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動沖動加感動,逼得許暮洲幾乎一整晚都沒睡。
醒來時,他整個人都是軟的。
看著昏睡在他臂彎里的媳婦兒,男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難得開一次葷,他是怎么也剎不住車的,可長此以往下去,那得多傷身體??!
不行,得整點(diǎn)藥補(bǔ)補(bǔ),要不然整夜損耗,他早晚得虧了。
許暮洲正胡思亂想著,付霜的手機(jī)屏幕亮了,緊接著就是清脆的鈴聲。
許暮洲瞄了一眼,是赫顯打來的電話。
他接通了,就聽對方懶洋洋的問:“霜姐,干嘛呢?都幾點(diǎn)了,還不出來!”
“她睡著呢,你們先玩吧?!?br/>
許暮洲淡淡的說了一聲,就把電話掛斷。
赫顯握著手機(jī)的動作一僵,手臂有些輕微顫抖。
他也是男人,男人的那點(diǎn)子事兒,他門兒清。
許暮洲的聲音沙啞慵懶,透著點(diǎn)兒虛弱,不單單是剛睡醒時的那種,還混雜著一種奇異的韻味,像是彌漫著荷爾蒙的氣息。
而這個點(diǎn)兒,許暮洲剛醒,付霜還睡著,昨晚發(fā)生了什么,不言而喻。
可付霜明明親口說過,她無法在清醒的狀態(tài)下接受男女之事!
難道……許暮洲對她用強(qiáng),或者是用藥?
這個念頭一萌發(fā)出來,赫顯整個人就狂躁了,坐立不安,腦子里走馬燈似的,不停的閃現(xiàn)奇奇怪怪的畫面。
不管是用強(qiáng),還是用藥,對赫顯來說,都是常規(guī)操作,過程是怎樣的,會產(chǎn)生什么后果,他一清二楚。
想到付霜昨晚經(jīng)歷了什么,赫顯就感覺有一團(tuán)火從腳底板蹭蹭的往上竄,快把他整個人都點(diǎn)燃了。
他抄起車鑰匙,一言不發(fā)的悶頭就往外走。
池故思連忙追上去問道:“阿顯,怎么了?”
赫顯抿著嘴不吭聲,大步流星的去停車場。
池故思心里沒來由的一慌,快步跟著,生怕出事。
而此時的綠楊水岸這邊,其實(shí)也不太平。
倆孩子早早醒來,鬧著要去找爸爸媽媽,可一開門才發(fā)現(xiàn),主臥的門上了鎖,他們打不開。
行吧,爸爸媽媽昨晚生小弟弟小妹妹累著了,這會兒還沒起床,并且不想被打擾。
倆孩子吃了早飯,又跑到主臥門口來蹲點(diǎn)兒。
今天少年宮不上課,他倆沒事干,昨晚嘀嘀咕咕了半夜,商量著今天想去第一次遇見媽媽的公園野餐,還要帶兩條狗子一起去。
這不,計劃泡湯,倆孩子郁悶的不行。
憋到半晌午,小月兒終于沒耐心了,砰砰砰的砸門。
“爸爸,媽媽,你們還沒起床???快開門?。∥覀兊饶銈儼胩炝?!”
小宇兒嘴里嚷著“妹妹別打擾爸爸媽媽睡覺”,聲音卻比小月兒還大,分明是想把兩口子吵醒陪他們玩。
許暮洲醒過來一次,接了個電話就繼續(xù)補(bǔ)覺,付霜更是壓根沒醒過。
外頭砸門聲砰砰的,跟搞拆遷似的,許暮洲很快就被吵醒了,哀怨的瞪了一眼門口的方向,但懶得去理會。
不一會兒,付霜也醒了,眨巴眨巴眼睛,打了個哈欠,伸了個懶腰,沙啞著嗓音嘟噥:“好吵??!”
許暮洲笑著掐掐她的臉蛋:“孩子們在叫咱們了,要不要起來?”
付霜連連搖頭,腦袋往許暮洲脖子里埋:“不想起,好累??!”
許暮洲自然而然的環(huán)抱住她,有些無奈:“可門外那兩個小祖宗怎么辦?”
付霜張了張嘴,無話可說。
“爸媽不好當(dāng)啊,還是起來陪孩子吧?!痹S暮洲苦笑。
付霜悻悻地抽了抽鼻子,懶洋洋的翻了個身,半邊身子趴在許暮洲身上,小小聲咕噥:“還是不想起,好累的,渾身酸疼?!?br/>
“這才兩個孩子,將來咱們自己生了孩子,四個一起來砸門,我看你起不起?!痹S暮洲失笑,坐起身幫付霜揉捏肩膀。
昨晚的成功,給了許暮洲莫大的信心。
付霜的病完全是心病,只要整個人徹底放松,成功的幾率就會大大提升。
一次不行,多試幾次,慢慢的摸到規(guī)律,就比較容易進(jìn)入完全放松的狀態(tài)。
只要慢慢的過去這個坎,他們就能像正常夫妻一眼,每天享受極致的歡愉。
而孩子,是遲早的事,在不久的將來,一定會有的。
許暮洲心花怒放,卻不敢把這個發(fā)現(xiàn)告訴付霜。
小東西心思敏.感,要是讓她知道自己在徹底放松的情況下能夠接受他的觸碰,下次她會不停的想著要放松,反而更容易緊張,不利于走出心理陰影。
兩口子正抱成團(tuán)柔情蜜意,你儂我儂,許暮洲不由得又有些心猿意馬,大手開始不老實(shí)了。
這時,砸門聲忽然變得無比猛烈,真跟要拆房子似的。
孩子們嘰嘰喳喳的叫:“赫叔叔,池阿姨,你們怎么來啦?”