場地,搭擂臺,掛橫幅,貼畫報,費用不少啊。
復(fù)賽舉辦了六天,產(chǎn)生了十二位獲勝者晉級今晚的總決賽。
當(dāng)然了,這十二位獲勝者又得掏腰包,這次更狠,黃金十兩,掏不起的當(dāng)自動棄權(quán)。
決賽分文試和武試,各進(jìn)行三個項目的比賽,最后決出前三甲,由柳如如親自出題考核,通過者,即為其夫君也!
西門町幾人也是趕巧了,碰上了今晚的總決賽。
西門町是很不想去的,這種場合,萬眾矚目,自己回歸太高調(diào)了點。
并且,下午在長興樓喝茶,他對世態(tài)炎涼,人間冷暖,是深有體會,不想再去那兒受刺激。
長興樓是金陵城比較大的一家茶樓,以前經(jīng)常來,從老板到伙計幾乎都認(rèn)識。下午他一去長興樓,立馬被許多人認(rèn)了出來,包括在茶樓內(nèi)喝茶的客人。
但認(rèn)出西門町也只是閃在一邊暗自吃驚,硬是木有一人跟他招呼,倒是有幾個人看到賴長榮,站起來恭聲招呼,只把西門町當(dāng)透明人,直接過濾掉了。
西門町雖然不動神色,卻是都看在眼里,并且很多人的竊竊私語,也沒能逃過他的耳朵,幸災(zāi)樂禍者有之,言含譏諷者有之,當(dāng)然,同情憐憫也有之,但就是沒有熱情歡迎之。西門町只能是怪今生人品太差,現(xiàn)在再不是玄武莊少莊主,人家更是不屑理他,也有擔(dān)心搭理他會招來禍?zhǔn)隆?br/>
西門町感慨一番,卻是對賴長榮這份友情是更加看重起來。
而在賴長榮一再的勸說下,西門町只好硬著頭皮答應(yīng)去現(xiàn)場觀看決賽。
西門町在長興樓喝茶之際,在秦淮苑枕香樓柳如如的香閨中,依舊是牙簽玉軸,瑤琴錦瑟,香煙繚繞,檐馬丁當(dāng)。
一般情況下,她此時當(dāng)在午休,概不見客,并且這些日子為活動之事,也是操勞過渡,更不可能見客。
但現(xiàn)在卻有一位神秘人物來到了她的香閨中,不過,這個神秘人進(jìn)來后,卻是跪在柳如如座前。
此神秘人正是暗襲威龍鏢局那幫蒙面黑衣人中的領(lǐng)頭之人,錦衣衛(wèi)統(tǒng)領(lǐng)夏可雄。
“……”
“以后不得我宣召,絕不可擅自前來求見,一旦泄漏了我的身份,你便提頭來見吧。”柳如如臉?biāo)坪Z氣森然道。
夏統(tǒng)領(lǐng)額頭汗津津的,伏倒在地,顫聲道:“卑……卑職一定謹(jǐn)記。”
“哼,你們這幫飯桶,我父是白養(yǎng)活你們了,你不是拍胸脯保證,肯定萬無一失,手到擒來?結(jié)果呢,那么多人,還是預(yù)先埋伏,竟然還是失手!”
夏可雄也不敢直起身,繼續(xù)伏地叩身道:“公……公主息怒……卑職該死……卑職以為那宇文老兒遇襲后會返回京城,途中早已設(shè)下埋伏,卻是沒想到……宇文老兒奸詐如斯,竟然……竟然改道往江南一帶而來。”
“你以為?你怎么不以為宇文化龍會乖乖地將東西送給你!!!”
“卑……卑職該死,下次絕不敢自以為是。不過……”
“有話便說,別跟我吞吞吐吐。”
夏可雄稍稍直起腰身,卻是仍不敢抬頭,“卑職已查明,宇文老兒一行昨晚已落足在福林鏢局,我已著人在福林鏢局外嚴(yán)加看守……由于在金陵城內(nèi),卑職不敢造次,因此……卑職不得已前來求見公主,聽候您的吩咐。”
柳如如微閉雙目,沉思片刻,緩緩道:“大清這兩年在邊界挑起戰(zhàn)事雖少,但一直在暗中集結(jié)兵馬,囤積糧草,很可能會對我大明朝有大動作。這次英扎吉秘密花重金托鏢,雖然查明接鏢人是他的妻子,但此鏢絕不僅僅是一封家書之類,我安排你們前去劫鏢,便是懷疑鏢中暗藏我大明朝的秘密機(jī)要,卻是沒想到讓你劫個鏢,竟然也給我辦砸了……”
夏可雄只有汗涔涔地聽著,哪敢插言,柳如如頓了頓,似乎胸中怒氣難平,隔了半天才繼續(xù)道:“威龍鏢局在江湖中名聲顯赫,結(jié)交甚廣,迫不得已,我們也不要得罪。你們暫時不要輕舉妄動,而泄漏了身份,但對于宇文化龍一干人,包括福林鏢局所有人的一舉一動你們都給我密切注意著,哪怕是奴婢仆傭,如果走出鏢局,也要留意他們跟什么人接觸,做了什么……具體怎么做,不用我教你吧?”
“卑職明白!”
“你最好給我小心行事,如果再出紕漏,哼哼……”
夏可雄心中一凜,趕緊伏地道:“公主但請放心,卑職一定不負(fù)您所望。”
“那是最好,退下吧!”
*
點擊,收藏,票票,俺需要乃們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