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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心痛。
或許這兩人是同一人?
她該如何去尋找藏在心底的那份傷痛?
明日的行動是否該舉行?她是不是太過沖動了?太過想要知道天的消息了?所以才會不顧一切的想要知道有關(guān)于天的一切?
或許真的如此。
“寒凌,我知道您的心思,若是皇上沒有死,他必定會出現(xiàn)在我們的面前,可是,寒凌,若皇上真的有什么苦衷而讓他不能出現(xiàn)在您的面前呢?這次的行動,是否應(yīng)該繼續(xù)下去?”金鳳猶豫著說出了自己的想法。她知道,寒凌必定是想要確定皇上是否活著,可是,這畢竟是一項十分危險的行動,走出一步,必定陷入萬劫深淵。
窗外,刮起一陣強風(fēng)。
寒凌緩緩的閉上眼睛,良久輕聲說道: “有什么事情是不能兩人一起面對的呢?”
金鳳心神一顫,不能面對的有很多很多,比如,那個女子……“活動取消吧。”寒凌清冷的聲音漂浮在空氣中,讓金鳳失神片刻。
取消活動……她怎么突然就改變了主意。
“既然東西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那么就準(zhǔn)備上路吧,我們回到鳳國,找一處安靜之地,我想安安全全的生下孩子。”她不能給孩子創(chuàng)造任何危險,她要讓他安安全全的出生。
因為這是屬于她和天的孩子。
金鳳重重的點了點頭,雖然她不知究竟是自己的哪句話或者寒凌想清楚了什么,但是,決定遠離危險,確實她所希望的。
可是,決定放棄的寒凌,卻沒有想到,因為一個女人的妒忌,她將再次陷入危機。
不過,似乎孩子的出現(xiàn),讓她不再魯莽……嘯國京城的某處宅院。
涼亭內(nèi),一男一女相對而坐。
“我想要知道那名女子的身份,她究竟與你有何關(guān)系?”女子沉聲問道對面的男子。自從他救了那名女子后,他最近的變化很大,對她態(tài)度越來越冷淡,幾年來,自從她嫁他為妻,兩人都是相愛纏綿,不過,不知從何開始,他對她的態(tài)度越來越冷淡,一直到他執(zhí)意來嘯國救了那名女子后,他對她的態(tài)度更甚。本想親耳聽到他的解釋,可似乎,他并不想解釋,這才在無法忍耐之時,向他問出心中疑惑。
男子目光漸冷,嘴角浮起一絲猶若請風(fēng)的苦笑:“終有一天,我會對你解釋,請不要過于急切好嗎?”
他并不是不想解釋,是他無從解釋。對她,也只能愧疚。
女子面色陡然一白,嬌美的容顏現(xiàn)出一絲絕望的神色,“是我太過急切了。不過,我們是夫妻,生死與共的夫妻,請你記住,我們是夫妻。”
夫妻之間若是有秘密,那么還是夫妻嗎?
苦笑一聲,女子緩緩站起,心痛的看了一眼面前的男子,說出了她猶豫了很久才決定的事情:“若是你真的喜愛她,那么就讓她進府為平妻吧。畢竟她也有了你的孩子。”說出這話的時候,女子感覺至心底的某處被狠狠的撞了一下,很痛,真的很痛。
可為了能夠讓他不至于每日愁眉苦臉,這么為難,她這點兒付出算什么呢。
聞言,男子一怔,他的孩子……就算他想要娶她,她也不會嫁。就算那個人……“若是你覺得平妻委屈了她,那么我會讓出堡主夫人的位置。”女子笑的絕美,說出最讓她心痛的話語。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說出來的,不過看到他不吱聲,仿佛接受了她的提議,又或者,他是為了一個平妻的身份滿足不了那個女人才會一言不發(fā)。她就無法忍著滿腔的怒火,當(dāng)初他信誓旦旦的對她說,只要嫁給他,他就會一生一世都只愛她一人,她也是因為這句話,才決定嫁給他。
可現(xiàn)如今,他仿佛忘了曾經(jīng)的諾言,喜歡上了另外一個女子……男子聽到女子的氣話,立即站了起來與女子平視,男子口吻有些無奈的說道:“一起并非你想的那樣,具體原因,等我想清楚那天,自然會向你說清楚。”其實,他的心也很亂,亂的他自己也無法理清,他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的他不再是以前淡然清澈的他了。
女子咬了咬牙,點了點頭。“好,不過我希望,你想的時間不要太長,”因為,她受不了現(xiàn)在這樣的煎熬。
男子點頭應(yīng)允,“恩。”
翌日又是一個好天氣。
寒凌等人早早就準(zhǔn)備好了,等到用了早了早膳后,一行人出發(fā)。
這次回鳳國,寒凌只帶走了兩百人,其余的一千五百人,分配在嘯國,趙國兩地,只要有任何消息,她都要最快的知道。
離開嘯國京城的時候,她的行蹤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就連她預(yù)想中的龍銜飛也沒有聲音。
這不太像龍銜飛的作風(fēng)啊,竟然眼睜睜的看著她從眼前溜走,而沒有任何動作。莫非他以為她的離開代表了放棄?所以這才肆無忌憚的放她走?
