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師突然大聲的看著豐含笑道:“你,你叫什么名字?為什么要歪曲課本上的意思?你這樣擾亂課堂,知道后果是多么嚴(yán)重的嗎?”
整個教室頓時啞然,不由得都替這個帥氣的家伙擔(dān)心起來,張興更是擔(dān)心的拉了拉豐含笑的衣服,似乎是想說什么。
卻見豐含笑面不改色,微微一笑道:“老師,不知道我有什么錯?還不至于用的上擾亂課堂這么罪名吧?剛剛老師說的的確是這段話,難道學(xué)生記錯了?”
那老師聽他這么說,頓時竟然不知道怎么反駁,氣的怒瞪著他看了好久,過了好一陣,才見他似乎是氣消了一些,看著豐含笑點點頭道:“你果然很聰明,記憶力也這么好,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老師能夠有你這么善辯的弟子,的確感到榮幸。”他說著話并不是記恨豐含笑,而是真的很佩服豐含笑的善辯,一個五十多歲的人怎么也不會脾氣大到這樣,何況是這么優(yōu)秀的大學(xué)的教授?之所以裝成這么嚴(yán)肅的樣子,無非是下去能夠讓自己的課堂上紀(jì)律能夠記號點,讓弟子們能夠很嚴(yán)肅的對待法律這門課程罷了。
那些同學(xué)見他這么問,不由得都是一陣奇怪,然后又是很期待的看著豐含笑,想知道這個家伙到底是誰。豐含笑微微一笑道:“我叫豐含笑。”
他話一說出,全教室馬上一片嘩然,卻是很多人都聽過這個讓他們崇拜的名字,能夠在軍訓(xùn)的時候打的教官特別允許可以不用軍訓(xùn),而且還給他好成績的人在這個學(xué)校也只有兩個,一個是名氣最近最大的左手張小浩,另一個就是叫動左手出手的這個在學(xué)校很少見到的學(xué)生豐含笑。
更何況豐含笑這個名字還有一個含義,那就是復(fù)旦第一的意思,因為今年考進(jìn)復(fù)旦的學(xué)生中,豐含笑的分?jǐn)?shù)最高,被學(xué)校都宣傳過,這些新生哪里能不知道?一個能文能武,而且又長的這么英俊帥氣的男生怎么不是男生羨慕,女生愛慕的對象?現(xiàn)在既然知道學(xué)校的風(fēng)云人物就站在這里,他們當(dāng)然驚訝。
豐含笑似乎對這樣的事情見怪不怪,微微一笑,看著那老師。那老師聽了,似乎也像是聽過豐含笑的名字,不由得看著他點點頭道:“很好,你坐下去吧,雖然你很有才華,記憶也過人,不過還是希望你上課不要說話,不要影響了其他學(xué)生上課,不知道你能不能給老師著點面子呢?”
