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尖兵據槍掩護,另一名尖兵則從灌木叢中鉆出來,冒險來到路上,他看到了公路上尚未風干的車轍,碾碎了一丁點泥土,判定干涸程度。
接著,這名尖兵按住PTT按鈕,匯報道:“劍魚,白鯊一號匯報,分析車轍寬度,路上大概十五分鐘前有一輛軍用卡車經過。”
陳江皺了皺眉頭:“這個點怎么會有卡車路過,放飛無人機,偵察附近情況。”
這名尖兵點點頭,隨后打開戰術背心,從一個口袋中取出了一架‘黑蜂’微型無人直升機,捏在手中激活了它。
在一陣輕微的呼嘯聲之中,黑蜂立刻靈活升空,以小型紅外攝像頭傳輸實時數據。
很快,遠處一個紅外信號十分敏感的目標出現了PDA的屏幕之中,在落后蕭條的小漁村之中,這個紅外信號十分顯眼。
尖兵匯報道:“報告劍魚,日軍卡車進小漁村了。”???.BiQuGe.Biz
陳江眉頭一皺:“我們的朝鮮同志接頭人就在漁村之中。二小隊外圍警戒,一小隊摸過去解決目標,確保接頭同志安全,收到回復,完畢。”
無線電一頻道的聲音在耳機中響起:“收到,完畢。”
海鯊突擊隊員們迅速行動,與此同時,海蛇狙擊小組也已經尋找到了制高點,開始對小漁村之中可能存在的日軍進行搜索和瞄準。
朝鮮小漁村之中。
一個日軍少佐正趾高氣昂的從卡車上跳下來。
他厲聲喝令道:“給我挨家挨戶的搜索!這個月的女性勞工指標就差這個村莊還沒完成了!今天凌晨突襲,她們來不及躲藏,必須全部給我抓走!”
“嗨伊!”
一聲令下,卡車上的日本兵紛紛跳了下來,臉上掛著獸性的笑容,兩眼滿是光芒,似乎已經迫不及待的抓走一大批所謂的‘女性勞工’,然后在她們身上狠狠宣泄獸性了!
少佐得意的拄著軍刀,冷笑著,在朝鮮,他們日本人就是王一般的存在,沒有任何人敢于違抗大日本帝國的威嚴,這些朝鮮人則是徹頭徹尾的奴仆,沒有反抗的能力!
日本兵們舉著三八式步槍,哇哩哇啦的大聲鬼叫著,粗暴無比的踹開了每一戶人家的房門。
朝鮮村民們被從睡夢中驚醒,看著這些野獸一般的鬼子兵,十分害怕,紛紛縮成一團。
接著,這幫鬼子二話不說就把里面的平民驅趕出來,全部,趕往村口集中,并且用手電筒直射對方的臉龐,想要找到女人的痕跡。
少佐則獰笑著抽出了指揮刀,如果這幫‘奴仆’今天不能順他心的話,他不介意砍下幾顆人頭示威。
這時候,兩個鬼子興奮的大聲喊叫了起來:“井口少佐閣下!我們找到女人了!是村長的女兒!”
少佐眼睛一亮,頓時看了過去。
在那兒,兩個鬼子一邊大聲獰笑,一邊無比粗暴的把一個驚恐尖叫的少女強拉硬拽而來,跟在后面的則是大聲求饒的村長,乞求這兩個日本兵放過他的女兒。
村長拉住一個鬼子的胳膊,苦苦求饒:“太君!太君!她才14歲啊!你們放過她,老朽會給你們找的!”
“八嘎!刁民!”
這個鬼子卻一點不留情面,狠狠一腳把村長踹飛了出去,然后獰笑著把柔弱的少女繼續拉過來,等待著少佐閣下享用完畢之后自己再憑著這份‘功勞’第二個上。
少佐親自打著手電筒,仔細端詳了一眼,頓時喜不自禁。
“喲西!你的品相很不錯!沒想到之前都被你給逃過去了,現在你有了為大日本帝國皇軍奉獻的機會了!”
少女淚流不止。
而在村莊外圍,陳江眼神冷厲,在還沒加入海軍陸戰隊之前,他還是青島的一個少年,而他的妹妹卻被侵華日軍給……
陳江冷然下令:“確保接頭同志的安全,殲滅這一支日軍,一個不留。各小隊分配目標,同時全部擊斃,不要暴露存在,完畢。”
“一小隊收到。”
“二小隊收到。”
PDA顯示器上在短短五秒內便標注出了全部的十七個鬼子的大致位置,接著各小隊的海鯊隊員紛紛確定自己攻擊目標,以確保不會有漏網之魚。
“三、二、一,開火。”
暗處,海蛇一號、海蛇二號、海妖一號、海妖二號四名狙擊手同時開火了。
修長的狙擊步槍輕聲一震,消音器抑制住極大部分的噪聲,只留下一道輕微的尖嘯聲,子彈呼嘯著在夜色之中劃出四道暗紅火線,飛射而去!
下一秒,那個日軍少佐、一個通訊兵、一個機槍手、一個軍曹同時中槍!
這四個倒霉鬼的腦袋幾乎同時被子彈洞穿了,顱骨后噴出一縷紅白色混合液體,然后整個人轟然倒地,化為了尸體!
各海鯊隊員也在同一時間開火了,擰著高性能消音器的自動步槍在夜間就是絕對的殺人利器,在夜視儀的加持之下,以及特戰隊員出神入化的槍法,那更是槍槍必中的表演了。
輕嘯聲中,一發發5.8mm鋼芯彈飛射而出,將一個個分散在各個方向上的鬼子全部撂倒在地。
只一眨眼的功夫,十七個鬼子便在摔倒聲之中全部倒在了血泊之中,盡數化為了尸體。
被驅趕到了一起的朝鮮村民們嚇了一跳,他們眼中剛剛那些如惡魔一般可怕的日軍士兵,居然在一眨眼之間就全部死了?
這怎么可能?
是老天爺都看不下去,給了他們下了神秘的詛咒了嗎?
接著,從暗處之中,一群十分神秘的戰士鉆了出來,每個人都武裝到了牙齒,裝備先進程度更是突破了這些村民的認知程度,不禁無比驚訝。
陳江端著19突擊步槍,然后拉下面罩,將夜視儀旋轉上去,走到村長的面前:“會說中文嗎?”
村長似乎沒聽懂,卻顯得極為高興,用朝鮮語說道:“你們終于來了!義勇軍的同志們前幾天偷偷給我傳消息,我還不敢相信呢!”
陳江一句也聽不懂,不禁皺眉道:“不是說接頭的同志會漢語嗎?怎么聽不懂中文?”
村長一拍腦袋,反應過來,趕緊讓已經嚇傻了的女兒去房屋里找來紙和毛筆——他只會寫漢字,卻不會說漢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