存著疑惑,安全的出了城門。
寬廣的官道上,一輛馬車百匹人馬跟隨。
馬車內(nèi),金鳳終于放松的笑了,“真好,只要想到我們能夠安全的離開,我就好開心啊。等到了鳳國,安全了,我就去買布料為未來的皇子公主做些衣服。”
“還不知道是男是女呢。”寒凌淡淡的一笑,母愛十足。冰涼的小手放在腹部上,仿佛能夠感受到,腹部內(nèi)強烈的生命力。這里生活著她的孩子。
是屬于她的孩子。
金鳳俏臉一紅,“是啊,嘿嘿。”她好像比寒凌還要急切呢。
寒凌輕笑一聲說道:“不過是該早些準(zhǔn)備了,不如回到鳳國后,你教我如何縫制衣服。”
“好啊,真應(yīng)該提前準(zhǔn)備呢,不如皇子和公主的衣服都做上幾件?”金鳳又興致勃勃的說道。
寒凌點頭,“就這么決定了。”
在寒凌等人離開后,嘯國京城內(nèi),公冶奕派出來的人發(fā)現(xiàn)了寒凌等人的離開口立即去稟報公冶奕。
而這時,公冶奕正在閉關(guān)練功。
涼亭內(nèi)看書打發(fā)休閑時光的上官珊珊見到站在公冶奕門前的幾個人后,招手換他們過來。
幾人跟隨公冶奕多年,知道上官珊珊與公冶奕的關(guān)系,所以便沒有過多的拒絕,就走了過來。
恭敬的低頭道:“參見上官小姐。”
上官珊珊高傲的點頭,冷聲道:“說吧,找奕有何事?等奕閉完關(guān)后,我自會轉(zhuǎn)告于他。”
聽言,幾人面面相覷,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開口告知。不過,上官小姐跟在主人身邊多年,兩人即將成親,很多事情上官小姐都知情,想到這里,便沒有過多的隱瞞,就將剛剛的來的消息全部說了出來。
“上官寒凌等人在一個時辰前離開了京城,此時的方向正是回鳳國。
關(guān)于上官寒凌的消息,也是主子吩咐下來的,請上官小姐盡快將此事轉(zhuǎn)告主子。”
上官珊珊,面色飛過一抹發(fā)狂的妒忌,硬生生的將滿腔的怒恨壓了下去,最后望著幾人沉聲說道: “我知道了。”
幾人放心的點頭離開。
涼亭內(nèi),上官珊珊緊握雙拳,他竟然這么想要知道寒凌的消息?
如今寒凌離開,他肯定會追隨過去,放棄嘯國現(xiàn)在所做的一切。
不行,她絕對不能他如此,上官寒凌絕對不能成為他們的阻礙。
而且……更不能將她的奕搶走。
一勞永逸的方法,只有一個,殺了她!
有此惡毒的想法后,上官珊珊快速的找來跟她多年的心腹,然后用了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準(zhǔn)備好上路,她要去親手殺了寒凌!只有如此,她才能夠放心,房中閉關(guān)的公冶奕,練功結(jié)束后,從房中走出來。
看見上官珊珊拿著劍,身后跟了幾個心腹暗衛(wèi),疑惑問道: “你要去哪里?”
上官珊珊心頭一陣,立即找了個說法掩飾了她的慌張,連忙說道: “我有些事情需要處理,要出去兩個時辰左右的時間。”
“恩,去吧。”公冶奕沒有多想,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當(dāng)走出公冶奕視野的上官珊珊,死握著手中的長劍,他就這樣對她不耐煩?也沒有多想她的去處,究竟在他心里,她有著怎樣的地位?