豐含笑微微一笑,看著那老師道:“老師言重了,有什么事說一聲就是,學(xué)生一定從命。”說著,便坐了下去。
那老師點點頭,見學(xué)生們都坐好了,然后便又開始上課。
上海市郊區(qū)一棟非常大的山莊中。一個四十多歲,非常威嚴(yán)的中年人正坐在山莊的小天臺上,他身前的鋼花玻璃桌子上放著新鮮的水果,卻是沒有動過一點點。
天臺上還有兩個人,兩個年青人,其中一個正是復(fù)旦大學(xué)那天在劍道社要羅風(fēng)解散劍道社的東方幽若。
她此時一身比較隨意的打扮,很恭敬的看著坐在那里的中年人。另一個大約二十一二歲的年輕人長相與那中年人有幾分相似,此時也恭敬的站在那中年人面前,似乎在等待著那個中年人說話。
只見那個中年人眉頭舒展了一下之后向著那個年輕人道:“孫魏,你還是不要臉又是一紅,哼了一聲道:“放心吧,沒有幾個男人比我厲害,女兒現(xiàn)在可還不想這么快找男朋友,我還能幫爹很多忙的。”
東方自羽聽了,微微一笑道:“我已經(jīng)有孫魏了,用不了你幫忙,你還是安心的讀你的書,別再學(xué)校搞那個什么社團(tuán)了。一個女孩子家的不成體統(tǒng)啊。”
東方幽若顯然是心里聽了不舒服,小嘴一嘟,看了他一眼,卻不再說什么,心中狠狠的想道:“劍道社,我東方幽若一定要將你給拆了。”
東方自羽似乎也了解自己這個女鵝日的脾氣,見了微微一笑,也不說什么,轉(zhuǎn)頭像東方孫魏道:“你去叫下面的人最近不僅要老實,而且更加不要亂出去走動,也不要和其他幫會的人結(jié)交或者沖突,總之這次不是我們能夠管的了的事,就看看那個豐含笑怎么將上海玩弄鼓掌,至于對付他,我想他們會出面的。”
東方孫魏聽了,點點頭,似乎在考慮著他父親話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申屠中南坐在最源頭的那個椅子上,臉色很嚴(yán)肅的看著下面的那些老大,他是上海斧頭幫的老大,斧頭幫這個幫會在上海是老幫會,有很久的歷史了,不過最近十多年來沒落了下去,雖然如此,大拿上他依然能夠在上海立足,不被華興盟控制,可以說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現(xiàn)在華興盟滅,可以說他斧頭幫的鋤頭的日子又要來了,受華興盟這么久的壓制,他們也已經(jīng)夠受的了,所以在華興盟剛被滅的第二天,斧頭幫就給上海個大大小小幫會發(fā)了請貼,說是在這里集會,一起商討怎么對付外來的勢力小刀門,上次參加了同意刺殺豐含笑的那些幫會老大聽了,都連連趕來,能夠團(tuán)結(jié)在一起,總比一個人成的多了。
今天一在聽到華興盟被滅門的消息之后,他們那些老大就一直顫抖著身子,小刀門在hn的故事他們是聽說過的,開始小刀門進(jìn)軍上海的時候,他們就一直在擔(dān)心著。后來華興盟出面說只要刺殺了小刀門的靈魂,他小刀門再怎么強(qiáng)也不能在大上海這個城市呆下去。
有這里的龍頭華興盟說話了,他們哪里不答應(yīng)?于是才有了豐含笑那次在街上被刺的事。現(xiàn)在華興盟都在一夜之間被滅門,他們實在是沒有這個勢力與小刀門抗衡了,現(xiàn)在聽到斧頭幫要團(tuán)結(jié)上海所有的幫會一起對付小刀門,他們當(dāng)然跑了過來,能夠找個靠山總比自己一個孤單的勢力好啊,何況自己不來,鬼曉得會不會有一天被他斧頭幫滅了。
申屠中男很滿意的看著這些老大們來的這么齊,微微一笑道:“不知道各位老大們對昨天的事有什么想法?”
