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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呀,就一截食指戳進(jìn)去,頂多兩公分的“負(fù)距離”,又不是我的小兄弟進(jìn)去,怎么可能破了,別的課程我可能一竅不通,但生物是我的長項(xiàng)。
這撩人的低吟聲,在寂靜的小樹林里格外刺耳,也引起了虎子哥的注意,他朝這邊走來,盡管舍不得暖暖的水簾洞,但我還是急忙抽出手,不知道是我的手法奇特,還是婷姐敏感,哎,真的很郁悶,我感覺都來了,卻硬生生中止。
其實(shí),剛才我感受到虎子哥詫異的眼神,只是婷姐的身子擋住一些,再加上黑燈瞎火,他倒是沒過來,奈何婷姐怪叫了一聲,這就尷尬了。
“潘小姐,怎么啦?”虎子哥疑惑問道。
“沒什么,剛有只老鼠竄出來,嚇我一跳。”婷姐還是機(jī)靈,找了個(gè)恰當(dāng)?shù)睦碛桑⒆痈鐩]那么好忽悠,他目光轉(zhuǎn)移到我身上,瞇著眼問我,“是這樣嗎?”
不得不承認(rèn),他給我一種無形的壓迫,甚至有點(diǎn)透不過氣,弄得我手足無措,差點(diǎn)就搖頭了。
還好婷姐及時(shí)開口解圍,“虎子哥,你啥意思啊,我說的還要質(zhì)疑?”婷姐言語透露著一絲不滿。
虎子哥笑著搖搖頭,“怎么會呢,潘小姐你誤會了,我只是覺得你眼神好,這黑乎乎伸手不見五指,你還能發(fā)現(xiàn)老鼠,所以想問問,他有沒有看見,沒別的意思。”
盡管虎子哥解釋了,但我還是沒什么好感,他瞅了我一眼,嬉皮笑臉伸出手,“光忙著抽煙,還沒來得及認(rèn)識你呢,我叫李作虎,你也可以叫我虎子哥。”
“恩,我是何陽,婷姐的男朋友。”既然婷姐都撇清了關(guān)系,我不如趁熱打鐵,表明我的身份,本來我就挺霸道的,只是家庭的變故,老爸的不管不問,促使我性格孤僻,也漸漸變得自卑,在感受到婷姐無微不至的呵護(hù),我有一種把她攬入懷中,好好疼惜的沖動(dòng),那一刻,我深知自己放不下婷姐,與其選擇懦弱的逃避,不如轟轟烈烈愛一場。
年少無知的我們,盡管不懂什么是愛,卻對彼此產(chǎn)生了依賴,曾幾何時(shí),我特喜歡睡覺,那樣就能夢到她,醒來的時(shí)候,往往上邊下邊一起流淚,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滋味。
其實(shí)我有點(diǎn)慌,虎子哥這么強(qiáng)壯,萬一他聽了不高興打我咋辦,說這話的時(shí)候,我下意識抬頭挺胸,讓自己看的帥氣一點(diǎn),可惜我頭上裹著繃帶,怎么看都帥不起來。
“哦,是哪個(gè)男朋友,在學(xué)校里的嗎?”出乎意料的是,虎子哥沒有生氣,只不過玩味的口吻,聽起來讓人不舒服。
什么叫哪個(gè)男朋友?難不成,婷姐有很多男朋友?!我還沒開口,婷姐就不樂意了,瞪了虎子哥一眼。
“小虎,你怎么說話的?等久了不耐煩你就說呀,小陽,正好你吃完了,快回去吧,不然宿舍鎖門咯。”婷姐催了我一聲,不難看出,她有一絲慌張,似乎怕虎子哥搭話。
“沒事呀,關(guān)門就去你那唄,你可別忘了,我是你男朋友,嘿嘿。”我干笑兩聲,洋洋得意說道,在我看來,虎子哥純屬不爽,才說些莫名其妙的話,這話看似對婷姐說,實(shí)際在提醒虎子哥,不要打婷姐的主意,她的腿也只有我能摸。
“小陽,你亂講什么呢,我是你姐,快回宿舍。”婷姐略帶責(zé)備,又催了催我。
我這嘚瑟?jiǎng)胚€沒過,婷姐怎么突然冷若冰霜,難道剛才沒摳過癮?!對我有意見?!好不容易我硬氣一回,想在虎子哥面前炫耀下,婷姐都不給面子,我有點(diǎn)不高興。
“不回了,等著關(guān)門,你要是不收留我,就睡這兒。”我搖了搖頭,出來的時(shí)候,我就沒打算今晚回宿舍,婷姐貌似也不急,這回又趕我走,到底怎么想的?莫非,虎子哥幫了我,需要婷姐付出一晚上的努力?那我說什么也不會同意啊。
“喂,你怎么跟小孩子似得,姐說話都不聽了,對吧?!”婷姐氣不打一處來,隱晦的沖我使眼色,又怕一邊的虎子哥看到,我就不懂,婷姐到底有什么顧慮,明明跟我說了虎子哥不是她男友,為啥不承認(rèn)我的身份?
“好好,我回去行了吧,不打擾你的好事。”越想越來氣,我撂下一句話,轉(zhuǎn)身就走,也沒看婷姐挽留我,哎,說真的,我心里有些難受,婷姐在想什么,上次我們就睡在一起,我那么乖巧,又沒做什么出格的事兒,這種事有了一次,就有第二次,偏偏婷姐還冷眼相對,真是傷我的心。
幸好我跑得快,宿舍門還沒鎖,我回到了寢室,他們幾個(gè)躺著玩手機(jī),見到我進(jìn)來,都坐了起來,就跟看到值班老師一樣客氣。
“啊哈,陽哥,你居然回來了?還以為你今晚要通宵酣戰(zhàn)!”阿毛有點(diǎn)受寵若驚,用一種曖昧的眼神盯著我,這段時(shí)間的經(jīng)歷,讓我看清了阿毛,他就是一根墻頭草,誰厲害就跟誰走得近。
昨天我回宿舍,被子上有一口濃痰,看的賊惡心,宿舍里就阿毛和張琦,我問張琦他還不承認(rèn),阿毛也沒有舉證的意思,我只能拿衛(wèi)生紙默默擦掉,像張琦這種狗籃子,不給他一些顏色瞧瞧,肯定以為我好欺負(fù)。
但今晚婷姐帶人一鬧,我在男生宿舍出了名,最直接的表現(xiàn),就是宿舍的人變得分外客氣,張琦躲在被子里,都不敢看我一眼。
“咳咳,我很純潔的好不好?”我打了個(gè)哈哈,沒什么心情聊天,剛坐下來,宿舍的周宇就給我端來了洗腳水。
“哈,陽哥,以前我有眼不識泰山,叫你給我?guī)э垼鋵?shí)我沒有欺負(fù)你的想法,來泡個(gè)腳吧。”周宇很老實(shí),是個(gè)學(xué)霸,有時(shí)候做題復(fù)習(xí),沒空去食堂,就給我錢帶回來,有時(shí)候飯冷了喜歡抱怨,我也沒往心里去。
“我又沒較真啊,你咋這么客氣,好哥們,不像某些人,昨天往我被子上吐了痰,還不肯承認(rèn),哎,看來是皮癢了。”我搖頭晃腦,忍不住指桑罵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