不過,幸好他現(xiàn)在不在意她,才不至于讓她露出破綻,若是讓他知道寒凌離開,她的計劃必然泡湯,所以,她絕對不能讓公冶奕知道她的即將要做的事情。
帶著人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公冶奕的面前。
身后的公冶奕疑惑的看了一眼上官珊珊快速離開的背影,挑了挑眉,似乎,她太過急切了。
她因何而急切?
這個想法在公冶奕的心頭一閃而過,但是卻沒有讓他抓住。此時,他的心里只有一個身影的存在,那就是寒凌。
通過時間的推移,他發(fā)現(xiàn),寒凌在他的心中,占有了越來越大的地位,甚至現(xiàn)在,他一想到寒凌,就會心顫不已。
難道,這就是愛上一個人的感覺?
公冶奕的嘴角勾起,笑容深入眼底,他發(fā)現(xiàn)有著這樣的感覺并不是一件壞事,也許對他而言,是一件值得慶祝的事情,他終于也有了能夠讓他知道愛是何意的人。
而這時,他派去趙國的手下,順利的完成任務(wù)歸來。
“主子,幸不辱命,屬下已經(jīng)將人帶回來了。”身穿黑衣的男子,躬身對公冶奕說道。
公冶奕眉尾一挑,輕笑道:“如此甚好。走,去看看。”
站起身,隨著黑衣男子朝著另外一個方向而去。
一個不知精致繁華的房間內(nèi),一名渾身是傷的男子躺在床上,濃密的劍眉緊蹙,雙眼冒著精光望著棚頂。
自從被救出大牢后,他的行動就一直被限制,現(xiàn)如今被囚于此,趙冶疑惑不已,究竟是誰救了他?這一路,他一直想方設(shè)法的問出,卻一直無所獲,若不是為了知道是誰救了他,他絕對會在半路中,用各種方法逃跑。
因為,救他的人,七成以上就是害他的人。
門推開,自外面走進一名男子。
男子身穿白衣,在那一剎那的時間里,他竟然感覺面前的白衣男子,溫潤的猶如趙冶!
“你是誰?”李楓沉聲問道。
公冶奕立即溫和的笑道:“公冶奕,你的救命恩人。”
“哦?”李楓冷笑,救命恩人? “同樣也是害我入獄之人。”如此的肯定,是因為見到他第一面之時,就已經(jīng)確定。
“錯,我從來沒有想過讓你入獄,相反,我是想讓你攻打鳳國。只不過有人想要趙國失去你這員大將。而我不甘被人算計,所以更快一步的救了你。”公冶奕完全沒有隱藏自己的想法,對李楓說道。
李楓一怔,不是眼前的人害他……官道上馬車很多,寒凌等人算作其中。
一路上,寒凌和金鳳說說笑笑,時間倒是過的很快,轉(zhuǎn)眼間,就過了一個時辰。距離京城已經(jīng)有了一段的距離。
馬車外,兄弟們謹慎的查看著四周,放置任何人的偷襲。
在他們的不遠處,大概百米之外的距離。
一名紫衣男子遠遠的看著馬車漸行漸遠,身后人對紫衣男子說道“皇后娘娘應(yīng)該不會有危險了。”
紫衣男子點頭,“暗中保護。”
“是。”
而這時,一對人馬快速的從紫衣男子的面前飛馳而過。
為首的是一名青衣男子和粉衣女子,他們身后的下屬同樣身穿青衣,不過顏色要更暗一些。
“是他們。”紫衣男子神色漸冷,這些人一直出現(xiàn)在寒凌身邊,有何目的?
身后下屬沉聲說道“是不是想要對皇后娘娘不軌?”
紫衣男子沉默片刻,“走。”
一場暗動與黑暗下的帷幕,已經(jīng)逐漸的拉開。
天下歸一第94章我回來了
李楓的沉默讓公冶奕十分的滿意,“不過,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是趙國的將軍了,接下來會有什么打算?”他救他,并非要白費力氣,讓他在此猜測誰才是害他的兇手,而是想要讓他知道,如今落魄的他,應(yīng)該要做好接下來的準(zhǔn)備,趙國皇帝必定要滿天下的追捕他,所以,他能夠投靠的人不多。
聞言,沉思的李楓恢復(fù)了一些神志,冷目看向公冶奕沉思了半刻后,說道:“你是想讓我投靠你?”
公冶奕眉稍輕佻,跟聰明人說話就是輕松,不必浪費過多的唇舌,點頭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