那些老大門聽了,紛紛交頭接耳的議論起來。最后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人站起來,用他那渾厚的聲音道:“申屠幫主,我們覺得小刀門這么做一定是對我們上次刺殺他們公子的事情的報復(fù)的開始,今天在坐的都增經(jīng)同意過刺殺豐含笑,而且都出了人出了力,華興盟現(xiàn)在被滅了,接下來他們的目標(biāo)一定是我們了,所以申屠幫主你就直接說吧,看怎么對付小刀門。”
那些老大聽了,都紛紛點頭道:“是啊,申屠幫主既然叫我們來,一定是有了好的辦法了,你就說出來吧,看怎么對付小刀門。”
“申屠幫主你有什么話就說吧。”
“申屠幫主一句話,我們上海各幫會都一定盡力對付小刀門,不能讓他一個小孩子組趁個的外來幫會將上海分了。”
申屠中南聽的心中微微一笑,點點頭道:“好好好,既然大家這么說,我們就一同商量一下怎么對付這個小刀門。恩,據(jù)我們幫會查探,得知小刀門這次來上海的勢力只有他們的一半不到。”
他話還只說到這里,那些老大門都倒抽了一口冷氣,這是什么概念?不到一半的勢力遠(yuǎn)來上海就能一夜之間將這里最強(qiáng)悍的幫會滅門,那勢力豈不是已經(jīng)到了不是他們可以阻擋的地步?想到這里,他們臉上不由得冒出了冷汗,不少人已經(jīng)暗自悔恨當(dāng)初為什么要出力去刺殺那個公子,搞的現(xiàn)在擔(dān)驚受怕的。
申屠中南看的心中冷笑不已,這些家伙就是些怕事的東西,不足為懼,自己只要這次幫他們度過難關(guān),相信上海就又是斧頭幫的天下了。
此時見了,微微一笑道:“你們也不用擔(dān)心,雖然從這里可以看出他們的勢力雄厚,不過他們卻犯下了一個嚴(yán)重的錯誤,那就是不應(yīng)該這么遠(yuǎn)距離的作戰(zhàn),而且還只能出動這么,一點勢力。我們這次就要一舉將他們的靈魂——公子殺死,然后將他們在這里的勢力滅掉,他們就不可能還有勢力來上海作亂,而且他們以前得罪的那些幫會的殘余勢力到時候一定會在hn反噬掉他們的老窩勢力,到時候,就算他們再厲害,也不能避免瓦解的命運。”
那些老大們聽了,不由得心中一亮,覺得是個好辦法。可是卻見一個稍微年老的人站了起來道:“話雖然如此,不過想要將他們?nèi)拷藴纾⒉皇沁@么容易的事,而且他們在暗,我們在明,這樣的情況下對我們是不利的,何況他們到底是些什么人,在哪里?我們都不知道,怎么將他們?nèi)拷藴纾俊?br/>
那些人聽了,均覺得有道理,紛紛點頭,不由得看向申屠中南。卻見申屠中南微微一笑道:“鐘老說的不錯,他們的確隱藏的很好,不過上海是我們的地盤,我斧頭幫兄弟眾多,早就已經(jīng)吩咐下去,現(xiàn)在也知道了他們所隱藏的地方,而且我們還能將他們很容易的解決掉,因為他們是分散隱藏的。”說著,似乎是對這次將小刀門在上海的勢力剿滅的事已經(jīng)是成竹在胸,有些自信的看著眾人。
眾人聽了,也是心中大喜,不由得望著申屠中南,紛紛投去詢問的目光。申屠中南微微一笑,道:“各位不要心急,雖然我已經(jīng)知道他們的主要藏身地,不過還沒有將他們?nèi)空页鰜恚赃€要稍等幾天,你們也回去好好準(zhǔn)備一下,到時候也好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
那些人聽了也知道他是不會告訴自己的了,當(dāng)下紛紛起身告辭,說是回去準(zhǔn)備人手。等他們都走遠(yuǎn)了,只見申屠中南身后一個三十來歲的人走到他身邊道:“幫主,洪門這次沒有來,看來是不給我們面子了,我們是不是?”
申屠中南大手一揮,阻止他說下去,臉色一冷,道:“現(xiàn)在不是計較的時候,小刀門就已經(jīng)讓我們這么難對付,要是與他洪門作對,上海沒有幾個幫會能討的好處。”
那人聽了,忙誠惶誠恐的點點頭道:“是,是手下多事。”
申屠中南冷哼了一聲,看也不看他一眼道:“他怎么說?”
那人聽了,忙道:“他說他已經(jīng)將小刀門的人的名單都到手了,叫幫主你只管放心的去做,到時候小刀門的人一個也不會跑脫。”
申屠中南聽的臉上微微一笑,點了點頭。“小刀門,看你這次還不死在我申屠中南手里?你就做我斧頭幫再次稱霸上海的犧牲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